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所谓仁君(2 / 2)
,林林总总要求能列出一堆来,而才华越是出众,他就越想睡。
也算是个怪癖。
倒是徐原,他入朝时太过年轻,还未加冠,陛下本没准备对他下手,否则总觉在欺辱小孩。后来见徐原在自己面前动不动就脸红,陛下觉出什么了,这才与他滚到床上。
处理完最后一份奏疏,陛下起身,随手将外袍解开丢在椅上:“右相在外间随意找个地方睡罢,若是不想在宫里待着,回去管管孩子。”
转头便对左相笑道:“灵均,与朕去床上。”
管管孩子。林阑垮下脸,可算知道为什么近来陛下不愿与他亲近。
要管的还能是哪个,他那当太子伴读的好儿子林俞与大公主眉来眼去好一阵了,太子因姐姐总找伴读玩却不理他,还找陛下告状过好几次,而陛下格外偏宠大公主,就连太子也比不得。
这不,因为他的好儿子,陛下连带着他一块儿烦上了。
右相可没扒墙角听活春宫的癖好,只得披上外袍,拱手欠身:“臣告退。”
听得门掩上的声音,陛下吻上徐原的唇,倒没深入,很快便放开,调笑道:“往后可别亲歪了。”
徐原有些呆愣,唇上温软的触感仿佛还在,又听陛下这般说,脸登时红了个彻底,讷讷应道:“是。”
“走吧。”陛下笑的温和,起身往内间去。
走出好几步,回头却见徐原还坐在原处出神,陛下说:“还不过来,在那做朕可受不住。”
徐原慌忙起身跟上,连刚洗干净的笔也忘了放。
坐到床沿,陛下的目光落在左相手上,扬眉道:“灵均这是,想用笔?”
徐原这才发觉把笔带过来了,刚有些茫然,就听陛下说:“既然想,那便过来吧,左右先前刚做过,直接插进来应当无妨。”
于是走上前。
待徐原走近,陛下笑吟吟问:“爱卿是想将哪一头放进来?”
便见左相面色绯红,一副犹犹豫豫地,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说出口的模样。可爱得很。
陛下便将兔毛做的软毫朝里,握着徐原的手,缓缓向里头放。
待到只剩下一小节笔杆在外头,陛下长舒口气,示意左相握住笔抽动:“灵均,来。”
来回抽插间,冰凉的笔杆逐渐带上温度,只是触感坚硬,总是要抵到什么地方,兔毫对于软肉而言又过于粗糙,这般剐蹭并不舒服。
陛下低声笑着,问左相:“喜欢这么玩?下回给爱卿备些小玩意罢,这笔实在不舒服,便饶了朕这一回如何。”
虽是询问,不等徐原回复,陛下便将那宣城紫毫笔拔出来,丢到了地上。
说到底,乐意纵着臣子是陛下的事,不逼迫他人便算好了,哪有身为皇帝为别人委屈自己的。
陛下拉开衣襟,眼中仿佛有水光潋滟:“今夜,还望爱卿好好怜惜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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