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3 / 3)
,没什么力气似的环住了他的颈。
柏山客一把抱起了他,大笑了起来,“岳父,赶明儿就把剩下的聘礼送到府上来!”
-
两人怎么到的柏家,他已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被脱了个精光,只留了条底裤,身子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身上的男人能扒着他的底裤。
他的阴户饱满,顶出来了小小的弧度,像是骆驼的脚趾。柏山客脱下他的底裤时,他连反抗都没有,把腿张得更开,让那光洁无毛的私处暴露得更开,甚至主动扒开了自己的肉唇,“看啊。”
两团小奶在他胸前晃了一下,柏山客痴痴地看着他的女穴,俯下身,用手指揉起了他粉嫩的女穴。他顿时发出了呻吟,想要将腿合拢,柏山客却已经伏在了他的腿间,干燥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女穴,重重地舔了一口。
“啊,啊。”蔺薄云夹紧了腿,手指扒不住了,双手就放到了柏山客的后脑上,按着他在自己的女穴上吸。
柏山客时而用舌头重重地舔,时而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口,又或是用牙齿咬住他的肉唇。此刻他正用手指抠挖着缩在肉唇中的蒂珠,狠狠地吸了一口穴眼,把舌头刺了进去,仿佛性交一样操干着蔺薄云。
蔺薄云高声呻吟,很快就喷出了一股黏腻的潮,沾在柏山客的脸上、唇上。柏山客舔弄着刚刚喷潮的女穴,从他腿间抬起头,沾着淫水的脸忽然到了他的面前,蔺薄云伸出了红嫩的舌,将他脸上的淫水舔干净,随后被他吻住,舌头被吸吮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觉得有什么硬物顶到了他的女穴。
但他被深吻得头昏脑涨,也无暇顾及其他,才能喘上几口气,就被柏山客淫邪地舔了舔耳朵,随后听见他流氓地说:“我鸡巴硬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