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婿儿侬可真是个小淫棍一醒来就不放过老娘是什么让侬大清早的(7 / 11)
因为一旦女孩子用种种方法,克制着忍过药效的话,不会带来任何后遗症,这也是柳依依想使用它的最主要原因。
若不是等会知道自己会反绑着双手铐在后面,根本没有办法去手淫,柳依依是绝不敢使用这春药的,因为她曾经在上一次的自我奴役中,已经使用过一次,而且是把这药稀释了十多倍使用,那种强烈的刺激仍然使得她拼命想挣扯掉当时铐手的细银链手铐,然后用自己买的电动阳具狠狠的插进小穴止痒,当然因为手是被铐着,而不是简单的被绑着,所以不管她当时如何挣扎,在没有拿到手铐钥匙的情况下都没能如愿,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觉,令得现在柳依依想起来也仍然是又害怕又渴望。
想到上次要不是手被铐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就很有可能交给了自己买来的电动阳具,柳依依是又后怕又好笑。她虽然喜欢这些自我奴役的性虐待游戏,但却从没想过用电动阳具,这当然不是她没有,她买了很多呢,还有很多是很高级的,之所以没用,是因为她现在还是处女的原因,在没有失去处女之前,她对自己的象征着处女之身的处女膜是看得很重的,它是非常宝贵的。柳依依幻想着将它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人,而这个最心爱的人,当然就是自己自我奴役中幻想的主人,学校里公认的梦幻级白马王子——聂星文。所以柳依依一直很谨慎,根本没想过要破坏它,当然也就没有深入过小穴里面了。
柳依依拿着那春药,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幻想着这药起作用时,那种强烈的酥痒刺激,就感觉到自己下身一下子变得火热,并且湿了起来,淫水不自觉的就微微有点流出来的感觉,一下子产生了强烈想要手痒的感觉,不由得吓了一跳,还没有用这药,只是想了一想,便已经这样子了,不知道等会自己受不受得了这药的刺激。
不过想到这药是安全型的,等药效过了,便什么事都没有,而有药效的时候,自己肯定还被铐着手,无法对自己进行手淫,当然也就没办法对自己的宝贵处女膜进行破坏,想到这里,也就不在害怕了,反而幻想着到那个时候,这药对自己小穴的强烈刺激,那种急切想手淫自慰去满足欲火,却毫无办法的被虐待奴役感觉,不由得心里就升起一种难言的快美感觉,急切的就断然决定不管了,一定要用这药了。
她使用药的方法是,把这药用刷子刷在白色棉绳的中部,当自己为了解困,不得不在棉绳深入自己小穴的情况下,小心的在绳上行走时,这部份刷着药的绳子通过自己的私处时,上面的药液自然就会渗入到自己紧合的私处阴唇内侧的嫩肉上,慢慢的药液发挥作用,就会使得那里变成一片火热,产生极痒的感觉,强烈到自己肯定会想紧办法去止痒,拼命挣扎着想用双手去扣弄甚至是用手指抓扯,可是那时的手却被绑着,根本无法入愿,然后自己就只能在绳子上不断磨擦,稍微缓解一下,不过肯定那种轻微的刺激,肯定不但无法中止那感受,反而只有更加强烈。
在刷药液时柳依依兴奋的猜想,自己那时究竟忍不忍受得住呢,多半是受不了,可是被绑着又毫无办法,哎呀,仅是这样想想便觉得受不了,就不去管它了,那种快感肯定会非常舒服,太清楚了会失去被奴役的真实感受。终于颤抖着手,在绳子上刷好了药液。
她这次刷的是纯药液,没有经过稀释,一方面是担心当那个时候,渗入到自己私处的药液不足,一方面是想试试这种纯药液的刺激,挑战那种自我奴役忍受的极限,上次的感觉虽然刻骨铭心,但现在却隐隐觉得那种刺激不足以让自己过瘾了,自我奴役的规律就是越来越不满足于现状,会想法挑战更刺激的极限,所以这次她刷春药时也下足了料的。
接着便开始了下面的准备工作, 在绳子的上端,柳依依又系上了一根细钢丝,这根钢丝离天花板很近,平行于下面这根白色的棉绳。在钢丝上套了一个可以顺利滑动的滑轮钢环,在钢环上,系有一根很长的细弹簧,弹簧下面垂了一根细银链子,链子的下端的小环刚好吊在离穿着细高跟鞋的柳依依头顶不远只有几寸的地方。柳依依先在小环处系了一根小绳子,然后把那乳头夹中间延伸出去的细银链上的小环系在了小绳子上,这样,乳头夹被悬吊在半空。
这个乳头夹所谓的夹子,它是一个环形物,将环套在乳头上,并旋紧螺栓,使环在很大程度上箍紧乳头根部,乳头将会暴突出来,并且变得肿大起来,会很痛很痛。在手没有自由前,柳依依将无法摆脱它对乳头的凌虐,必需忍着痛来完成她的整个奴役的过程。这样的夹子,使得乳头暴突,也是为了方便等一下开下面。
两个分开的乳头夹被细银链子连着,在链中间延伸出去另一根链子,并不是很长,端头是一个小环,它的作用就是用手牵着或系(挂)在某处更方便些。这个小环在某种程度上完全限制着柳依依的自由;试想一下,任何人只要拿到这个环都将能把柳依依带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不管她愿不愿意,乳头的痛疼将使得她无法选择。但在柳依依整个自我奴役的过程中不会有第二个人,所以她可以放心这一点。
等她用乳头夹夹住自己可爱的樱红色乳头时,在双手反铐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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