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父子年下)(2 / 2)
红红的了。
沈颐和紧迫地盯着屏幕中的身影,一边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露出分明的腹肌和已经发育成熟的粗硕阴茎。
“爸爸,怎么了?”他还是不够冷静,话语里没做到平日的淡漠,尾音甚至有些扭曲的兴奋。
好在许成恩已经无暇关注了,他哆哆嗦嗦捧着手机,几乎像在抓和生命等同的河上浮木,而他的亲亲儿子正拿着他的凄惨和依赖手淫。
“小和,”他先软软地叫了一声,都忍到牙齿打颤了,才说,“爸爸、爸爸过来和你一起生活好不好?爸爸想来照顾你。”
沈颐和的手一用力,自己先嘶了一声,听到电话里传来急切的询问声,解释道:“没事,我在刮胡子,不小心刮到了脸。怎么突然想过来,为了科研方便,我住在学生公寓,恐怕不行。”
这是显而易见的谎话,可男人毫不知情,眼睛又红了一圈,嗫嚅道:“这,这样啊,也是,我总不能打扰你学习。”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想再待在家里了,这个他想一直守护的家已经被外人玷污了,可对儿子又羞于启齿家庭的龌龊——随着孩子的长大,许成恩又变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听到儿子在电话中小心翼翼地询问,语调甚至有些颤抖,心下一凛,还想着粉饰太平:“也没什么,就是…我想你了。”
“呵~”许成恩因为这声笑,愣在原地,他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儿子的笑声里有一些很不好的东西。
“现在轮到爸爸粘我了吗?如果你来了,这几天我会向老师请假的。”沈颐和竭力保持声线的平稳,他的手淫很少有成功过,往往还没有释放,就已经懒得做重复的手部运动了。
他用湿巾擦了手,将仍然欲望勃发的阴茎晾在一边,凝眉望着父亲的脸,直到许成恩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才切实感觉到尘埃落定。
电话很快被他挂断了,但监控仍然播放着,沈颐和走进地下室,里面有一张床,唯一的光源还来自别墅漏进的缕缕灯光。
床上安着手铐、脚链,沈颐和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他的手机照过四周的墙壁,上面贴满了在他缺席的时光中父亲的照片。
并不是单纯的爱情,不可能是那种混合着喜悦和幸福的爱呀,就像是从奴隶出身开始就紧紧束缚住他的锁链,已扎入骨髓,赐予所有痛苦又成为唯一存在的依凭。
旁人都说他像母亲,可只有沈颐和明白,即便他一个人可以生活得再好,也无法根治骨子里对许成恩的依赖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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