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扫墓(2 / 3)
一下,你不是有一个朋友,跟你一起玩到大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季真言。”祁衍笑着提醒。
“对对对,哎呦,我都两年没见这小子了吧,之前不是听你说,他爸给他送美国读商学院了吗,我也想让你去,你就是不去。”祁臻抱怨的说,“只要你爸我身体还好,等你毕业了,看看想做什么就去做,但是你可玩不了几年了,早晚要学着经商的,你看要不你就去美国找他玩......”
“爸,你说什么呢,这话可不好听昂,赶紧收回去。”祁衍抬起头,严肃的驳回祁臻的话,祁衍非常念旧,舍不得离开故土,也放心不下他爸的身体,“再说了,季真言今年不是回来了吗,听说在哪个学校闹了点儿事,年后回不回美国还不一定呢。”
祁臻忽然凑上来,伸出手摸了摸祁衍的脸,祁衍给他摸的一愣。
“小刘啊,”祁臻皱着眉,有些紧张,刘妈赶紧从书房走出来,祁臻看着她说,“来来来,你摸摸,衍衍是不是在发烧?”
刘妈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两下走过来,手在祁衍额头上摸了两下,“呦,还真的是有点烧。”
祁衍有些懵,他来之前确实感觉脑袋有点昏,不过跟他爸聊了会天感觉精神好了些,就没太在意。
“你那个酒吧什么时候开业啊?”
“就明天晚上八点。”
“那你这发烧了还能去吗?”祁臻关切的问。
“我这就是有点低烧,吃点儿药睡一觉就好了,明天我不去不合适。”祁衍转过头,因为发烧眼角微红,蒙上一层水雾,看上去真是我见尤怜,他撒娇一般对刘妈说:“刘妈你帮我拿点药吧。”
“行,吃了药晚上别开空调,发发汗,明天一准就好。”她说完就回房间找药去了。
祁臻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无奈的说:“唉,说你长大了吧,都20岁了还发烧,说你没长大吧,又像个男人一样有担当了,明天你去了,要是那个敢给你灌酒,你就说你爸不让喝太多,点到为止就行了,听见没。”
“行,喝酒还有时青呢,他千杯不醉,”祁衍猛扒一口饭,他这是不仅明年能回家过年,还能不用顾忌,正大光明的和别人说自己是祁臻的儿子,祁衍忽然想起了什么,腮帮子鼓动着说:“我想起来了,我没有西装啊。”
祁臻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啊,也不提前准备好,以后上了战场再擦枪,那脑瓜瓢都给人崩没了。你先吃,吃完了我打个电话叫人,明天给你送一套过来。”
父子俩吃完饭,祁衍洗了个澡下楼吃药,路过书房,看见父亲低着头,神色严肃的批改着手上的文件,桌子上的文件码了一大堆,几乎快把那个憔悴的身影淹没。
祁衍看着,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轻轻的敲了敲门,埋在文件堆里的祁臻抬起头,扶了下老花镜,纵使这个男人满鬓白霜,祁衍依旧能从他那沟壑纵横的脸上看见曾经的风华与儒雅,那单薄瘦弱的肩膀为自己的儿子撑起了一片天。
“你怎么还不去睡呢?”祁臻问道。
“爸,都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做。”祁衍没有接触过自己家的生意,所以并不能帮衬什么,要是看不懂文件去问他爸,不就更耽误了他爸的时间吗?
“哎呀,公司最近遇到点儿事,生意被压榨了,我把几个文件批完就去睡,你赶紧上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看你妈呢。”祁臻继续低头忙碌着手头的事情。
“半个小时昂,不管有没有批完都得去睡觉,我给刘妈说一声。”祁衍说完就跑了,不给他爸反驳的余地,祁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语重心长的笑。
第二天一早,祁衍一睡醒就先爬起来洗澡,昨天晚上睡了一觉,出了一身的汗。
唐国生之前说他睡了三天,再加上昨天一天,祁衍一共睡了四天,好家伙,猪也不能这么睡啊。
他穿上休闲装,青春洋溢的下楼吃饭去了。
门口的小保安跟吴叔一起搬了一大束花放在门口,吴叔拿着一件套着防尘罩的西装走了进来,透过那若隐若现的白色塑料,祁衍看见那是一件黑色的西装,未见全貌都给人一种非常正式严肃的感觉。
“现在试吗?”祁衍剥着手里的鸡蛋问着。
祁臻头也不抬的喝了口粥:“不用,我的眼光你还不信?再说了,我儿子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我是说大小。”
“嘶,你这身材就跟我当年差不多。”
“爸,你不会给我拿了一套你以前的旧衣服吧!?”祁衍促狭道。
“怎么说话呢,这是我叫人连夜从上海那边送过来的,高级定制,你的第一场应酬可不能让落了下风。”
父子二人吃过饭就去看祁衍的妈妈。
老宅的后花园很大,种着各种名贵奇异的花草树木,唯独有一处与众不同,哪里种着垂丝海棠,海棠树长得粗壮挺拔。
江城的地理位置很好,哪怕在冬天也不算很冷,现在刚过元宵,处处春意盎然,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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