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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执意地向琳姐的两腿间摸去(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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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的教育不仅僵化而且落后。」高妍霞把话接过来说,「似乎所

有人必须要成为一种人,听话的人,才是正确的,没有错误的。我们培养的不是

人才,而是听话的庸才。当我到了美国之后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被那个曾经批判

打倒的美帝国主义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曾经以为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现

在才知道我们是最悲哀的人。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贫瘠,最重要的是精神上承受了

更多的压抑。我们落后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了自我独立思考的能力

。而这种在西方看来很普通的能力在我们这里已经退化了,甚至消失了。」

「人是不同的个体,有着千差万别的差异。可我们的教育是要把我们变成一

个人,只存在于集体之中而没有个人的思想和行为,永远都是整齐划一,异口同

声。如果谁有可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自私自利的,是要被批判的。可当我们变成了

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就成了没有头脑和灵魂的动物,任人摆布,就像是木偶。就

因为这样我们才经历了那十年令人最绝望的梦魇。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普通

的个体,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所有人也都是平等的。

不管是伟人还是平民百姓,也不管是被歌颂的英雄还是被批评的所谓的阶级敌人。

」陈文惠说。

「我们需要反省的太多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惠姐,我特别喜欢这首诗。」王敏说。「还有这首回答。卑鄙是卑鄙者的

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

倒影。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王敏轻声地朗诵了一首诗。朗

诵结束,所有人鼓掌。

「小巴,你喜欢这首诗吗?」陈文惠转头问疤拉。

「喜,喜欢。」他笑得有些腼腆,心里却一头雾水。

「你也说说吧。」

「我?」疤拉不知所措,连忙摆手。「我不行,我不懂诗。我刚从街上唱完

歌儿回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那你就给我们唱首歌吧。」高妍霞提议。

「我还是听你们念诗吧。我觉得倍儿感人。」

「那你喜欢哪首诗?」疤拉想了想说:「锄禾日当午,汗,汗珠和什么…

…我忘了,还是听你们的吧。」疤拉低下头不再说话,脸像火烧一样滚烫,

他忽然觉得坐在这里是一辈子最难以忍受的煎熬。

陈文惠把手搭在疤拉的手上拍了拍,笑着安慰他,「没关系,小巴,不用自

卑。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在历史和时间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是渺小的,也都是

平等的。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我们聚在一起就是要解放自己,让灵魂自由,摆

脱套在心灵上的枷锁,打碎那些锈迹斑斑的桎梏,去勇敢地追求美,追求爱。」

「没有高低贵贱,没有所谓的阶级,没有红黑之分,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人

生而平等,这是最重要的。」郑海涛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被牛皮纸包裹严严实

实的平板。「作品完成了,你们看看。」

说着,他将平板拿到灯下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将牛皮纸揭开,里面是一幅油

画。画面上两个裸体女人,一个曲身站立礁石上,另一个半卧在她腿前。身后是

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和蓝天。两个人都面容娇媚一头被海风吹起的乌黑的长发,

脸上浮现着自信和优雅的笑容。精湛的画技准确地展现出女人独特的魅力和特质。

「真太漂亮了!」陈文惠不禁感叹。「小巴,看出来是谁了吗?」

疤拉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眼都直了。那两个女人站着的王敏,卧着的

是高妍霞。他的眼睛一直注视在那两对丰满的乳房和黑黢黢的阴部。

「他经常以我为模特儿,创作了很多画儿。你觉得怎么样?」

王敏笑吟吟问疤拉。

「我?我说不好……」疤拉手心都出了汗,下面也硬了。心说,怎么样?绝

对肏屄的干活。但他脸上还是极力保持镇定。「我觉得很美,真的。把您和妍姐

的优点,都,都画出来了。」疤拉脑子里飞转才挤出几个字,眼睛一直都没有离

开画板上写实的赤裸的性器官。

「谢谢。我觉得也是。」高妍霞站在疤拉的旁边,高耸的乳房无意间扫了一

下疤拉的胳膊。疤拉脑子翁的一下差点扑过去把她按到地上。

「人体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对吗?」

「对,对,没错儿。我最佩服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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