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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新家(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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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是他坏了事,如今要赶紧制止他们才是正事。他在屋内踱步,转了两圈后,停在杏儿身前,“你听着,以后他们两人的信,都要交给我过目。知道吗?”

“是,老爷。”

“去吧。”

赵福缜密,看到信封上没有署名,纸质也与以往不同,便试探了杏儿一番,杏儿被她逼问得言辞躲闪,她便有些了解。

“你给我爹说了?”

“说什么啊?小姐。”

“他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小姐~”

什么都写在脸上了,杏儿,赵福无力地腹诽道。

她拆开信封看了看,让杏儿把信笺放好,端茶喝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屋门,她愣了一下,将茶水喝干,咽了两口唾沫,说道:“你给我收拾一下东西,等明天我爹上朝后,我要出门一趟。”

怎么?今天收到信,明天就要幽会了?

门外偷听的丞相快气炸了,他猛然推开门进来,怒道:“出去。”

杏儿快步走出来,看到他就缩了缩脖子,迅速带上门出去了。

赵福抬起头,给丞相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爹别生气,先喝杯茶。”

“喝什么喝?”

摸了摸丞相的发冠,她说:“怒发冲冠。再不消消火,您的发冠都要被顶掉了。”

看她嬉皮笑脸,妄图粉饰太平,丞相就真的生气了。他原以为她被王厉图哄骗,现在看来,她倒是情愿得很。

他整日端着一张迎人笑脸,此时却皱着眉头抿紧嘴唇,神色沉沉如风雨欲来,“赵福!”

赵福不知道他会使什么手段,但看他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要跟王厉图在一起,得费一番大力气了,她一边想着各种对策,一边静静注视着他,等他出招。

想到她年前回来像被魇了一样,明明前一刻还跟他说话,后一刻就睁大眼睛,神情慌乱,吓得他以为她又犯那个怪病了,差点儿又给她送到寺庙里,现在还没养回来。一见她瘦得脸上没半点儿肉,他就生气,原来所有事端,都是因为王厉图。

他冷哼一声,开口讥讽道:“你好样儿的!别的本事没有,倒是会哄你爹。三十多岁?他都四十多了,比你爹年龄还大。我不认识?我确实看走了眼,我不认识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娘说得对,他就是个天煞孤星,克人的命。家里头没人了,就找上了你这个被休的媳妇,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我若没有发现,一直容你与他胡混,你也要被他克没了。”

赵福听到这席话一愣,她没想到丞相会这样出招儿,一点儿都不合常规,看来真的气得狠了。但是这话却听得她难受,她心里痛得想去跟他干架,他不能这样说他,谁都没资格。于是恶毒地反击道:“呵,别人还说您坏事做尽,所以只生了我一个,还成了寡妇,这是老天爷让您断子绝孙呢!”

丞相听闻此话,气极抄起手边杯盏用力砸她,偏偏她不闪不避,正砸到她眉尾,过了会儿就有潺潺血液流出,在她脸上蜿蜒。

她抹了把眼尾的血迹,看着脸色黑沉的丞相说:“您也知道这些谣言戳心戳肺,疼死个人。”

“孽障,跪下!”

赵福扑通跪下去,她本不欲惹怒她爹,可是他偏要戳她心窝子,她如今看一眼王厉图都心疼得要命,他竟然在她面前这样说他,幸好有这二十来年的教养让她忍着,否则她真要学乡间村妇撒泼打滚不依丞相了。

“天煞孤星?可真是抬举他了。都是个人的命,算到他头上做什么?”

“您也别伤心难过。我心里一点儿都没觉得您是断子绝孙的命。清和不是记在族谱上了吗?”

丞相听到这里有些狐疑,“清和不是你的孩子?”

“怎么会?我再混账,也不会替别人养孩子。”

他这个女儿装乖装惯了,猛然与她冲突,倒叫他知道她还长着利齿锋爪,没真装成傻子就好,他心里又有些安慰。可一想到她心仪之人,他就生气,怎么就是王厉图呢?

非是说王厉图不好,王厉图是个难得刚正不阿,衷心为君的人,但他却是赵福的公爹。即使赵福已不是王家人,可这说出去可怎么能听啊?他一点儿不愿别人在背后说赵福的不是。而且,他年龄那么大了,比自己还年长两岁,他断断不能让独女与他纠缠。

另外,王厉图太过刚直,叫他觉得他端着。他可以与他共事,可以结亲家,却不愿意女儿与他牵扯上。满心都是家国天下,哪儿还分得出心思给赵福?

将军府配得上赵福,王厉图却配不上。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他强忍着压住怒火,想要跟女儿好声好气谈谈,“你们两人怎么能在一起呢?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安宁想想吧。他都去世两载了,你能忍受别人说他是非吗?”

“他不是大将军了。他现在叫王东篱,不是王厉图。而且,我们以后不在京城里,别人不认识我们,不会议论安宁,也不会议论丞相府的。”

打算的还挺长远,不错,自己化名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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