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假装处子破身(2 / 3)
里衣都打湿了,一直渗到外袍上,整个马车内都弥漫着一股芍药混合着蜜桃的香气。
大腿从腿缝里抽了出来,绥绥的身子被摆放成背靠岳峙胸膛的姿势,屁股正对着男人的下身。肿起的肉棒急不可耐的挤到了两根大腿中间耸动起来。
娇小的绥绥被整个禁锢在岳峙怀里,大腿被迫夹紧腿间的肉棒,隔着湿哒哒的衣物,肉棒不断的前后抽动做出操干的动作。
绥绥的奶子和肉缝都被男人照顾的很好。巨大的手掌按摩揉搓着奶子,手指不停的碾压奶头,圆圆的小粒已经又红又大,碰一下绥绥就发出一丝浪叫。
肉棒的抽送变得更加急促,隔着衣物都深深的陷入到肉缝里,绥绥被顶弄摩擦的淫水直流。岳峙着迷的附在他耳边:“绥绥叫的太浪了,果然是只妖精。”说着,顶弄的动作更加剧烈,好几次龟头都差点隔着衣服陷进了肉穴里面。
绥绥虽然眼神迷离满是情欲,却还保留一丝清醒在脑海中,他为了伪装成处子特意用的秘药可不能在马车上浪费掉。不让男人亲眼看到处子破身鲜血淋漓的样子,怎么惹他怜惜心疼呢?
他夹紧双腿配合着肉棒的摩擦,嘴里发出软弱的请求声:“啊……渊渟,别在这……啊……哈……绥绥怕……”
岳峙的理智稍稍回笼,他压住直接肏进绥绥身子里的想法,将肉棒在两条柔弱的大腿间抽送的更剧烈:“绥绥娇弱,我心怜惜,这次便放过你。等回府了,定要好好补偿我才是。”
肉棒反复在肉缝里磨蹭,又是在马车上,外面都是人,任绥绥再是淫荡,也不想当着全燕京的人被操干。但是被人发现的恐惧时时压在他的心头,反而让他的身子更加火热起来。腰肢扭动的像一条蛇,不断用身子去蹭男人。
男人的理智全部化为虚无,只剩下欲望在燃烧,肉棒胀的要死,只有随着马车的走动不停的穿梭在美妙的腿缝里才能缓和一点点。粗犷的喘息声混着细碎的低吟,车厢里全是淫靡的香气和声调。
驾车的侍卫隐约听见几声如小猫般的叫春声从车厢中漏出,引得他耳朵通红,不由加快了赶车的速度。
马车进了镇北侯府。岳峙小心的抱着娇软无力的绥绥下了马车。绥绥面色坨红,眼神迷离,纤弱的身子被岳峙整个拥住,藏住了无限的春光。
行至前院,绥绥才缓过来,满脸都是羞涩的红晕:“渊渟,放我下来。”岳峙却不肯,故意伏在他耳旁:“绥绥的裤子都湿了,下来让下人们看见了传出去怎么办?”绥绥听得又羞又气,捏住拳头往他身上砸。
岳峙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绥绥别气,我这个做丈夫的抱着爱妻是天经地义的,绥绥该高兴才是。”说着抱着人进了里屋,只见屋内红烛雕花,鸳鸯绣被,竟是比着大婚的规格专门布置的洞房花烛。
岳峙挥退众人,才把人放下来。绥绥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呆住,又忍不住凑上去一一细细端详,鸳鸯被底色红艳,花烛通明,真是让人的心都暖起来了。
他忍不住扑进岳峙怀里,语带哭腔:“得渊渟如此,绥绥不枉此生了。”岳峙被他哭的柔软了心肝,把他搂在怀里抱到了桌前,哄了又哄。等绥绥稍稍平复了,又端了两只卺,两人就着烛光摇曳,共饮了合卺酒。
绥绥湿润了眼眶,脉脉含情的看着岳峙站起了身:“渊渟应知,我是清倌,从未服侍过人,故而有件事众人皆不知晓。还望渊渟知道了,莫要厌恶我。”
他的手指搭在衣襟上,就着昏黄暧昧的烛光把一件件衣物脱下,露出白嫩细腻的身子,随后略带羞意的握住岳峙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岳峙还来不及被绥绥大胆的动作诱惑,就摸到绥绥身下竟然比普通男子多了一口蜜穴。绥绥泪眼盈盈,赤裸而又虔诚的望着他,仿佛是等待被判刑的罪犯。
他怜惜的吻了吻绥绥的眼角:“别怕,我怎么会厌恶绥绥。怜惜还来不及,想必这些年绥绥担惊受怕吃了不少苦,以后我替你赎身。在镇北侯府,你就是正经的侯夫人。”
绥绥闻言蹙起了眉头,他才不想被赎身:“绥绥怎敢奢望做侯夫人。绥绥是罪人所出,身份低微,这些年都是靠红绡爹爹护着。我们又是亲眷,若是我赎了身,红绡爹爹日后年老色衰一个人在红袖招怎么活啊。”又用含泪的明眸去盯着岳峙看:“渊渟若是怜惜我,便常来看我,绥绥就知足了。”说着光滑的身子就往岳峙身上蹭。
岳峙早先在马车上就起了欲望,只是顾及着绥绥颜面,没有放肆尽兴。如今美人赤身依偎在怀里,就是圣人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将绥绥抱起放到床上,赤红色的鸳鸯被把绥绥的肌肤衬得如玉一般温润光洁。衣物扔的满地都是,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了一起。
岳峙忍不住将绥绥胸前的红樱含到嘴里,一手没入他下半身的肉缝里磨蹭。绥绥忘情的抬起胸部往岳峙嘴里送,双手抱住岳峙的头,手指忍不住插进了他的发髻,把头发都揉散了。
指尖滑过阴蒂,按压了几下,又剥开了两瓣贝肉往里伸,很快就摸到一块弹性的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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