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3)
男人按着他的腰,用鸡巴拍他的穴,“既清冷还骚,喜欢得很。”
“我又骚又浪,快来疼我。”蔺薄云咬他的耳尖,哑声勾引。
柏山客拍他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揉,问:“背不疼了?”
“疼呢,”蔺薄云和他侧躺着,用单臂搂着他,“你轻一点。”
“你骑上来,”柏山客亲他眼角,躺了下去,动了动胯,“行不行?”
蔺薄云就乖乖地跨坐了上去,腿间的风景一览无遗。粉嫩的女穴因情动而慢慢地流出了些淫水,莹莹的,阴蒂也因方才的玩弄变得红肿。他扶着那根粗大硬烫的鸡巴,用女穴蹭弄着男人,把鸡巴蹭得水光淋淋,才小心翼翼地用逼口含住了龟头,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慢腾腾地坐了下去。
柏山客抬手捏他的奶头,“以后会不会出奶?”
他微微俯下身,捧着奶子,方便给柏山客玩,“不会。”又抬起屁股,细瘦的腰肢动了起来,低声呻吟,“嗯……好大,撑得好满。”
外边都暗了下来,秋天的晚上有风,不呼呼地刮,白天再暖和,晚上的风都是又冷又潮的,没人乐意出来。柏家不苛待下人,这时候全叫他们下去睡了,只在老爷子屋里留个照应的,省得他起夜不小心摔一跤。
这会儿外边吹着风,不大。蔺薄云屋里的窗没关,风隔着帘子吹进来,月光就从缝隙里漏了进来,让他看清了柏山客眼中的欲。
太烫了,蔺薄云不敢碰,怕把自个儿烧成灰。
柏山客抽了下他的奶子,乳波荡了几下,涟漪似的,大手扶上他的腰,稍微使了些劲儿,在白腻的皮肤上留下了指印,格外显眼。
他像匹纯白的布,柏山客在上边泼了红墨,染上了色。
蔺薄云逐渐敢动了,白腻肥软的屁股贴着柏山客的胯骨和腿根儿,穴里含着鸡巴,肆意地扭动起来。他的手撑在柏山客的小腹上,屁股抬了起来,女穴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套弄着男人的鸡巴。男人趁他抬起屁股的空档,一掌掴在了臀肉上,这一下又痛又爽,女穴里喷出了一股春潮,一股脑儿地全浇在了龟头上,被堵在了穴里,于是他就用含泪的眸去瞪男人,但很没威慑力。
他动作了会儿,觉得累了,便伏在了柏山客的胸膛上,微微伸出舌尖,勾引柏山客来亲他。柏山客就吻上他的唇,吮了下他圆润的唇珠,勾住了他的舌。
柏山客按住他的腰,挺起胯来顶弄他。
蔺薄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可怜巴巴地哼哼了几声,这才惹得柏山客不再亲他。那双唇已被亲得红润微肿,连唇珠都有些肿了,蔺薄云的呻吟终于被放了出来,又低又哑,却很浪荡。
“这就累了?”柏山客狠狠一顶,“是不是又要喷了。”
“啊,四爷,慢点操。”他讨好地亲男人的下巴,“穴都麻了,刚喷呢……”
柏山客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一下子翻了个身,把蔺薄云压在了身下,手小心地托着他的背,腰动得很快,顶到了一处软肉,鸡巴退出去了一点儿,但很快就又操了进去,坏心地一直顶着那儿,“看你爽得很。”
蔺薄云红舌微吐,“顶到宫口了,啊。四爷,慢点儿,要被操死了……!”
宫口的软肉一下子又被顶到,穴里的软肉谄媚地裹着他、吮着他,柏山客这回没退,用力一撞,终于顶进了娇嫩的子宫。蔺薄云眼中的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搂紧了柏山客,一口咬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圈牙印,哼哼着要蹬腿踹他。
柏山客又顶弄了不知多少下,不知疲惫似的,娇嫩的宫口被操得酸涩,也把操得蔺薄云的性器晃荡了几下,见他又哭着喷了一回,性器也连着泄了两回,这才从穴道里退了出来,套弄了几下后才射了出来。微凉的浓精一股股地射在了蔺薄云雪白的肚皮上,陷进了肚脐里一些,柏山客就用手指搅了搅,被蔺薄云一脚踹上了肩膀。
他去柜子里翻了条手帕出来,擦净了蔺薄云肚皮上的浓精,俯下身咬他的耳尖,手掰开他的臀肉,“再来一次?后边儿还没用过。”
原本高潮的余韵让他还没缓过劲儿来,身子甚至还抖着。可听见了这话,蔺薄云便恼羞成怒地抬脚要踹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却被柏山客笑着躲开,搂着他把那件没脏的睡袍重新穿上,把自己的斗篷给他披上,又穿上木屐后才抱着他往院里的小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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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是柏山客小时候住的,他不乐意跟兄长们睡,自个儿一个人住,院里的小厨房常有妈子来做菜,做好了就走,不多留。他刚回来那阵子实在无聊,在厨房里学了点简单的菜式,想着俩人都没吃晚饭,就领着蔺薄云来了。
厨房常打扫,没灰尘,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一应俱全,还有些下人送来的新鲜蔬菜和小米一类的粮食。里边有张小桌,恰好够两个人坐,柏山客把蔺薄云放在椅子里,卷了卷衬衫袖子,往锅里加了水,点火烧水,又往盆里抓了几把小米,去水龙头下淘米。
蔺薄云裹着斗篷,昏昏欲睡,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四爷要煮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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