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权相幕天席地亵弄皇子/情敌们轮番上场刺激卿离(3 / 5)
晋王再设局陷害,父皇是否依然要选择包庇?”
“自是不会。他只是一时间心理落差有些大,你毕竟是要登上皇位的,对他多点忍让吧。”
慕修寅不语,将奏折放好,起身行礼告退。
“奏折已经批好了,父皇过目即可。儿臣疲累,便先行告退。”
正说着,外头传来侍卫阻拦卿离的声音。
不等明潇下令,卿离已经闯入。
“殿下如今的名声得来不易,还请陛下高抬贵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潇不满的皱眉,卿离冲他冷笑一声,走过来一把拽住慕修寅的胳膊。
“陛下明白,有些话说的太清楚,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说罢又危险的盯着慕修寅。
“时辰不早了,殿下莫不是要在陛下这里过夜。”
他重重咬着最后两个词的音,眼底愤恨几要化为实质。
明潇沉着脸,忍下想当场拧断卿离头颅的冲动。一回到含章殿,卿离背着门板狠狠扯住慕修寅的胳膊。
“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要在他那过夜?”
“放手,我不想打你。”
“被我说中了!你就这么饥渴,前几天才从太子床上下来,今天又迫不及待想去爬明潇的床?你简直丢尽皇子颜面!”
轰一声响,门板碎裂倒在外头的地上。卿离挨了一掌也躺在碎裂的木板之上,他撑着身体站起来擦了擦唇角的血。
“这不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以前每一次,你都差点杀了我。”
慕修寅胸口剧烈起伏,转过身去不去看那张惨兮兮的脸。
“我已经为了你一退再退。不是为了保全你,我不会对陛下拉太子下马视而不见,是不是等到我没了利用价值,你也会毫不留情的扔下我。”
“我要说多少遍我没有,我没有!”
慕修寅面颊泛红也动了怒,他悲哀的看着面前同样可怜兮兮的男人。哪里还有往日的权相风采。
“你那么在意我过去的事又何必强求!究竟是谁扯着过去不放啊!卿氏那几百口的人命难道是我叫人去杀的?不说我们可能有深仇大恨,你跟太子若真那么在意他们但凡派出点人手护送,哪怕对外说一声,也没人会顶着惹怒你们的风险朝他们下手。你率先将罪给我定下,我问你,我在这宫中,你们可允许我拉拢过自己的人马?你有将我当作你的伴侣来看吗!卿离,你自以为是给我安排好了前路,你可有问过我的意愿?”
“若我本性真的淫乱,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独木难支,你能挡的住谁?你以为太子下马,我就真的能安枕无忧的等着坐那位置?你在朝堂之上跟人斗死斗活,树敌无数,大军压境,你是能一人挑群雄?你跟太子一样,你们其实最自私,爱的...也只有自己。”
说罢转身离去,卿离捂着翻腾的胸口,伸手想挽留,却牵动伤口再度呕出口鲜血。
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走到了这一步?
他对慕修寅,并非只是当初的救命之恩那么单薄,他爱这人,爱他经历的一切,希望他好好的,可是...就算老天爷让他得偿所愿,那个人还是恨他。
从小到大,他被教育的都是要去爬的更高,掌握更多权势。他要掌控卿氏集团,要让皇权都向他低头。
可偏偏...爱上了一个落难民间的皇子。而他的一切不幸,也都是自己的家族所带来的。
他也不好过,他在这腐朽的庞大家族中挣扎求生。他以为遇到了能一起舔舐伤口,逆风翻盘的同伴。
为什么要这么恨明潇?为什么要恨卿氏?用献祭自己为代价,拉这些仇敌万劫不复。
每一夜,他都在噩梦中挣扎。等着那个人有一日将冰冷的刀剑刺入他的心口,等着他冷漠的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利用。
明知他来到帝京是别有所图,但他还是尽量的给他提供庇护。他拼命阻止他去接近那对父子...
他也想当个忠臣,当个优秀的情人。
但就是,天不随人愿。
“不要...不要走——”
卿离挣扎着回过身,却发现那人就停在不远处,背对着他。
卿离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拉住他的手。
“过往我做尽一切恶事,为了抓住权力。我不想受人摆布,如今,我为了你...不,是为了得到你,留住你,将仅剩的良知也扔掉。我像个亡命赌徒,倾尽一切换来这段关系,若是连你也...失去,我这一生,就真的成了场...笑话。明炎已经死了,你只当我的阿寅好吗?我求求你,不要再清算了。我怕你知道,我也不无辜。”
“明炎也是我,不是吗?”
卿离不顾一切死死抱住眼前这人。
“陛下跟太子是我最后的底线,太子已经成了晋王,他身上流着我卿氏最后的血。而陛下,对我有恩。只要不伤他们性命,就算刀山火海,我也愿意陪你去闯。”
乌黑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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