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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极乐之地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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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突兀:“驾…”马被上的人,用力一叫,双腿一打,那马跑的更快。

马蹄声久久回荡在夜里,一路向城西郊外跑去。

马蹄声停止,一身夜行服的燕清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往旁边走去,将马缰绳栓在树上。

借着火折子的光,向里走去。

月光倾洒,是一片荷花塘,很大,在最上头还有一座山庄,他绕到荷花塘的最后头,来到池塘边,用小刀将荷花的根茎划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条,将它塞到根茎里面。一切弄好,他又往旁边移了几步,将两朵荷花捆在一起,一切做完后,正准备起身,脖子处被抵上了剑鞘。

燕清心里一顿,剑未出鞘,身后的人也没出声,他脖子一侧迅速低头,身子迅速向后滚去,跟那人拉开距离。

燕清站起来,还没看清那人,那人直接拔出剑,朝燕清刺去,燕清手中就只有一把小刀,对方进攻,他只能躲。

一个回身转,燕清捡起那人扔在地上的剑鞘,挡住了将要刺向他的一剑。

双方都有武器,燕清握住剑鞘也开始进攻,他看着那人戴着面巾,只露出眼睛,猛一瞬,燕清觉得眼熟,但很快被那人高超的剑术打断。

渐渐的燕清落了下风,他快速看了一眼那人的剑后,接着一个假动作的晃动,便将剑鞘怼向那人的眼睛,那人一闪,剑鞘落空,燕清要的就是剑鞘落空。准备回身用手上的小刀刺向那人的时候,两人双目对视而过。

燕清停了刺向男人的动作,转过身对着那人还未转过身的后背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那人身份揭晓,摘下面巾,那清尊玉冷的样子浮现,果然是燕衡。

“礼数倒是没忘。”熟悉的声音随着身子转过来对着燕清结束。

燕清垂着头,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他被发现了,被发现后的惩罚,又是怎样的酷刑等着他。

燕衡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燕清,本来沉静的眼神猛然一变,抬脚就朝燕清踹去。

燕清被踹到在地,燕衡立马上前踩住他的胸膛:“背着朕养兵,怎么,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逼宫了?”脚上用力的踩着,还来回晃动,燕清疼的双手捏着那只带给他痛处的脚,想着这样能制止住,减轻痛苦。

“儿臣…咳咳咳咳…没有…”话里夹杂着猛烈的咳嗽,胸膛的钝痛越来越距离。

“没有?真是笑话。”燕衡抽出自己被燕清握住的脚,对燕清又是一脚踢过。

力道很足直接踢在腹部,燕清吃痛,躺在地上躬起了身子:“没有”。

“没有?那是如何?塞进花茎里的密条是不是上面写着择日攻入琅清殿?”燕衡居高临下,用那利剑直直的指着燕清的眼睛。

利剑直指眼眸,剑面与月光相碰,泛着冷冽的锋芒,燕清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儿臣只想某个生路”。

“生路?”燕衡声音里透露着不解。

“我想活着,我不是舅舅。”语气中带了委屈。

燕衡放下指着燕清的剑,一时间周围只剩下虫子的叫声和隔了一会儿燕清的闷哼声。

许久,燕衡在燕清又一声闷哼中开口:“朕同你说过,好好掰开屁眼挨朕肏,得到肯定比现在更多”。

燕清缓缓的抬头看着黑夜中逆着月光站立的燕衡,什么表情也看不到,什么情绪也感受不到。

“纸包不住火,您是天子,最后的罪定会背在我身上,我想活着。”燕清阐述着一个燕衡在犯罪之前就知道的事实。

“那又如何。”语气中没有任何疑问。

咣当一声,燕衡将剑扔在地上。弯腰将燕清扯起来,一把扛在肩上。

“将太子刚做记号的荷花全砍了送进宫。再叫一人开路,若是路上有人见到朕与太子,格杀勿论。”冰冷的声音为燥热的夏天增添几分冷意,暗处的哑卫将燕衡的马牵出,随后又隐身黑暗。

燕衡扛着燕清走向马匹,接着将燕清放到马鞍上:“坐好”。

燕清本就被燕衡打的有些发怵,直起身子扶着马鞍一脚跨过,骑在马上。

燕衡随之而来:“趴下去,从这到宫里,若是朕舒坦了,朕就不予追究”。

“马?马上?”燕清不确定的问出口。

“朕不仅骑马,朕还要骑你,朕骑舒坦了,明日朝堂你穿的还是太子服,若是没有,朕削了你的太子位,将你日日夜夜锁在龙床上,等朕一处理完政务就来肏你。”燕衡言语间,已经将燕清的衣袍撩开,手直接伸进燕清的里裤,开始揉弄拓松那林建幽洞。

燕清没有反抗,燕衡总能抓住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威胁他,来逼他就范。

没有再交流,燕清抓着马毛,忍着燕衡将手指探入他那窄小洞中的感觉,好些日子没做了,那地方更紧了。

“太子这地方,隔段日子不做又紧如处子,难为朕还要再为太子松穴,太子说日后朕将太子后穴弄个玉势塞着,朕想了,就拔出来直接插进去如何?”燕衡言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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