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小穴寒冰、人体宴测量阴道(2 / 3)
是不是在做梦呢?
我偶尔想起那次发生的事情,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了,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时间过去久了,关于那晚的记忆随之淡化,我便越发觉得那就是个梦境。
然而现在,“烟熏嗓”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一次想起她来,也想起了那些我急着忘掉的记忆。
“你……你是那天晚上”我开始剧烈地挣扎,恨不得立马化身身怀内力的高手,然后挣断绑缚我手脚的绳子,狠狠地教训“烟熏嗓”一顿。
“嫂子!求求你救我,我不要看见她!”
嫂子目光闪烁,别过头去。
我不敢置信,我明明和嫂子说过,这个女人对我做过的事情,嫂子却不相信。
嫂子当天要求这位高个女人带我去“休息”,而那个女人却趁我昏昏欲睡时,以帮我做身体护理为理由,在为我抹精油的时候,用舌头舔我的下身。
我从未经历过和女人亲密,男生也没有,我那时才十四岁,我的初吻还在,我还幻想着某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男生。
那晚之后,我才知道,以前看的红楼解说中,为什么会把女人的私处,也叫做‘水井’。
‘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我去翻过解说和评论,有人说水井是一种很隐晦的说法,指的是女人的那处。
很荒谬,当时我被“烟熏嗓”舔得下身汁液横流,却以为自己是尿失禁了。
后来又一次看到这一段,才想起原来水井和女人的那处,真的有一个共同点,同样会流很多水。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当时我并不愿意,事后却会回味那种浑身颤抖,小穴被温热口腔包裹,阴道内插入滑溜小舌的刺激。
我也是从这事以后,开始幻想嫂子,我在夜晚缠着她和我睡,然后夜半时分趁她熟睡之时,偷偷地脱下自己的内裤。
掀开她的睡衣,紧紧地缠上她细软的腰肢,用腿缝狠狠地摩擦她嫩滑的皮肤,直到小穴流出一大片水,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浸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床单,我才又偷偷地躺回她怀里。
无数个日夜,我像偷偷摸摸的贼,却又在自己做贼一样的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嫂子发现我夜间的行为,是在我闯了“大祸”之后,那天清晨和以往一样,我睁开眼就看到嫂子坐在我的床头,而她睡衣上沾满了血迹。
我连忙坐起,掀开她的衣服四处查看,发现除了血迹以外,嫂子身上并没有一处伤口。
就在我疑惑到底哪里来的血腥味时,低头看见身下血淋淋的床单,就像昨夜有人围在我床上杀了只鸡,看样子杀的不够麻溜,淌了有小半碗血。
床单、睡衣,还有嫂子腰间都布满了血迹,我支支吾吾地,脑子思考该如何解释,嘴上却打了瓢,
“嫂子,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来了只小鬼,那丑陋不堪的小鬼意图谋害我,但是被嫂子打伤了,还吐了满床的血。”
“是吗,还专门吐你屁股上了。”
嫂子知道了?她伸手往床头柜里掏出一包东西,我看到上面‘夜用’的字样,才反应过来,我的屁股上同样是湿湿黏黏的。
我醒来后就感到了臀缝的粘腻,但和以往一样,我以为那是夜间蹭嫂子时,腿缝处流出的水还未完全干涸。
没想到这次闯了祸,不知来“例假”,心满意足地夹着嫂子睡了一整夜,把那玩意,都蹭到了嫂子腰肢。
“嫂子……对、对不起。”
我讨好地看着嫂子,眼泪都掉了下来,担心她因此嫌弃极了我。
“抬一抬屁股。”
她却拿着湿巾开始帮我擦拭那处,
“怎么连自己的例假都不记得了呢,今天是七号,以后每月的前后几天,要自己多留意喔。”
嫂子把染红的湿巾扔到纸篓,我脸红了换上了新的内裤,内裤上已经被她黏上了那片我需要的东西。
我心里是希望嫂子已经发现了的,因为她醒来后并没有责怪我,这就意味着她默许了的。
而我如初生的牛犊,对她产生了一种更为深切的感情,她让我感到了妈妈一般的温暖。
每天夜里我脱光了身子,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像是回到妈妈的子宫一样,安心,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我赤裸双腿,紧紧夹着她细细的腰肢,时而缓慢松弛时而紧密地摩挲,私处的毛毛,在剐蹭嫂子嫩滑的皮肤,我心里无比满足。
有时在凌晨二点,有时在凌晨三点,当我如发情的小兽抱着心爱的人,摩擦得正起劲时,不知何时嫂子已经睁开了眼,她只是静静地注视我,即不出声又没有阻止,但也没有一丝动作。
我停下来,两条腿依旧夹着她的腰肢,脸从她的胸前扬起,同样静静地看着嫂子。
四目相对。
什么东西从两个人的视线中,交错而过。
我自觉眼中的渴望,已经如水一样,难以控制地流淌出来,而嫂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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