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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的谢礼(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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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极不好意思,红着脸躲回床幔后。

……

因办的入赘,少了许多虚礼,泗儿家产极丰,两人拜谢过鸿斋夫妻,便一同居于她在城南的大宅,此处精巧奢靡远盛太守府。

这一次的婚姻,姜潮安才察觉出人类女子与妖怪的不同,泗儿在床上极为怕羞含蓄,每每行房都要吹熄了蜡烛,也不会强拉他在闺房以外的地方野合。

想到这里,姜潮安面色一红,不知怎么,这段时间他总是做些不知羞的梦,还…还都是男子压住他亵玩女牝。

他有时见过泗儿沐浴,都有侍女把守在外、女婢进出伺候,便未多想。

晚上就寝时,姜潮安已经沐浴过,穿着寝衣,一头乌发湿漉漉地回房。

泗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拿毛巾细细擦干头发,抱怨道:“不仔细些,以后落了病根怎么办?”

姜潮安笑了一声,也不争辩,拿过娘子雪白的手,齿关轻轻一扣咬住了一截如玉手指,细细磨了磨。他知道如何讨人欢心。

泗儿的脸一下红了,拉起他往床榻去,上床前不忘吹熄了蜡烛。

她双臂搂住怀中的夫君,轻轻一吹,带着甜意的妖风霎时迷了姜潮安神智。

这绵延两万五千里的崂月山镇着一条龙脉,对精怪修行大有裨益。只不过都被早早开了灵智、有一番奇遇的三妖把守,导致这人间仙山还不如寻常灵山滋养生灵。

鹤、狼二妖独来独往惯了,若轻易踏入他们领地,弄死也是常有的事。但兔子却不一样,收了不少小精怪为自己洒扫洞府、跑腿办事。

他一见鹤方魂不守舍回来,就知道姜潮安极难接受妖怪,故此带上小侍早早下山,迷惑一干人等心智,终于得偿所愿,把呆书生哄的死心塌地。

三妖立下妖誓,若被姜潮安看见原型,便自动放弃。因这约定,如果皮毛被打湿,他们都会不受控化出妖身。

可兔子在浴桶里蹬脚沐浴时,旁边的侍女们哪敢多嘴,姜潮安更是进不来。

雪泗捏了一缕自己垂在一旁的乌发,拿去搔怀中人的薄唇、娇乳,一路撩拨到底下那只敏感多水的小穴。

那穴嫩的很,未动情前,手指分一分那条细缝都要吃疼,发丝又总往阴珠、穴口扎,现如何受的了这尖锐痛意?

人不免微微挣扎起来,可哪里挣得开,被笼在身下亲的气也喘不匀,胸膛剧烈起伏,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也被强硬分开。

泗儿嗤笑着骑上他的身子,两人在床褥间又好一番淫乐。

事情若到了这里,人妖也不失一段良缘。但倒霉就在这书生长了一口骚牝,妖精忍不住进去发泄兽欲,亦忍不了繁衍子嗣的天性。

在他有意放纵下,姜潮安竟然怀孕了。一开始还能靠幻术瞒,等后来羊水突然破了,两条腿大张着生出三只毛都没长齐、肉粉色的团子来,姜潮安一口气没喘匀,直接昏了过去。

雪泗紧紧抱住自己刚出世的孩子,脸色苍白地守着昏睡过去的夫君,心里又慌又怕,只想把人锁回大山,或者再吹一口迷烟,让人彻底忘记。

但他终究没有这样做,姜潮安总要看看自己的娘子和孩子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半夜醒来了,没管欣喜的雪泗和怀里叽哇乱叫的几只小兔子,两眼睁着望床顶 说:“我想要盆水擦擦身子。”

雪泗自然答应,他想给人擦,被厉声喝止,只能一脸受伤地站在原处。然后姜潮安也不怕他躲,拖着虚软无力的身体将一盆温水兜头往雪泗身上浇下。

果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

姜潮安望着地上那滩水渍,丢了木盆,自嘲地笑了笑。终日与精怪为伍,枉读圣贤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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