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H抱操到合不拢溢精/捆绑扇打花穴痛爽潮吹/超甜的温柔事后(1 / 3)
傅爵看着岑清可怜兮兮的样子,勾唇将纤细的少年拉起来压在床上,抬高他的腿,随意地拿过润滑液,挤出大股冰凉的液体浇在少年花穴上。
岑清被凉的一缩,花穴翕张着,像是贪吃的在吃润滑液一样,吃不下的就流到后穴中,或是顺着臀缝流了下去。
傅爵的眼神在欲望中更深沉了些,抬手扇了岑清白嫩腿心间的嫩粉花穴一巴掌,亵玩地揉了两把,接着两手握住岑清布着红痕的白软屁股向上抬,高到便于插入又能让少年看清的地方才停下。
“自己托着屁股。”傅爵拉着岑清的手放在少年屁股下面,接着两手按住少年的腿弯,将鸡巴抵在了少年粉嫩的花穴上。
岑清咬着唇偏过头去,却被傅爵捏着下巴扭了回来,只能无比清晰地眼睁睁看着,湿漉硬热的狰狞巨物顶开小小的嫩粉色花穴,一点一点向里入。
傅爵是故意不给岑清扩张的,此刻鸡巴顶端一寸寸顶开少年紧缩的穴,茎身被穴肉缠上来裹紧,近乎开苞的快感令他舒服地喟叹出声。
岑清在口交时就对傅爵的鸡巴有了认知,但真的被操进花穴时,少年才体会到那根究竟有多粗多长。
花穴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敏感的穴肉被热硬的大鸡巴挤压着摩擦过去,痛感与快感鲜明到几乎恐怖。
等岑清的子宫口被顶到时,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下身交合处——傅爵的鸡巴还有一长段露在外面!
“张开,乖乖吃进去。”傅爵道。
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自己张开?岑清颤着眼神望向傅爵,却被毫不留情地扇打在屁股上,花穴吃痛地将鸡巴夹的更紧。
傅爵得了趣儿,又是一巴掌扇在岑清的屁股上,同时用力向前操了一下:“自己张不开?那就求我操开你的小子宫。”
岑清顿了顿,在傅爵催促似的、越来越重的巴掌下:羞耻地开口说道:“求…嗯…主人…操开…哈啊…奴隶的…小子宫。”
“真贪吃。”傅爵抓住岑清被打到红肿的臀肉用力地按向下身,同时快速深入浅出地凶猛操干起来,坚硬的鸡巴顶端粗暴地撬着少年的小子宫。
岑清身位顶流巨星,身材自是宽肩窄腰好看极了,但毕竟刚成年不久,身量未完全长成,和傅爵结实的身材一比,就显得格外纤细。
从上面看去,少年被男人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白皙的纤腿挂在男人紧实的腰肢上。
傅爵轻而易举地便像操性玩具一样肆意地操干着岑清,大鸡巴次次都操到底部,把子宫口都顶弄地变了形。
男人又猛又有技巧的深操干地少年淫水儿流个不停,抽插间噗嗤噗嗤的响声伴随着少年压抑的低吟声格外色情。
岑清的软嫩宫口在傅爵强硬的操干下被生生操开,少年颤抖着抓紧自己屁股上的软肉,被触电般的痛爽快感逼到哭了出来:“呜啊…疼…主人…哈啊…”
“疼?”傅爵看着满脸绯红,明显被操爽了的岑清,意味不明地勾唇,格外好说话地将鸡巴抽出子宫。
傅爵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岑清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鸡巴仍是浅浅插着少年:“自己动,想吃多少吃多少。”
岑清这时还没意识到傅爵的恶劣性格,觉得虽然自己动很羞耻,但也比被操进子宫的感觉要好,于是抱紧了男人宽阔的脊背,小幅度地上下摇摆腰肢吞吃起来。
这样的插弄已足够让岑清的呼吸变得粗重,傅爵却表现得面色如常,镜子诚实的映出这副画面:少年淫浪地主动吞吃男人的大鸡巴,勾引着男人操他。
岑清闭上眼睛不愿去看,失去视野后失重感更为鲜明。少年怕会掉下去,手臂不自觉地将傅爵抱得更紧,白软的奶子便挤压上傅爵饱满的胸肌,摩擦带来的酥麻感让少年向后躲去。
傅爵怎么可能让岑清躲开呢?
男人张嘴含住少年细腻的奶肉用力舔舐吸吮着,强烈的酥麻感令少年一时失力,身子向下落去,被大鸡巴尽根没入!
子宫口再次被强行操开,甚至比上次入的更深,湿热花穴和幼嫩子宫像粗长硬热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岑清被灭顶般的快感操得剧烈颤抖着抱紧了傅爵,叫都叫不出声。
傅爵抱着反应剧烈的岑清,愉悦的勾起唇角,抓住少年红肿的屁股,像用飞机杯般轻而易举地上下套弄起来,毫不怜惜地顶胯用狰狞的大鸡巴鞭笞着少年敏感的穴肉,笑问道:“疼还是爽,嗯?”
岑清被操地失神,呜咽着承受傅爵过分的操干,一时没有回答,便被男人重重地扇在已软腻肿烫如羊脂的屁股上,吃痛地夹得更紧,抽泣着颤声道:“爽,呜…主人操得奴隶好爽…”
傅爵却没停手,而是更用力地抽打掐揉着岑清艳红的屁股,将那两团软肉玩弄地都变了形。
“哈啊…主人…饶了我…”岑清泪成串儿往下落,蹙着眉似痛苦似愉悦,依偎在傅爵的怀抱里颤抖着。
傅爵勾唇抓住岑清的臀肉,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少年,每次都整根抽出,再顶开刚闭合的穴肉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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