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我帮你舔干净(1 / 2)
石溪生弯下腰,脸凑近了,越来越近。鼻孔呼出的热气,全喷在尚司脸上,直到与他的鼻息相撞,两股气流对冲。
尚司瞪大了眼,难以置信。他妈的为什么要接吻啊?上床一定要接吻吗?他看过的片里可不是这么拍的。倒是一定要口,这点他有些庆幸逃过一劫。
石溪生的舌头像个狡猾的小偷,一点点夺去他的理智,他的矜持,他的置身事外。尚司试图用手去推开身上的人,又被摁住,他的反应似乎全在石溪生的预料中,提前做好了反制的准备。
不要……不要碰我的舌头,我的牙齿,我的……
尚司头皮像过了电一般的发麻,感觉有道雷快把他脑子劈开了,令人窒息。
石溪生适时地松开了嘴,语气轻佻,“你嘴角有东西,我帮你舔干净。”
是咬开安全套包装时,不小心粘上的一点润滑剂。
放屁!舔这个至于把舌头伸进嘴里来?尚司又后悔自己干嘛用咬的,明明手也可以撕开……
很快,石溪生又落下一个吻,比前一个,更久更缠绵。口腔空间就那么点大,尚司再使劲把舌根往后缩,也躲不到哪里去。
尚司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都要被操了,被亲又怎样,即使这还是他的初吻。不过他本来也没期待过什么,早就做好了一辈子只和玩具亲密接触的准备。
下半身开始传来动作。接了两回吻,尚司都差点忘了石溪生那玩意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他进出的动作愈演愈烈,尚司重新被痛苦笼罩。
他想不通,明明也差不多啊,和用了那么久的玩具。再大也就大一点,可是,一开始的难受程度,天差地别。
尚司判断是心理上的缘故。
他的玩具他可以自己掌控,随时想停就停,有不适应的地方就慢慢适应。可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被性欲支配的男人,是失控的。尚司无法预知,什么时候,他要撞一下,什么时候,他又收回一点。
尚司觉得自己像稻田里最渺小的一颗稻粒。
被农民大力地从稻穗上打落下来,刚被丢进竹编的篓子里,以为可以和其它稻粒相拥喘息片刻,又立刻被丢进轰隆隆的机器里,翻滚碾压,稻壳被碎得一丝不剩,吐在地上,只剩下洁白晶莹的米粒。
石溪生渐渐变得粗暴,那玩意好像也还在涨大,碾得尚司七零八落。
“疼……你慢点……”尚司放弃倔强的自尊了,开口求饶。
但在石溪生听来,反而成了床事之间的撒娇,不屑道:“装什么,你自己玩得不是挺开心的吗。”
尚司无力地闭上了眼,只咬紧后槽牙,等待这场凶戾的性事快点过去。他再也不要做了,就算被曝光是同性恋,那又怎样,会比现在更痛苦吗?
万分之一的概率,石溪生良心发现,大概是注意到尚司真的有些撑不住,脸色发白,冷汗直流。他伸手覆上了尚司的性器前端,轻轻套弄起来,柔声问:“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你出去才舒服点。”
“没门。”
一场无效的谈判,尚司这辈子都没谈过这么失败的买卖。卖了自己,颗粒无收。
外面好像下雨了,要不然就是屋顶漏水了,漏到他脸上来了。尚司的睫毛簌簌地发抖,鼻腔里忍不住发出沉闷的哼声,又强咬着支零破碎地吞下去。
石溪生只沉浸在自己的快活里,对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他甚至抱着尚司翻了个身,使他屈身半跪,对那张正在下雨的脸视若无睹,又后入了进去。
尚司的腿直发抖,跪不住,只靠着石溪生两条强壮的臂膀,箍着腰侧不往下坠,好配合他的冲撞。一下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他在干尚司,他在干他的上司。光是这样臆想,都够他爽的了,更别提,现在他正在这样做着。
他不是看他的领导不顺眼,不顺眼怎么可能从那么多份offer里,选择了这份并不是最好的。
他的领导看起来很优秀,优秀到泯灭人性,这是他这两个月以来观察得出的结论。
什么是人性?
贪嗔痴恨爱恶欲。
他看上去一样都不占。
他对工作努力上进,可在上个月的晋升选拔中,输给了一个远不如他的人。
他没有生气,没有懊恼,没有悔恨。只轻描淡写地说下一次再加油吧,说的心不在焉,那几个跟了他两三年的老员工都比他更具微词。
他没有女朋友。
即使他对外都宣称,有个交往多年的女友,在国外,过几年就结婚了。
但当组里的几个小女生,团建聚餐时,开玩笑似地拱到他面前说:“Boss,拜托你女朋友帮我们代购代购啦。”
他斩钉截铁、不留余地地拒绝了。
她们嘟着嘴埋怨Boss好不近人情,好不体恤下属。
除自己以外,竟然没一个人发现这个不堪一击的谎言。
他发朋友圈的几张玫瑰花、牵手照,之类的,网上一搜就搜得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