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难兄难弟(2 / 3)
了三天只淡了一些,时青的身上他虽然没看见,但是俩人勾肩搭背的时候他看着时青浑身一僵,铁青的脸色,心里也有了数,不得不感慨一句:苏天翊真他妈是个禽兽!
祁衍唯一能胜过他俩的就是身体素质好,加上他小姨又给他磕了一粒药,他没有像时青那样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而是能到处跑,甚至跑季家给季真言做心理辅导。
现在五个人聚在一起,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毕竟都是兄弟嘛,想遮掩也遮掩不了了,干脆就说了算了,姜奕听完后并没有嫌弃的说一句:呸!走后门的!而是颇惋惜的看了看三个人,说:“早知道这样,当初老子就把你们全睡了,唉,可惜了,我不杀熟,也不想内部消化,唉,就是有点自己家的白菜给猪拱了的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衍翻着白眼看着他,季真言还没开口骂呢,宁秋原就问道:“哥,男的真的能喜欢男的啊?”
姜奕踹了他一脚,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喝完赶紧滚回北京去,不许学这个听见没!”
可惜人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姜奕要是知道接下来发生在宁秋原身上的事,他就是把宁秋原的腿打断也不会让他回北京!
五个人吃了一顿非常平静的饭,没有觥筹交错,只有无言的闷头干饭,宁秋原有好几次都想开口说话,可是看着四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只好把想说的话混着饭吃了下去。
祁衍看着五个人现在这样,心里止不住的疑问,怎么他妈的,他们五个人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了!姜奕和宁秋原现在虽说比较优越,但是Red leaves里的脏事也够姜奕喝一壶了,祁衍他们四个只是股东,Red leaves的法人可是姜奕。
祁衍身上发生的事,他只能当成一夜情,要是被他爸知道了……他爸虽然舍不得打他,可是万一气出个好歹了,祁衍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他在席面上再三叮嘱四个人,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季真言不用说,他自己都火烧眉毛了,时青更是和祁衍同样的想法。姜奕笑的都快喷饭了,不过还是以茶代酒立下了军令状,至于宁秋原嘛,一直都很乖,就是姜奕这个表哥经常教他干坏事。
男人的友谊都是打出来的。
祁衍和他们四个就是打到一块儿去的。至于是怎么开始的嘛,那事儿还挺有意思。
祁衍、时青和季真言那年刚从初三升到高一。
他们就读的学校分高中部和初中部,季真言趁着升学的新鲜劲儿,拉着时青去厕所后面抽烟,正吞云吐雾抽的正欢时,迎面走过来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正是宁秋原刚上初一就做了班干部的妹妹,宁柠。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宁柠这种啥也不懂的女孩子,她正愁立不了官威呢,见时青和季真言长得白净,以为是初中部的,好欺负,就非得给俩人送教导处去。
季真言早在初中就挑明了自己的性取向,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伸手就拽住了宁柠的马尾辫不让人走。纵使时青是个老直男,也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叫那小姑娘走人的时候,上课铃响了,时青拽住季真言就跑了,连句道歉也没来得及说。
那天初中部一个小狗腿子过来递消息,说初三的姜奕和宁秋原知道了他俩欺负自己的妹妹,今天放学后,醉意酒吧后巷里见。时青是能干几十坛酒的豪迈人,哪里受得了低他们一级的学弟的威胁啊,想也没想就应下来了,可是季真言却怂了,他向来只有嘴上硬气,真打起来……
于是俩人把正在宿舍里窝觉的祁衍拉起来帮忙,那个时候的祁衍还是个二世祖,染着一头银白色的毛儿,往哪儿一站可能唬人了。
在听完来龙去脉后,祁衍气的脑门突突直跳,纵使他能一个打五个,可面对两个拖油瓶子,他只能摇人。还好时青上面有三个哥,给他们叫来了三个面包车的人。
醉意酒吧的后巷是私人地盘,只要没人报警,他们可以尽情的发挥口才、施展拳脚。
祁衍看着对面那个和自己染着同样发色的姜奕,怒火中烧,他最烦别人跟自己用同款了,等会他一定要把这小子的毛儿拔光!
三十多个男人当时就在后巷里打起来了,当中打的最凶的,当属那两个头发最醒目的祁衍和姜奕。但是因为人多,祁衍没办法越过身边的障碍直接扑向姜奕,只能各打各的。
几十个人打的后巷一团乱,棍棒敲击声,言语辱骂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恍惚间,祁衍听见不知是谁低吼了一句:“妈的我棍子呢!”
祁衍以为是季真言那个拖油瓶子把棍子打丢了,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你棍子不是他妈在你裤裆里吗?”
忽然这个时候,祁衍身后传来季真言的哀嚎:“那个王八蛋的耳钉扎我屁股上了?!”
祁衍这才发现回错了人,他没空理会一旁哭喊的季真言,把拦住自己视线的壮汉一拳打翻,寻摸着声音来源。
隔着重重人海,隔着浓郁的嘶吼声,隔着空中挥舞的棍棒,祁衍抬眸间对上了姜奕也在看自己的眼睛,他长长睫毛上承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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