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饲妖R(2 / 3)
和符纸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他感觉有一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虚弱感。
祁衍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他要是不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他还怎么参股开酒吧。这些死在这里的人,是不是人人都喝过赵洁递给的那杯果汁?
祁衍缓缓的走向地下三层的终点,他不知道这条黑暗的通道有多长,因为他全程都不敢看脚下。
终于,他见到了赵洁口中那个十分空旷的地下三层,的确很像一个墓室,空旷的看不到墙壁,因为太过黑暗,祁衍手机的手电筒能照到的距离十分有限。
不过他唯一能安心的就是,头顶有一个天窗,正午的阳光高悬,冬日的暖阳透过玻璃照射进高达数十米的地下室,就像舞台上为舞者留下的唯一的灯光。
祁衍站在哪唯一的光芒中,仰起头,茫然的看着哪扇欧式雕花的天窗,距离太高了,爬不出去啊。
他往周围走了走,拿着手机寻找墙壁的位置,墙壁就在距离他十米左右,比那道石门还光滑,墙角下零散的堆放着一些肢体残渣,这里比刚才的过道要空旷,腐臭味不算浓郁。
那些人体残肢,就像被某种野兽啃咬过一般,露出森森白骨,血液已经凝固,连带着内脏都印在地面。
祁衍发现那些混在碎肉残渣里的零散布料,是道袍,这些死去的人全都是道士,原来不是那些道士技不如人,选择放弃,而是唐家根本就没有给他们放弃的机会,他们全部死在了这里。
头顶雕花镂空的天窗距离地面高达十米,祁衍虽然有点法力,却没有被专门培养过,不会飞。他又被下了药,没有力气找寻能出去的地方,他只好退回那唯一有亮光的地方,企图将周围的黑暗都隔离开来。
祁衍抬起头,烦躁又无奈的看着从天窗洒进的阳光。
从祁衍踏进地下室开始,他就感觉到处处都充斥着血腥与腐朽的污浊之气,不管这房子里的东西是鬼还是妖,他现在虚弱的都无法挥舞桃木剑,恐怕过几天他也会成为这些尸体中的一个。
而他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的原因,恐怕是前两天小姨给他吃的那颗药的缘故。这颗药的药效也许能支撑自己逃出去。他席地而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这里等着,等着药效散去。
忽的,祁衍感觉自己身后有一股异常强大的气息在四周萦绕,非妖非鬼,在自己身后慢慢逼近,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
祁衍的心脏狂跳,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
这股气息还没有靠近,祁衍头顶上的天窗忽然被遮住了,这光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光源。乍然消失之后,祁衍彻底置身于黑暗之中,并且感觉到身后的气息离他越来越近了,他颤抖的把手机举了起来。
黑影从光线中一跃而过,祁衍心中一紧,他不敢站起来,几乎是跪着转过身用手电筒照过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忽然那身影又从他身后闪了过去,祁衍再次用手电筒照过去,还是什么都没有。
那影子不知是在调戏祁衍,还是在围观打量祁衍,总之就是不退不近,祁衍被它弄的有点烦,心里非常想怒吼一声:“你特么有本事出来当面打啊!”可他不敢,他怕这个黑影真的出来跟他当面打。
祁衍气急败坏的放下手中的桃木剑和手机,手电筒向上,给他提供光明。他拿出镇妖符,绕着自己的位置摆一圈,打算给自己弄一个保护区出来。贴完最后一个镇妖符,他心满意足,准备捡起桃木剑,结果一转过身,就对上了一双泛着金光的双眼。
祁衍瞪大了双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脑中空白一片。
那只妖怪正踩在镇妖符上看着祁衍,他的镇妖符根本镇不住眼前这个庞然大物,昏暗的灯光下也无法辨别出这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它的尾巴蓬松多毛,在祁衍唯一剩下的光源上扫来扫去,灯光乍然变得忽明忽暗。
它缓缓抬起头,散着金光的双眼俯瞰着坐在地上的祁衍,身为野兽,它拥有着区别于人类在黑暗中茫然的视野,从祁衍走进这个地牢时,它的视线就一直跟随打量着他。
尽管祁衍虚弱到脸色苍白,可那饱满的双唇依旧艳红如血,犹如丢在雪地里最新鲜的樱桃,让人想扑上去咬一口,漂亮的桃花眼满是恐惧和倦怠,竟生出几分迷离的魅惑感。
待在地牢的这些日子,它见过不少道士,可张脸的主人却能把神圣的道袍穿的如此引人犯罪,圣洁与妖媚共存的奇异美感在他一个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它愈发好奇,那道袍下藏着何等完美的身姿才能配得上这样绝色的容貌。
在祁衍那慌张惊愕的眼神中,那双发光的眼睛缓缓的贴近他,距离近的让祁衍几乎能感受到它呼出的热气,那是让人在寒冷中无法抗拒的温暖。
它的身躯比祁衍要高大太多,压过去时将祁衍整个人置于自己身下,贪婪的嗅着祁衍身上的味道。
祁衍身上散发出一股非常特别的味道,这味道对于它而言万分诱人、动情,能调动起自身迫切想繁衍的欲望,这味道就像发情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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