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真直男就应该敢于玩批舔鸡吞下精液【蛋5】(1 / 3)
发现这样的情况后,盛徵也吃了一惊,他松开嘴里的乳尖抬头问记杭,“怎么小逼湿成了这样,就这么想要么?”
他还发散思维的想到,是不是记杭之前就很想要,只是因为性格清冷的原因,才不好意思做什么……亦或是,其实记杭经常会在床帘后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淫靡事情……
盛徵本来是在胡思乱想,可却脑子一抽,直接又说了一句话,“早知道你这么饥渴,我早就操你了。”
记杭:……
记杭不知道盛徵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但在自己湿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很明显无法和对方解释,他平时根本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只是因为是对方,他才会变成这副样子,才会这样的敏感。
无法言说的感情让他多少有些愤懑,于是直接一口咬在了对方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臂上。
他没用力,因为他看到了盛徵的手臂上,那道足有三十来公分的可怖疤痕……那糟糕的痕迹,仿佛一只狰狞的蜈蚣一般,扒在麦色的肌肤上,让记杭一阵心悸。
那是盛徵为他留下的痕迹……记杭有些迷茫地陷入了回忆之中,想到了两人大一的时候。
最初的时候他其实很烦盛徵,因为对方打乱了他大学的计划,让他又得宛如见不得光一般的,将自己藏起来,可有一次他拒绝了一个女孩子的追求后,对方的追求者居然脑残地堵住他,想要打他一顿。
那人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带了三四个人来,手里还拿着管制刀具,说要毁了他的脸。
记杭并不在乎自己的样貌,只是他本以为自己要受点罪,没想到盛徵宛若旧日武侠中的英雄一般出现,一边护着他,一边将那几个人打的惨叫声声,哀叫求饶。
不过他一对多,怎么也要吃点亏,他胳膊上的痕迹,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那天记杭的衣服都被盛徵的血给染透了,对方却还笑着安慰他,还说以后会教他防身术。
后来盛徵果然教他了,只是在日复一日的接触中,他对对方的感情,从厌烦变成了深爱……
记杭正陷在回忆中,却忽然听到盛徵发出“嘶”的一声来。
不、不是疼的,而是,好有情趣的感觉啊!
记杭那洁白的贝齿,稍稍陷入他的皮肤之中,那疤痕虽然产生有段时间了,但还是比原本的皮肤要敏感些,可细微的疼痛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如果不是强忍着,他胳膊上的肌肉都能硬到崩了对方的牙齿。
他也想到了那道疤痕的产生,想到那天看到记杭满不在乎地面对几个行凶者……他其实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那天却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并不是为了什么室友情谊。
那时候他和记杭的关系,比陌生人好不到哪去,只是那天夕阳的光线太好,照的记杭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却又漾起淡淡的粉色来,也映得对方瞳色剔透无比,好像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纯真又美丽,于是他当时想,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毁了可就太可惜了……现在想来,那时候他就已经见色起意了。
因为从那以后,他就单方面地缠上了记杭,当然,对方也不再据他于千里之外。
而这时记杭听到盛徵的声音,怔了怔之后还以为他疼了,立刻伸出舌头,在那道伤疤上舔舐了起来……粉色的舌尖舔在初生的皮肉上,无论触觉还是视觉,都盛徵又“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都变得凶悍的开口,“真恨不得立刻把你操死在我的鸡巴上!”
记杭想说他无耻,说他野蛮,说他粗俗,可床上那点事儿,本来就是越下流越快乐,于是他虽然觉得盛徵低俗,却察觉自己的女穴儿,都翕动了两下,又从里面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儿来。
而这时盛徵还用自己那根凹凸不平的东西,在他的女穴儿上磨蹭了两下。
暴起的青筋碰触着软嫩的阴唇,将它们向两边挤开,造访到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细小肉缝,还摩擦到了隐藏在花唇之中,那小小的一颗肉蒂,让记杭的腰肢又是一阵颤抖,“啊啊,好酸……唔……”
说是酸,但其实他的小腹中忽然感觉到了空虚,甚至女穴儿中也一片麻痒,简直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一样,倒是真有几分盛徵说的,渴望对方那根东西进入自己,给自己解一解那痒意了。
于是记杭想着,反正盛徵刚刚已经说了那样的话,他不能白白担了想要被操的虚名,所以他用足踝轻轻点了点盛徵的后腰,以示催促……盛徵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里已经要带着火了,或者说他全身都要着了。
可他还得安抚身下的人,“别急,别急,你的小逼太小了,我的鸡巴又很大,要扩张,要扩张……”
记杭听地想让他闭嘴,可盛徵一边说着,唇舌一边在他的身上蜿蜒向下,舔舐过他的小腹、肚脐,同时开始用手指开始触碰记杭双腿间那湿热柔嫩的女穴儿。
记杭于是说不出话,只受不住一般的哼了一声,他想要将腿夹住,却因为盛徵在中间的原因根本做不到,还被对方分得更开,几乎压向了两边。
盛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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