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下)(2 / 3)
笑着问一声:“蒋小姐,怎么了?”
参与这次探索的人全都没有回来,被吸干血的尸体却堆在一起被发现了,甚至还有之前几次遇害的人。
整个小镇被一片愁云笼罩,受害者的身份一一确定,唯一被定性为失踪的只有沈家两位兄弟。
————
像是为了炫技,沈星河飞的极快,翅膀一展几乎贴着枝干漂移而过。
有好几次沈竹都以为他们会撞上山壁或者那些遮天蔽日、盘根错节的大树。他只能颤抖地搂紧兄长的脖子,将一身性命都托付给这个在丛林里似乎完全释放出野性的怪物。
他们飞进了一处昏暗的洞穴内,筋骨延展的声响在足下响起,沈星河的双脚变成了指甲锋锐的爪子,轻松地甩脱短靴。
他不容抗拒地把弟弟往洞穴最深最黑暗的地方拖拽,翅膀一缩,倒吊于岩壁上。
沈竹被迫骑在怪物身上保持平衡,万幸脚下还有柔软的肉翼提供支撑点。
他讨厌这个姿势,慌乱地伸手试图护住衣物,乞求着:“快放我下去,别这样,别扯我的衣服了。”
“小竹。”沈星河的脸姝丽如旧,只是瞳孔变作澄黄,像两枚幽幽发着光的琥珀。
他那样理所当然地安慰道:“蝙蝠就是这样交配的呀。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妻子。我履行了抚养你长大的义务,你也要让我行使属于丈夫的权利。”
“你别装了,你别装了好吗?你根本不是我的兄长!”沈竹疯了般反驳,“你就是个怪物,我只是怕死才顺从你玩这些无聊的扮演游戏!每一天,我每一天都害怕被你杀掉!我受够了!”
他用牙齿撕咬、双腿踢踹,甚至试图从空中跳下去。可是他被抱得太紧了,挣扎到脸上身上全是汗,手脚终于失去了力气,被轻易地用手帕绑牢。
野兽亲吻了他,属于人类的咸涩眼泪顺着面庞流入两人嘴中。
他在那双明亮的黄曈中看清了自己: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或者一只无力挣扎的猎物。
沈竹放弃了,任由自己的休闲裤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对方急躁地将内裤拨到大腿根处,裸露出两瓣瑟瑟发抖的肉花。
“唔,”他闷哼一声,在体位的影响下,怪物的阴茎很顺利地插入了大半。
还未准备好的小穴传来一阵火辣的疼意,他双臂紧紧抵在对方胸膛,以免一个不注意被捅进了正在孕育生命的子宫。
“慢一点,求求你了,我里面好疼。”
沈星河轻笑着问:“你是在和我撒娇吗?”
阴茎捣进褶皱丛生的柔软穴腔里,他闭上眼似乎在感受: “和小竹交配很舒服,小屄里都是些软肉但是腔径很窄,会紧紧箍住我,没弄几下水就多的淌出来。”
像是应和他的话,滋汩汩的捣水声开始在这个幽暗洞穴回响。
“一害羞里面就会缩紧呢。”他笑着咬上弟弟的耳朵,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沈竹被他欺负得满眼是泪,手也软的撑不住身体。他被钉在了这个怪物身上,任由对方享用脆弱柔软的身体。
沈星河轻轻舔去那些泪珠,缓慢摆动腰身在不断抽搐的小逼里抽插。淫液随着动作一点点从阴道内涌出,渐渐在花蕊尖汇聚成一滴滴落在异种的腰腹处。
坚硬带裂缝的龟头刮得内壁又酥又麻,他早就习惯这种不伦的性事,痛苦不堪又难耐地抓紧哥哥的那头黑发。
……
一切结束后,他被放到了洞穴尽头的石板上,只能借助洞壁会发光的菌类看清居住的幻境。
他裹紧身上的毯子,虚弱不堪地对餍足后的怪物要求:“可以换个地方住吗?你如果出去了,我一个人会很害怕。”
“这里很安全,不会有其他动物靠近。而且等孩子出生了,小竹恐怕还会嫌弃太吵呢。”沈星河将一边翅膀盖上弟弟侧躺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
他们只能像往常一样,不论内心情绪如何,宛如一对共生体般一起生活。
失去了工作,沈竹只好每天乖乖待在洞穴里等待兄长回来,然后亲吻做爱。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以前他生病了,沈星河却表现的很高兴——这个怪物享受豢养他的过程。
他的大脑像被挖去了产生恐惧和不满的部位,随着时日增长,竟开始重新定义自己和沈星河的关系。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扭曲了,沈星河已然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被怪物养大,学着怪物的方式交际,称呼别人“先生”、“小姐”。
如果他离开沈星河,即使能回归社会,也会全然丧失和人相处、对人友善的动力。
“你把我变坏了,”当沈星河回来压在他身上交媾时,他一边哆嗦一边询问,“哥哥会抛下我吗?”
对方像听到什么傻问题,嗤笑了一声,但还是温柔地回应了这份不安:“不会的,如果我要死了,会带上你;小竹发生了意外,我也会跟来的,毕竟我已经决定一直照顾你了。”
“好,一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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