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相(2 / 2)
体液,时不时低声呻吟。
软媚的尾音徐原在耳边溢着,险些又把人勾起欲望来。
好在徐原年轻,面皮比纸还薄,任凭陛下怎么喘也不好意思去摸别的地方。换成大将军,恐怕这会儿就得把陛下按在浴桶里,再好好做上一回。
徐原动作一贯温和,在温水里头泡了会儿,陛下觉得有些疲乏,便放松身体,靠在徐原肩上小睡了过去。
睡醒时陛下从床上坐起,徐原给他换上了里衣,此时正坐在御案那批阅奏疏。
既睡醒了,也没必要再躺床上,倘若再这么偷懒下去,事务到深更半夜也处理不完。陛下揉着腰,暗自感慨年岁不饶人,前两年与右相在休沐日做个一整天,后入按着做个三五次,腰压的比现在还厉害也没见那么酸。真当是而立一个坎,分明他才过而立之年,离下个生辰还有八个月,怎就连这都受不住。
在床上坐一会儿,他清醒许多,就又提及让徐原留宿宫中。
徐原犹疑,虽心里是想留在陛下身侧,又觉这样影响不好,恐怕要再惹来不少闲言碎语,于是尚未答复便被陛下凑近勾了鬓发,在发梢落下个吻。
愣神间,他听陛下散漫道:“近来事务繁多,又胡闹半日,倘若没有爱卿,恐怕奏疏批不完了。”
重音落在胡闹半日上。
徐原脸红了好一会儿,这才应下。
如今陛下与左相是恋奸情热的模样,看似你侬我侬比那情窦初开的少年还要腻味。?????
那也却只是床上的模样罢了。
陛下在床上一贯放浪,莫说一人,两人都能欣然接受,左相早年又一心读书,入朝为官后更是忙碌——是陛下特意安排的事务——耽搁至今还未曾娶妻,二十来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被勾的情不自禁属实正常不过。
陛下绕到徐原身后,伸手虚揽住他肩膀,下巴就抵在人肩上:“灵均呀,奏折看得如何?”
感受到陛下温热的吐息,称呼的又是表字,实在过于亲密。徐原身子一僵,脸红了个彻底,磕磕绊绊道:“琐碎杂事处理了部分,书案右头,放的是需要陛下亲自处理的。”
陛下就笑,直起身绕到桌案另一头坐下,一时忘记,用右手拿了奏折想要翻看,却是险些脱手,好在徐原离得近,帮他托了一下。
待奏折落到桌面,徐原才松手。陛下只当做方才的事不曾发生,左手执笔,去沾徐原已经磨好的墨:“那便谢过徐相了。”
徐原抿唇,知晓又回到君臣的身份里来了,低头道:“是臣因尽的本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