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玩物的自觉(2 / 2)
意哪里,我改...求您,别不要我。”
“荣先生,您是我和我哥的恩人,我不会走的。”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我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也不是个记仇的,这点林厚清楚,我身边的人也知道。我相信这孩子这么聪明,一定能看出来。
我吩咐前面的司机,“给林厚打电话,让他来接。”
我坐在车里稍等了会儿,那边接通后,一猜就知道我在旁,声音有些中气不足,“荣爷,这...人是您的,就让他回去吧。”
“不是说给你了?一个小孩推辞什么?”
我倒挺惊讶他这么小心翼翼。
“荣爷,其实他当天就醒了,没及时通知您,是我犯糊涂了,您别介意。他年龄小,也漂亮,我都被迷了眼了,才一直想照顾些,我糊涂了。这次多养了几天,还给他上了点实验室的药,还能玩很久,您先别急着给我。”
我明白林厚的做法了,怎么说呢,我身边的人一向都很聪明,会做选择。
“随你吧”
等那边大松口气挂了之后,我才准备下车,司机还没动作,白清晨已经从外打开了。
我挥手让司机离开。
看着被刚才对话惊的有些脸色惨白的人,“怎么非要回来?你坚持下,林厚奈何不了你,我撑着呢。”
他没立即回答,却在这随时会被人看见的户外屈膝跪了下来。
“您才是荣先生。”
我笑了声,颇觉得有趣,拍了拍他的头,感慨,“你这孩子啊。就这样跟进来吧。”
佣人早就机灵地不知道躲哪里快活去了,也没人看到白清晨爬的这一路,我也没往后看,记住这次的也只有他自己。
几个月的调教下来,他比最初懂事了不少,知道主动放低姿态给我换鞋,在我坐下后,安静跪在我脚边等着命令。
“小晨”我抚了下他的侧脸,“你不回来完全没什么,林厚应该告诉你了,但你要回来,林厚得担惊受怕,你也得受罚,知道吗?”
“我知道的,荣先生,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我该回来的。”
“嗯”我后仰歇了下,“好了有多少天了?”
“15天...”
“自己打吧,30掌,要让我看到血。”
他依旧会害怕,说“是”的声音并没有那么镇定。
他为什么非要回来?我想不通。这是个很愚蠢的决定。
我闭上眼只靠听觉,能感受到他掌风一带而过的力度,皮肤与皮肤的撞击,生出极其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诺大的别墅里,而这声响,又会慢慢变得低沉,变得浑厚,这是惩戒的乐趣。
“啪啪”的掌打过后,白清晨开口,“荣先生,够了。”我睁开眼,俯身挟持住他的下巴,认真地看了一遍。太瘦的人脸肿了反而像个正常人,只是过于红肿的皮肤和破裂渗血的嘴角看得出是受伤了。白的晃眼的细腻皮肤上增些殷红的伤口,结果一定是赏心悦目。
就比如半个月前被鞭子抽的奄奄一息的他,不仅好看,后面更是又烫又软,比发烧时都要舒服。
手指一碰他的嘴,他就知道张开含住,我翻搅了下,“不错,温度高了很多,那就用嘴吧。”
他懂我的意思,在我靠回沙发背部时,他乖巧地埋入我的胯间,解开我的皮带和拉链,很快地用他红肿的口腔含住我的性器,内壁的软肉因为发肿而更加拥挤滚烫,调教了许久的舌头灵活地舔过我性器之上的沟壑并不断往深处压,知道我进入他的喉道,他已经知道用嘴伺候的同时,手也得用上,包裹抚摸着进不去他嘴里的部分。
他借助口腔里的软肉收缩伺候,喉道也吮吸起来,即使我胀大后撑得他嘴都要裂了,面上也看不出难受,虽不至于说愉悦,但也是一脸轻松,这便是调教的结果,即使难受不适,也不能让你伺候的人扫兴。
我深压下他的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起来,发肿的口腔,哪里都是软嫩舒适,仿佛是一团团柔软的海绵。
我一有动作,他就知道双手背后,将主动权交给我,之后,便任凭玩弄。
他在我这里,已经很具备一个玩物的自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