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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往我们身上爬,蹭、摸,说着亲亲抱抱摸摸,都要被搞成罪犯了。不同意就脱我们衣服,自己上去蹭、抱、摸、咬。到他说感觉自己可以时,不用我说了吧——不让就强。”
啪!拍脸声。
“他开枪很利索,无论是敌人,还是同僚。一个人时,他周围都没有人,你只消看他一眼,你就本能地想逃离。啧!上校是怎么有你这个孩子的?花钱做的?还是真找个人在一起了?人挺厉害的。”安息可不打算告诉他们,自己就是殓葬找的人。
本来安息还挺伤感的,结果,殓葬拉了拉他的裤子,指着购物车说:“爸爸,钱。”看到满车各种品牌的豆腐,以及调料,安息颤抖着手查看带的钱够不够。
“你们也喜欢吃豆腐?”安息问道。因为几个战友挑了点豆腐走了。殓葬下颚抵在在他左肩上,喝豆奶。
“上校说这种豆腐这样做好吃,所以想回去给自己开小灶。”说得真好意思。
聚会开始了。安息问候完殓葬那些还活着的战友们,带着满身的酒气和香水味,还有脸和脖颈上的唇印,瘫坐在椅子上,任由那些人在那里快乐,他是被折磨死了。拿旁边的冰块敷脸,洗洗脸和脖子上的唇印,意识到,好像忘了一个人。
老婆!
安息赶紧找殓葬。那么小的一团,不会被踢到哪里吧。安息着急地在心里不停地喊老婆、殓葬,得到的回应是——
看前面!
他看过去:殓葬小小的一团,在战友们间“传阅”,接受他们的亲吻、抱抱、举高高,满脸写着开心。抱着装满豆奶的瓶子,一只充满酒气和香水味,脸上有好几个唇印的奶团子满载而归。他很得意。
老婆……
不好看吗?殓葬喝着豆奶,抬头看安息。
后方传来一阵骚乱,殓葬知道,他们的快乐时光来了——群交。安息抱起殓葬,和战友们打声招呼,离开,战友们表示理解。把豆腐放入后备箱,变回去的殓葬拉着安息去澡堂子里洗洗。
安息一开始有点害羞大庭广众之下亲、摸殓葬,结果他看到澡堂子里这种现象很普遍。仔细想想,好像来的路上,就有人接吻,站着,躺着,只是还未到那一步。
“老婆,你生活的地方,距离我生活的地方过了多久?”安息拿着香皂在殓葬身上抹。他们在一个双人包间里,空间挺大的。
“我和你来自不同的宇宙,不是平行宇宙。”殓葬被摸舒服了,背靠着安息蹭他,“具体情况,我——懒~得嗦~”殓葬往后倒,安息抱着人,一起落入身后的浴池里。
他们在水底下接吻,换气,抚摸对方身体,腿部交缠、互蹭,双手捏搓对方臀肉。他们浮出水面,殓葬夹住安息的腰,上下磨蹭。安息把人抱坐到池子边,殓葬的小腿在水底晃悠,脚趾在安息胸口画圈,滑下,脚后跟被安息的手握住。安息抱着殓葬的一只脚,贴在胸口,靠近。
殓葬一腿弯起,脚后跟搁在池子边缘,他笑着摸安息的下巴,对方的手在水底下磨蹭小布条。殓葬弯起另一个腿,两腿并拢,手肘搁在棉布堆上,稳住自己,他渐渐打开双腿,露出下面的光景。
一个入口。
安息用手指戳了戳闭着的穴口,手臂环住殓葬的大腿,抚摸他的大腿,舌尖舔、戳穴口。他深吻那里,安息感觉自己在亲吻殓葬,而不是在亲吻一个穴口。他含住这个口,吸、舔、咬,就像在和殓葬接吻。吻毕,他蹭了蹭穴口,手指进入,按压熟悉的突起,抚摸他的身体。
殓葬躺在棉布堆上,身体颤抖,手抓着棉布,两腿交叉,脚跟抵在安息背部,上下滑动,擦出一道红痕,他脚后跟也红了,说:“进来,老公~”
他们在浴池边接吻,下体碰撞,肉体互蹭。殓葬两脚打水花,精神上对安息叫着:要要要!争取一夜七次!
还是没能一夜七次。
回去后,殓葬拖着被他裹成木乃伊的戈贝里帕贝,三人一起在黑棺里睡觉。戈贝里帕贝没被裹成木乃伊前,殓葬对他实施了两种轰炸。
“弟~弟~吃豆腐吗?”小殓葬捧着一碟豆腐,星星眼,扭着小身板,对戈贝里帕贝撒娇。
戈贝里帕贝收下豆腐,把殓葬关在门外,他没那癖好。转身之间,身前多了一个人,没错,又是他哥,正常形态,没穿衣服。
“弟~弟~一起睡嘛~”小布条蠢蠢欲动,“你哥哥我这么好看,这么好操,就来嘛~”
殓葬让两人压着自己,两腿夹住两人,抱住,开心地睡了。安息半夜被抵得不舒服,动一下,抱着殓葬,殓葬立即往他怀里钻,戈贝里帕贝想跑路,然而裹住他的小布条不允许。
早上,醒来,一切都很平常,除了,殓葬的精神紊乱期到了。
如果哥哥到了精神紊乱期,喂他吃豆腐就行了,他会安静下来。根据现在的情况,安息否定戈贝里帕贝这句话。
我在老婆眼里就是一块豆腐!!!
察觉到殓葬快到精神紊乱期时,安息想着豆腐喂了平时的两倍多,应该不会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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