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难以拒绝的慰藉(2 / 2)
说:“大叔,你要了解我国的法律,在中国,强奸罪的对象是且只能是女性,而实施者则是男性,至于同性之间的强制性行为,或者女性强奸男性,只能起诉强制猥亵罪,或者故意伤害罪之类的罪名。”
南宫丹的眼神登时就直勾勾的了,钟挥真是个好学生,他做一件事情,事先查好了法条,做好准备,然后才付诸实施。
因此南宫丹不由得便呆呆地说:“法律还是保护女人的,却不保护男人。”
南宫丹是第一次发现,当女人也是有一些便利的。
钟挥将毛巾丢在一边,两只手抓着他的左脚踝,便将他拖倒在床上,然后便压在了他的身上,一边将他剩余不多的衣服剥下来,一边笑道:“其实我倒是不愿意认为,自己身为男人,也会成为强奸案的受害者,法律的这种规定,虽然现实中会带来一些不便,可是我觉得对于我心灵的平静,其实是一种防护。”
南宫丹的头歪垂在枕头一侧,仰面望着他:可是对于我来讲,现实之中就已经受害了,结果连一个合适的罪名都没有?只是强制猥亵,或者故意伤害?可以把这两个罪名合成一个吗?还能显得严重一些。
钟挥套上安全套,在表面涂了甘油,用前端碰触着南宫丹的后面,找准了位置,慢慢地,慢慢地插入了进去。
南宫丹仰躺在那里,两条腿给钟挥提着盘在他的腰间,起初是感觉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屁股间戳来戳去,戳了两三下之后,便找到了窍门,顺着就向里面深入进去,南宫丹真有点欲哭无泪,钟挥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是相当熟悉的了,此时不比夏秋时候,天气温暖,不必盖被子,可以直接就那么将腿扛在肩上,看着展现在眼前的身体,找准位置直接插入进去,这时候可是蒙着厚厚的棉被,全凭感觉,然而钟挥的龟头在下面蹭着,很快就找到了那陷入的地方,顺利地缓缓进入。
随着钟挥的性器越来越深入,南宫丹的身体也越来越绵软,他望着钟挥那张年轻斯文的脸,自己正在难过之中啊,告别了红梅,如同离别了一位多年的好友,可是这个家伙却仍然要这样对待自己,还说是“安慰”,他就不能让自己一个人静静地伤心吗?然而现在,他的阴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并且还在不住地动着。
虽然这几年来,为了应付这样的场面,南宫丹也想了许多办法,以便减轻心理上的冲击,比如说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插进自己的肠道,算不上和他发生了性关系,就当做是自己帮他撸一会儿,只是用直肠代替了手掌”,可是分明不是这样,比如说现在,自己的身体就渐渐热起来了,而且还不由自主地发抖。
钟挥啊,他专门顶在自己的前列腺上,本来自己对这种事没有什么想法,可是那一回经过了钟挥的讲解,从此“前列腺”这三个字便在头脑之中挥之不去,从前听说过的都是“前列腺肥大”——老年男性凑在一起,有时候就会提起这个话题——现在满脑子想到的则是“前列腺高潮”。
假如是用手帮另一个男人撸管,自己是绝不会这样兴奋的,虽然那其实也已经挺过头了,所以现在这样究竟是不是性行为?南宫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钟挥的性器在南宫的那身体里不住地进出着,看到这个男人一脸难以形容的神情,悲伤缅怀之中混杂着剔除不掉的快慰,便不由得微微笑了一笑,伸出手来摸着南宫丹的面颊:“大叔,虽然你常年夜班,不过休息日的时候也还是尽量出去运动一下,你看你的脸,皮肤很有些苍白。”
南宫丹脑子已经有些迷迷糊糊,本来心情又很复杂,听了他这几句话,很感觉奇异,钟挥是在努力推动自己走向“健康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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