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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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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这样肆意。

柏山客站在码头上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抱着手臂看着王晟在那儿和货船老板交谈。

他没想跟这人多纠缠,问了几句,在货箱前闻了闻,就知道这是船私货,装了满船的福寿膏。他鼻子灵,归功于当初上头要缴烟,于是练出来了。有人敢在柏家的码头上走私大烟,那就是下他面子,想给他个下马威,柏山客不急,问了这是谁家的货,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蔺家的货,采买进货的是蔺景。

王晟一问就给问出来了,柏山客只差大笑三声,再骂一句小瘪犊子,这不就犯到你四爷手里了。

不是爱欺负蔺薄云么,我今儿还非得气气你了。

柏山客站了出来,冷着张俊脸,对那货船老板说:“这货不许停这儿,换个码头去。”

货船老板直擦汗,苦笑,“四爷,您甭拿我找乐了,我这儿能去哪儿啊?全四九城的码头都归你们柏家管呀!”

柏山客笑,“是都归我家管,所以……我家地盘上可不能出来‘福寿膏’这玩意儿啊,你爱停哪儿停哪儿,反正别让我在这儿见到它……要么就给我扣下了,烧个干净。”又摸了摸下巴,说,“蔺家那边好说,既然是我扣的货,你让他们来找我就是了。他们要是还指望着我给他们开小灶,让他们给我完蛋踹去吧。”

他挥了挥手,没想拿这人找乐,就让王晟把这人客客气气地送走,自个儿点了支香烟,吸了一口,见王晟回来了,才瞥了王晟一眼,淡淡地说:“还愣着干嘛,赶紧喊人把这船上剩下的货搬下来,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给它烧了啊。”

说完吐出一口烟来,军靴抵上来了旁边的货箱,一脚把它给踹倒了,箱子里的黑疙瘩就全滚了出来。

他冷笑了一声。

把这玩意儿全他娘的烧了,让蔺家赔个血亏。

这一家子人不止欺负蔺薄云,竟然还敢在他的地盘上走私烟土,简直是活腻味儿了。

气得他又踹了一脚货箱,面若寒冰地看着工人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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