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看花)(1 / 2)
“疼……”我软了声音求饶,看见萧问带笑的眼睛时心里燃起了一点希望。
比起反抗,他似乎更喜欢我示弱。
“萧问……”我头一次生涩地喊出了他的名字,虽然这两个字已经在我的心里刻了一遍又一遍。
萧问满意地松口,摸着那个牙印细细欣赏,刺痛的感觉让我不禁躲闪起来,我怀疑真的咬破了。
脚腕上的情趣脚铐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声响,牵动着我快要破碎的心脏。
愈发压抑不住的哽咽让我难堪极了,身体做出的反应更是让我茫然失措,陌生的刺激感遍布了全身,身体失去控制的害怕充斥着我的大脑,还没缓过神我就已经开始哭了。
我害怕这样陌生的感觉,近乎抽搐的大腿已经麻木了,我发着抖扭动身体,哭得快要喘不过气。
“不……不要……不要嗯呜呜……”我下意识地摇头口齿不清地说,蜷缩起脚趾将床单蹭得皱成一团。
萧问略微低下身子,似乎是想安抚我,可我已经开始怕他了,本能地做出了躲避的反应,连看他都不敢,死死咬着唇噤声,只是肩膀还在颤。
猛烈的刺激忽然窜了上来,我咬着手臂直颤,绷紧了身体,萧问低喘了几声,停下了动作,泄愤似的掐了一下我的臀肉。
许久,我才缓过劲,再也没力气地瘫软在床上,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萧问又继续动了起来,刚一抽动,我就叫出一连串的颤音,又急忙闭上了嘴。
手脚被控制住,我只能保持着趴着的姿势,萧问毫不客气地压在我身上浑汗如雨,我费劲地汲取着空气,气喘吁吁。
疲惫地眼睛都睁不开时,我感觉到身体里的一阵暖流,愣神片刻,跟着萧问一起攀上了顶峰。
萧问退出我的身体,而我已经懒得睁开干涩发烫的眼睛了,后边的湿热粘腻感极其不舒服。
手腕传来一点点刺痛,萧问解开了绳子,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轻轻揉了揉我的手,却痛得我想缩回手。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两只手已经一副惨状了。
我在萧问面前已经没有羞耻感可言了,他强势地帮我洗了澡,以及用手导出里面的精液。温暖的手掌遍及我身体的各个部分,轻柔而不逾矩,叫人看不出端倪,仿佛刚才纠缠在一起的场面是假象。
我始终一句话也没说,看着荡漾的水面发着呆,没有骨头似的任萧问翻来覆去,他像在摆弄一个塞着棉絮的洋娃娃。
沉重的眼皮在打架,我放松地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去想,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想做一个梦,希望不要醒得太早。
后来的一个星期,萧问没再和我睡过一张床,也很少来看我。
那天醒来时我的手腕上有药味,我好奇地想,他会不会有愧?
记得小时候,我也会心疼摔坏的玩具,笨拙地修理它们,却只会越来越糟。
夏天的影子逐渐露了出来,正是花期,花枝影影绰绰地轻轻摇曳。
趁着萧问进来,几日不曾说话的我犹豫着乞求他打开阳台的门。
这次萧问很好说话,揽着我的肩带我去阳台看花,一一介绍每一种花,认真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养花的热爱。
我也投入其中了,歪着头听他细细说来,指尖碰了碰沾着露水的花瓣,自己也没察觉到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微笑。
灼热的阳光铺满我的侧脸时,萧问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得如同蜻蜓点水,那一瞬间,我便只记得被他挡了一半的阳光了。
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我的下巴,我险些被蛊惑,防备地躲了一下,抿了抿唇。
萧问轻笑出声,揉着我的头发说:“乖乖的,我出去办点事。”
说罢示意我跟他回房间。
我的眼神恋恋不舍地黏在了花上,犹豫地看着萧问,欲言又止。
他笑得更好看了,勾人的眼神毫不吝啬地放在我身上,最终妥协地把我留在了阳台。
我对他表达了第一个笑。
听到门上锁的声音,我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悄声进了房间,掀了床单抱在怀里又回到了阳台。
从二楼往下看,不算高,底下是一块草坪,看起来很柔软。
我把床单绑在栏杆上固定住,心跳快的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翻过栏杆时我呼吸都差点停了,虽然掉下去也摔不死,但与生俱来的恐惧感还是让我绷紧了身体。
抓着床单一点一点下移,我整颗心都悬起来了,甚至佩服起自己的胆量。
我不敢往下看,只好微微仰起头,动作缓慢地往下挪动。
快到地面时,我心里一阵慌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还没低头看清,就已经落入了一个怀里。
炽热的六月天里我的血液像是被冻结一般。
“好玩吗?”萧问阴冷的声音响起。
我低着头掐弄自己的手指,因害怕而不自觉咬住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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