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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上(两攻一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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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鸿丝毫不嫌弃他已非处子之身,待他如珠似宝,可惜宁却衫将自己当做男人,终究讨厌爱与其淫乐的陈太子。

他天性浪荡,却不被准许同女人睡觉,长此以往,自然爱玩一些淫虐的游戏,以折磨女人和男人为乐。

当下兄长抱住他,宁却衫只是推推其肩膀,笑道:“我今日不方便,哥哥若是想临幸我,怕是要见血。”

宁和歌瞪他一眼,为他拢好衣服,斥道:“休要口无遮拦。”

“你近几日收敛一些,也不得出宫,中采令被刺死在家中,杀他的一定是位稀世高手。”

宁却衫吸了一口烟,嗤笑道:“他怕死,我又不怕死。”

宁和歌神情冷下来:“你若能给我生下个太子,我就重新册封你为侯爵,现在死了,岂不是可惜?”

宁却衫当下不再说话。

中采令被刺家中,宁和歌不便于妹妹寝宫多留,拨下一批黑甲武士守卫左右,便匆匆离去。

一连几日无事,因为中采令之死,前朝又多了几本参他的折子,宁却衫虽心痒难耐,也不得不忍。

他夜晚就寝,不准出现一点人声,寝殿也没有值夜的宫仆,森寒砭骨的杀意刚一流转,宁却衫便翻身清醒过来。

床头悄然无声地站着一位丰神俊秀的刀客,刀把上还缠着鲜红的朱缨,两点明月般的曈珠漠然盯着他。

“你是长公主?”

“不,我是伺候大王和公主的乐伎,每当公主和大王偷情时,我就代替公主睡在她的床上。”宁却衫轻轻将身上寝衣拉下,火一样的莲花纹身热情地在肩膀、胸膛绽放。

莲是宁国王室象征,王室宗亲总是喜欢在自己宠爱的美妾身上刻下莲烙印,来表明这是他们的所有物。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公主这样的万金之躯怎能遭此损毁,况且纹身极疼,她又怎么肯吃这种苦。

令狐留将信将疑,又见宫殿无人看守,眼前人并未叫喊,勉强信了七分。

见这刺客对自己所说的宫闱辛秘毫不动容,不知天性如此,还是早有耳闻,宁却衫眼睛轻佻地从下往上轻轻扫了一遍这位天下少有的美男子。

他怀过兄长的孩子,不过“同姓而婚,其生不番”,更何况是嫡亲的兄弟,还未等生下太子便胎死腹中。

屋外武士并未惊动,可见这人来得悄无声息,他就是讨厌同男人睡,也不是不可以为子嗣委屈一回,本来他就是先王的儿子,有他血脉的继承王位,不也是理所当然吗?

他见令狐留要走,匆忙拉住他,言笑晏晏:“侠士,我可以告诉你公主什么时候回来,不过请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公主大王私通,却没办法生下孩子,只能偶尔虐待我,让我生。我恨他们两个,又困于宫廷……你愿意给我一个孩子吗?这样你的血脉也能继承宁国的大统。”

令狐留听到这样荒唐的言论直接拂袖,这柔弱女子却泪眼盈盈一拜,扑到他脚下哀哭:“我恨透了他们,求你救救我吧。”

他原意是想同令狐留欢好,结果这男子见他楚楚可怜,动的恻隐之心竟是直接扯住他胳膊,把他劫出王宫。

宫外的黑甲武士被打晕倒一片,宁却衫这下心内一慌,知道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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