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和弟弟一起玩老公(2 / 4)
,滑进那道沟里,两手掰开那道缝。他牙齿咬住安息后颈处的拉链,往下拉,安息整个上半身露出来。
嘶——安息感到有风对着她的前穴吹,冷飕飕的。他们谈了什么?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婆默认了?
“你老婆,想让我帮他一个忙。”
灵光一现。安息懂了。“老婆,我哪里做的不好?”
“我要你随时随地就能把我给办了!你主动!”
唔!“啊——”什么都没进入安息的前穴,只有风,吹得他下面很痒,风在甬道里搅和。两条线从她下体开始,往上,一条沿着腹部中间和胸口,一条沿着后背的凹槽,最后在脑部汇合。
安息只能喊叫,他想挥动四肢,但殓葬和戈贝里帕贝不允许。两道声音在他耳边说:“放松,你现在只管享受。”
怎么还自带音效啊!安息想道。
殓葬和进来的风击掌,他在安息的子宫里翻滚,吐泡泡,摸内壁。戈贝里帕贝两手协作,摸安息的肚子、胸部、臀部,他解开了对安息的压制。安息的手臂环抱住戈贝里帕贝脖子,抱住人,戈贝里帕贝又想掐死殓葬了。
比力气,安息比不过戈贝里帕贝。他被人正面压在地板的一堆棉布上,十指和对方相扣,口腔内被外来者肆意掠夺,腹部被压,殓葬在里面难受得踢他、捶他。腿跟着本能反应缠在戈贝里帕贝腰上,穴口处有黏液流出,风还在里面搅和,就是没东西捅进去填满它。
啪!戈贝里帕贝一掌拍在穴口处,把人抱起,安息疼得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迫大开。他跨坐在戈贝里帕贝的大腿上,难受得扭动身体,黏液滴在棉布上,一道黏液形成的线连着穴口和地上的棉布。
“操我。插进来。”安息说道。下体隔着戈贝里帕贝的裤子蹭他。
“我没那东西。唯一的一次还是鲁飔搞事。”戈贝里帕贝在安息胸口处啃咬,吸他两个饱满的乳房,那里面真的吸出奶水了。手指抹掉嘴边的奶水,伸进安息的嘴里,让他尝尝,抽出。
“捅出去不就行了。”殓葬在里面说道。
“啊——”安息两手按在戈贝里帕贝肩上,向后仰去,一只左手从他前穴伸出。
“弟弟!我们一起来办了他!”安息下体的左手比了一个大拇指。
“我想掐死你这个哥哥!”殓葬让安息身上的气味变浓了一点。
安息躺在一堆棉布上,被殓葬压制,戈贝里帕贝以69式,吻她的唇,手带着安息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戈贝里帕贝当着安息的面,吻了她的手心,解开自己的上衣,让安息摸他。殓葬尽情地玩弄安息甬道里的敏感点,手臂从里往外抽插,手出去时就刺激安息的阴蒂,小短腿在里面开心地乱踢。安息两腿一直乱蹬,把棉布搞得皱巴巴的,腿部想并拢磨蹭,被殓葬掐了大腿内侧有软肉的那块,身体颤抖,穴口又有黏液流出。
戈贝里帕贝凑到安息耳边,好似恶魔在低语:“闭上眼睛,仔细感受身体。”他站起来,棉布帮他让人站稳。他从后边抱住人,双手描绘这副身躯,亲吻对方的双唇。安息本能反应地去回应他,环住对方脖子,想要更多。
殓葬停止动作,表示接下来交给戈贝里帕贝。戈贝里帕贝把安息抱坐在自己腿上,侧身坐着,让安息靠在自己怀里。他左手摸着安息的肚子,摩挲安息的下体,按压敏感点,右手摸安息的乳房,手指描绘它的轮廓,点在乳头上,按下去,轻吻安息的肚子、乳房、胸口、脸。安息抱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换你来诱惑我。”戈贝里帕贝离开得猝不及防。他横坐在沙发上,引导安息坐在他身上,两手覆在他的臀肉上。
咚。
“弟弟,你不行啊。”殓葬说道。棉布把睡着的安息带过去清洗了。
戈贝里帕贝翻看着后人对他的影评和个人评价:“分明是你找的人不行。他就吃了你豆腐,你就把人掳过来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你为什么让他当攻?我看他完全是个受,纯0。”
“你哥哥我喜欢当受!打仗时,我可是团里的总受!弟弟,要不要来操哥哥呀?”殓葬很自豪自己是团里的总受这件事情。
“不包括精神紊乱时期?”戈贝里帕贝泼凉水中。
“那不算。你先回答我,要不要上哥哥!”
“不上。”戈贝里帕贝正在看一群靠他养活自己的一帮子人写的评价,没几个说到点上。
“弟~弟~哥哥我知道你会上我的。放、心!我屁股随时欢迎哥哥弟弟们来操。除了墨魌。这么可爱的弟弟,小黑肉块,应该好好疼爱才对。我就勉为其难地操他了。”
戈贝里帕贝真想掐死这个哥哥。等墨魌来时提醒他,这个哥哥要操他屁股。怎么和宇晻差别这么大?宇晻在打仗时,是部队里的总攻。
安息泡在浴缸里,人睡得很熟,棉布帮他擦洗身体,还没变回去。肚子一阵起伏,他发出轻微的声音,手放在肚子上,想摸一下,刚放上去,人又睡了。殓葬蹭了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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