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满怀遮不住一对红樱凸出来(1 / 1)
许是因为经历了一场畅快的情事,钱遥觉得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香,扭动着身子想要伸个懒腰,却到底是没伸出来——手又让人给捆上了,大好的心情瞬间跌回谷底。
双性人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被人如此激烈地开了苞,钱遥此时却只觉得下体有些轻微的酸胀,身上其他处却并无异感,甚至可以当场活蹦乱跳地再干一回,不禁怀疑昨夜种种是否只是自己一场春梦。
然而,斑驳的床单却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现实。干结的白浊,潮喷后留下的水痕,还有正中间那抹暗红的处子血,交织成一副极其淫靡的画面,看得他面上发热。
只是不知,乔云飞之后会将他如何发落……
正想着,那人便推门进来了。
昨夜太过混乱,钱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挨操,都没仔细看两眼乔大少爷的脸。此时,那张他曾经远远见着过几次的脸在晨光中分外清晰。剑眉星目,高鼻薄唇,五官隐约与乔云樱有几分相似,却是没有女子的柔美,多了些男子的英气。
不知怎的,竟看得钱遥有些腰软,小穴里凭空渗出几分湿意。
那厢的乔云飞也是心浮气躁得很。他才推开门,便见那采花贼侧躺在榻上,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一对挺翘大奶在日光下白的耀眼,连忙将手里衣物朝着他一丢,将那人连头带胸整个兜住。
“……大爷。”
钱遥手被捆着,穿不了衣裳,只得在那衣裳下闷声唤他,活像个等着官人掀盖头的新嫁娘。
乔云飞冷着脸将他手脚解开,看着他慢悠悠地起身穿好衣裤。那是他的一身里衣,套在钱遥的身上松松垮垮的,胸前却被那双大奶高高撑起。钱遥的裹胸布昨夜已被他撕坏,失了束缚的大奶被雪白里衣紧裹着,因衣料摩擦而硬起的乳头更是将那里衣顶出两粒诱人的凸起,被钱遥两只白皙的手掌难为情地遮住。
乔云飞感觉自己又要硬了,轻咳两声,质问他道:“昨夜谁准你就那样睡了?”
钱遥揣摩着他的心思,眼珠子乱转,忽然瞟到他下身微微顶起的小帐篷,顿时福至心灵,跪在榻上砰砰地磕起头来:“对不住大爷,都是小的不好。实在是……第一次对人下手,紧张得前一天晚上没睡着觉,一放松便睡死过去了,都没注意到大爷还没爽够呢……”钱遥偷偷打量他表情,却见那张英俊的脸上冷冰一片,料是自己又提起采花一事,惹得他不快,连忙又磕起头来,紧捡着些别的话说:“小的错了!小的不该只顾自己爽,不顾大爷爽没爽……大爷您要是还没爽够,小的可以伺候您再爽一爽……”
乔云飞觉得自己开口问他就是一个错误,除了自己气得不行之外,什么也得不到。而且这人惯爱下跪磕头,他一磕头,那对大奶子就跟着上下翻飞,看得他恨不得真按着那骚奶子好好再爽上一爽。
懒得和他掰扯这些,乔云飞转身端来一个木托盘放在他面前。盘里放着两个碗,大碗里盛着黑乎乎的药汁,小碗里则放着一红一黄两粒药丸。
钱遥脸色一白,哭丧着脸又要磕头,被乔云飞眼疾手快地扽住了脑后长发,不让他磕。钱遥便被他扽着哭求起来:“大爷,小的真的知错了!小的给您当牛做马来抵罪,求求您不要杀我……”
乔云飞冷冷松了手:“避子药。”
对面那人哭嚎声顿止,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低头乖乖把两份药都吃了。
乔云飞见他吃完,这才开口道:“红色那粒是毒药,一日之内便可令人毙命。”见那人脸色惨白,呆愣的说不出话来,心情稍好了些,继续说道:“黄色的是解药,但也只能解一日的毒。”
话说到这里,即便是钱遥也明白过来,这人不是要杀他,更不是要放过他,而是要将他的命握在手里,任意拿捏他。
将老实下来的采花贼赶到角落,乔云飞将一片污糟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不堪直视的床单、衣物还有采花贼的裹胸布,都被乔大少爷亲手销毁了个干净。
这档事本该是交给下人来做的,可这好好一个大少爷身边却连个下人也没有,就连昨晚那么大动静,都没有惊动半个人来察看。钱遥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可他也不敢问,见乔云飞身体力行地在那收拾屋子,自己却在一旁看着,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犹豫着站起身想要帮他整理东西。
“干什么?”
人还没凑过去,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
钱遥讨好地说道:“大爷您费这个力气做什么,我来帮您收拾屋子。”
“老实呆着。”乔云飞平静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把你自己的奶子收拾好就行。”
钱遥闻言低头一看,没了双手遮掩,那两粒乳头果然又将里衣给顶出两个小鼓包,连忙用手捂住,缩回了角落里:“可我的裹胸布……”
乔云飞一顿:“用手捂好了,过会儿再收拾你。”
于是钱遥只能捂着两只大奶子蹲在墙角,等着大少爷收拾完屋子再来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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