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之爱(兄弟年下狗血剧)(2 / 2)
平缓。
私处渐渐发热,他能感觉到水液延着穴缝渗出,阮闲的手指也越来越湿,似乎已经将他的私处绞弄成一团。但他怎么也无法到达顶点,当初这双手曾用力地碾摁过他的阴部,将阴蒂玩弄得红肿充血,此刻却要玩温情的把戏故意折磨他。
手指插入了穴缝内,轻轻摁揉着里面布满褶皱的穴壁,骚逼内就像一圈一圈粗糙不平的肉环套在一起,受到刺激就会层层叠叠的收缩,谄媚地吮吸着纤细的手指。深处的穴肉还紧缩着,期待有东西能将它们破开般空虚发痒。
“我怕弄疼了哥哥,不知道该做到什么程度,哥哥才算准备好了。哥哥和我说说吧,现在小屄能吃鸡巴了吗?需不需要更粗的东西来止止痒?”阮闲知道这个人不会愿意和他接吻,咬在那颗不时滚动的喉结上,煽情地问,“里面好像迫不及待了,我可以插进来了吗?”
“是你忍…不住了吧?”孟宜年被指奸弄得不上不下,断断续续地问,面上露出一个冷笑。他第一次主动将手摁在弟弟胯间硬得像根铁杵般的阴茎上,他的手刚一碰到,那根东西就跳了跳,让人胆战心惊的肿胀。
他真奇怪自己之前是怎么吃下这根手堪堪能握住的东西的,以至于现在竟然觉得底下更痒。
“只有妓女才拿身体换东西,弟弟花了大价钱,怎么能把我晾在这里。”他面容上冷笑不变,只是额间出了汗,眼尾飞了一抹潮红,即使是十分的讥嘲也化作床笫间轻飘飘的调笑。
阮闲看到那笑容,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阴沉沉的。
他握着兄长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那只手接触到他的阴茎时开始发抖。阮闲说:“腿张开点,哥哥待会儿轻点叫,最里面的牢房还关着你的同学呢,不过听到了,他们估计只会很感动哥哥付出了这么多吧?”
他插进去了,窄小的内壁将阴茎箍得死死的,几乎到了疼痛的地步。但他却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兴致高昂,他抬起孟宜年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将人抵在墙面肆意欺负。每一撞都将阴茎顶入了最深处。
对方的眼睛变的湿漉漉的,阮闲重重一口咬在他的左脸上,仇恨地想:他应该向我道歉。
为这无法实现的念想,他疯了般在那口嫩穴里肆意进出,恨不能将两枚沉甸甸的囊袋也塞进去,肉体的撞击声清晰地响在幽暗的牢房。
孟宜然咬住唇,手竭力抵在对方的胸膛处。阳具已经进得很深了,好几次撞在尽头的软肉上差点插入子宫。
女逼很快在这样激烈的频率中迎来高潮,把身下的外套喷湿了一大滩。他的两瓣阴唇紧紧扒住粗硕的阴茎,柔软的内壁也好像被摩擦破了般火辣辣地泛上疼意,但是快感仍然在麻痹神经,让他一张口还是甜腻的喘息。
“慢,慢一点,进得太深了,我不想再怀上你的孩子。”他磕磕绊绊地说,试图把人推远一些。
“是怕生下一个怪胎吗?”阮闲突然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没有用力,却足以让孟宜年浑身绷紧,小穴也紧紧绞住。
“也是,如果我的孩子被这样侮辱,还不如不生。我说啊,哥哥,当初父亲知道自己的第一个小孩是男是女吗?”
他的眼睛像毒蛇,阴渗渗的让人心底发慌,似乎下一秒就会使力绞断猎物。孟宜年看他的眼神同样充满了怨恨和厌恶,简直像看到蛇、蛤蟆的结合体般不客气。
没有人上床会上成这样,彼此恨之入骨身体却紧密相连。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中,阮闲将精液射进了孟宜年的阴道内。
他松开了手,像个嫖客般站起来整理好裤子,脸上又恢复了盈盈的笑意:“来,我来接你出去。”
孟宜年身上还有伤,是被背着出去的。他想说点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只是问:“我的同学……”
“放心吧,我会去说服舅舅的。哥哥想回家,还是去兰姨那儿?”
“我妈那边才是我的家,而且我们以后也别见面了。”
这对谁都好,他呼出一口气,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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