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做绝育(1 / 3)
白未庭知道,他和云尘之间从一开始就有这无法跨越的沟壑,不是他努力就能填补得了的,现如今给他灌下孟婆汤,他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一旦被别人发现或者有朝一日云尘想起来,白未庭将要失去的,可就不止眼前这个人了……
可他不在乎,没有什么,比失去眼前这个人更严重的,只要能握紧他的手,哪怕是片刻,白未庭也觉得甘之如饴。
云尘咳嗽了几声,眉头拧紧,额头也渗出了细汗,似是在强忍着痛苦。
他是因为在抛弃那些不好的记忆而痛苦吗?
片刻之后,云尘幽幽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白未庭那张帅到没边儿的脸,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瑟缩着身子往床角退,白未庭的脸太冷了,他害怕。
白未庭看着退居床角,惶恐不安的小狐狸,他嘴唇微张,拉住云尘的手,温柔的说:“别怕,这里是我们的家。”
家?什么是家?云尘疑惑的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这个小房间装饰古典,干净雅致,这是家吗?
白未庭往他那里挪了挪身子,继续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是你的夫君。”
“夫……君?”云尘怔愣的看着他,把他说的话念了一遍。
云尘咿呀学语般的呼唤,真挚纯洁,不染杂念,让白未庭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他紧握住云尘的手,“再叫一遍,嗯?再叫一遍好不好?”
看着白未庭期待的样子,云尘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他的情绪变化,而感到开心,他咧嘴一笑,清亮的嗓音,郑重的唤了一声:“夫君。”
白未庭激动的扑上去,把他紧紧的抱紧怀里,泪水夺眶而出。
祁衍在医院陪他爸吃了个中午饭后准备离开,他让吴叔给他派个车送他走,他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有钱。
等车的途中,祁衍打算去一趟造型工作室,把绵绵抱回来,路过医院的小花园时,祁衍看见曾经的那棵玉兰树,现在正是严冬,玉兰树光秃秃的,可祁衍却想到它满树繁花时,陈渐程和他在树下吵架的情景。
那次,祁衍以为他要和陈渐程分开了,也是他第一次想为陈渐程搏一把,赌上一切,祁衍的病也是离开陈渐程后,去天津那几天落下的病根……
他正站在原地感慨呢,却看见有一帮小孩聚在树下,笑的阴森又古怪,不知道在干嘛,他没心思去管闲事。
祁衍正准备走的时候,一声凄哀到若不可闻的猫叫从人群中传了出来,祁衍的心头颤了一下,他想也没想,直接扒开那群小孩走了进去,里面的景象让祁衍浑身的血液迅速往头顶聚集。
绵绵缩在树下,身上的白毛被石头砸的脏兮兮的,那条漂亮的大尾巴沾着血,无力的垂在地上,它惊恐的眨着大眼睛,看见祁衍后,连忙跑了过去,拿小脑袋蹭着他的腿。
祁衍气的浑身发抖,他蹲下身心疼的把绵绵抱进怀里,周围的小孩见他脸色不好,立刻就准备跑,祁衍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一个小男孩的手臂,那小男孩手里还握着没有丢出去的石块。
“谁干的?”祁衍眯着眼睛,下颚线紧绷,浑身的气压低的能吃人。
祁衍还没说什么呢,那小孩就先哭了,眼泪鼻涕一块流。
祁衍真想揍他。
“你干嘛呢?为什么欺负我儿子?”那小男孩的家长立刻冲上来厉声质问祁衍。
祁衍松开手,站起身,凝视眼前这个男人,一个男的,长得尖嘴猴腮一脸刻薄样,难怪养出的儿子这么不善良。
那人见祁衍长得好看,个子又比他高,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弥漫着杀气,他腿肚子不由得有点儿打颤,却不愿意在自己儿子面前丢份儿,他大着胆子就要去推祁衍,“问你话呢!你特么哑巴了?”
祁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度逐渐加大,那人的手腕处几乎传来骨骼碎裂声,一张脸疼的都扭曲了,祁衍慢慢逼近他,居高临下的寒声道:“你儿子把我的猫打伤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有胆子来质问我?”
那个男人瞪大眼睛,紧张的唾沫乱喷,辩解道:“刚刚这么多小孩,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儿子干的?再说了,不就是一只猫吗?死了就死了。”
“死了就死了,那你怎么不去死。”祁衍松开手,直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给他踹的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他儿子在旁边吓的一哆嗦,也不敢上前去扶他爸。
这就叫什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废物的儿子当然也是废物。
“你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还有脸在我面前衡量生命的价值。”祁衍仰着下巴冷冷的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医院,怎么打起来了?”两个医生带着几个小护士跑过来拉架,看着一脸阴沉的祁衍,连忙说:“祁大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祁大少爷?那个男人看着这些医生恭敬的模样,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莫不成惹到大爷了?
“这里是医院,挽救生命的地方,这个人在一旁围观他儿子虐伤我的猫,”祁衍加重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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