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鸟(2 / 3)
眼瞳中,犹豫了一会儿又问:“你为什么选择我呢?我生的没有你美丽,也没钱、没地位。”
他的头被重新摁回怪鸟怀里,鸟类坚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下震动着他的耳膜,温热而连绵不绝。
“我飞掠过岛屿的上空,时常看见灰扑扑的你佝偻着腰肢在修整房屋。那时候我还很大,脑子里只有掠食的欲望。我看到你,以为是一只被丢弃了的小小的幼崽,有好几次想要飞下来把你叼走吃掉。”
雅各抓住他翅膀的手紧了紧,被安抚性地摸了摸头。
怪鸟接着说:“我的羽翼遮蔽了太阳,却被你以为是乌云,你念念叨叨的总是感谢那些云,让我听了也觉得好笑。”
他的曈光柔和了一些,只是在不经意的一个瞬间,征服了天空和大海的猛兽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微笑,便渐渐开始知道这世上除了生存,还有诸多喜怒哀乐,便开始褪去自己的羽毛,越来越像一个人。
“我选择了你,是因为意外,但我更想称呼它为命运。”
……
雅各捂住了脸,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膛炸响,那双环住肩膀的手原本规规矩矩地搭在他的肩上,此刻好像感受到了他的躁动,开始逐渐下移,掠过柳树样的腰肢,虚浮得像片羽毛在他身上游走。
他鼓起了勇气,双手推搡着对方的肩膀,睫毛不停颤抖,带着颤音地恳求道:“请不要这样做。”
“你的身体好冰,”怪鸟好像误会了他拒绝的原因,解释着,“我只是在温暖你。”
不,雅各的身体已经回温了,是这异类的血液太热,几乎像是一丛篝火,灼热地燃烧着,期盼伴侣也拥有自己的热度。
他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黏黏糊糊地将两人沾染在一起。柔韧的大腿被一只手强硬地掰开了,挂上了对方劲瘦有力的腰肢,下体贴紧了那片薄薄的腹肌,阴唇红艳地张开,在怪鸟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我,我已经不冷了,请放开我。”他艰难地挣扎着,庇护他的羽翼现在却牢牢将他圈禁在怪鸟怀中,没有任何拒绝余地。
异类低下自己俊美的头颅,像是打算用唇舌温暖他,那样丰润柔美的嘴唇吻上雅各微棕的肌肤时,像是一串水润甜美的樱桃在皮肤上滚动。
雅各的脸红了,推拒的手软下来,嘴里发出一点小动物被欺负后的低泣。
他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抒发那种悸动的方式竟然是哭泣,咸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汇聚成一条短短的溪流滑进他苍白的唇和颈间,一路下流,以至于让吃起来甜蜜的肌肤都变得咸苦了。
怪鸟看到那些眼泪感到莫名烦躁,他还不够体贴吗?这位千挑万选出来的妻子竟然如此娇气,他微微咬了一下唇,开始用嫣红的舌头一点点嘬干那两条小河,再怜爱地亲红了雅各微张的嘴。
“不要害怕我,我只是想照顾你。”异类苦恼地将头靠在雅各肩膀上,他的阴茎巨大狰狞,但并未动情,沉甸甸地压在了两人相依的腿间。
雅各更加难堪,他年纪并不大,但已经懂了许多东西,几乎想问问怪鸟究竟想做什么,调情不似调情,又绝不至于是帮助。
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他当妻子的异类自己还沉静着,就已经把他弄得湿漉漉的了。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怪异的燥热,像是血液全往下体涌动,让他情不自禁用双腿绞紧了那截腰肢。
“你买下了我,我就都听从你的。”他沉默一会儿,想到往后便要在这了无人烟的地方生活,竟然感到一丝喜悦,“没有人对我好,我也不想见到别人,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就足以让我喜欢上你了。我愿意成为你的妻子,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鸟类本身并不需要名字,但是他现在有拥有一个的必要了,雅各开始叫他伊格。
他们一起生活在巢穴中,感情越来越好。伊格始终保留着动物的习性,时常为雅各梳理“羽毛”,将他舔得浑身都是涎液,里里外外都沾染了他的气味。
但是他的阴茎一直疲软,雅各还担心他那里是不是生病了,可终究羞于吐露自己的欲望。
然而到了春天,他就开始唾弃自己当初的想法。伊格的发情期迅猛而热烈,阴茎几乎没有疲软的时候,没日没夜地插在他娇滴滴的小屄里,差点把里面磨破了。
他整个春季哪里都无法去,除了因为腿合不拢以外,还有灌满了肚子让他无法行动的粘腻精液。
偶尔伊格抱着他飞上天空,他的双腿因为恐高而软绵绵的,根本环不住丈夫的腰肢,伊格又格外热衷在空中做爱,时常在这时欺负他。每次俯冲,他的小屄就会因为紧张夹得紧紧的,他们的体液也会因为重力随风滴入进大海、地面。
春季过后,伊格又恢复了平常娴静冷漠的模样,但是雅各的肚子会像吹气球一样大起来,在秋天就会被带到一片有着细软白沙的海岸产卵。他的丈夫为他做好一个窝,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下蛋。
那些水液先出来,滴滴答答地从下体没完没了地涌出,然后雅各就蹲好,红着脸产下一枚枚小而光滑的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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