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甩开臂膀大力扇女婿耳光许是用力过猛奶子和屁 股跟(1 / 10)
松龄的《聊斋志异》里出现过很多种妖孽,单单不见有关于人妖的记载,
或许在蒲老爷眼中人妖还不算是妖。确实,人妖不是鬼神故事的类型,它是大众
借以对某类人的统称。
统称的意思就是人妖可以分为很多种类型,其中最广为熟知是泰国人妖,他
们在内里是男性,外壳却是女性,所以干的也是女性才能干的活——挨肏. 这种
人并非泰国独有,其它国家也有,而且为数还不少,之所以打上「泰国」的标签,
大概是因为那里的最着名,可以作为代名词来使用。
另外值得一说的一类是专指女人,她们在生理构造上并没有出现泰国人妖那
样的变异,仍然是地地道道的女性,该有都还有,不该有的也长不出来。说她们
妖是因为其行事作风与常人多有不同,不能按通常的思维逻辑来理解。但究竟怎
么不同,一时半会儿的也讲不清楚,没有确切的定义,也不能简单地用好和坏来
区分。这类人与其称为女人妖,不如叫做妖女人更为恰当。
做妖女人得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漂亮,只有漂亮才会博得关注。不漂亮的
想妖也妖不起来,因为没有人会给她们捧场。
张媚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好,蜂腰硕臀高胸脯,
所有让女人羡慕嫉妒恨的要素她全都拥有。而这还是其次,最令人魂动的当属她
的声音,只要她愿意,可以把森罗殿全部小鬼都召至麾下为她卖命。
张媚是官,是市长,女市长本就希少,漂亮的女市长就更希少了,所以在春
田市,她的知名度比明星大腕要高得多。但奇怪的是多数人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
人,原来市长大人为人低调,不喜在媒体上抛头露面。
低调不等于不霸道。张媚很霸道,她说煤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这底气
源自于她积攒多年的足以摞起两座高山的政绩。主政春田多年,张媚的手早已延
伸到城市的角角落落,不夸张地说,整个春田市都被她牢牢攥在手里。
张媚的对手私底下管她叫「乖张」,是说她很妖,行事多不按常理出牌,在
博弈中也总能赢。张媚的妖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控制,无论男人女人大事小情,
只要存在利害关系,她都千方百计设法控制,且手段层出不穷,有些你连听都没
听过,一旦被她控制,就甭想再逃出她的掌心。
张媚的妖除体现在工作上,还体现在八小时以外,她喜欢干些标新立异的事,
这些事有的是公开的,有的是私秘的,私秘的意思是见不得光。
今天是周末,按规定公车必须封存,因此司机把市长送到家门口就开车回去
了。张媚固然霸道,却也不得不遵守一些规定,况且因为这点小事给人落下话柄
划不来。
一进家门张媚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她把佣人叫来问话,佣人说姑娘正
和姑爷闹别扭呢。小孩子拌嘴不值得一管,更何况她知道女儿绝对不会吃亏,于
是命佣人叫女儿女婿下来吃饭。
孕妇张婷挺着大肚子走在前边,她丈夫王聪陪着小心在后头伺候。王聪今天
下午才从万寿山他母亲那儿来,洗澡的时候被发现背上的抓痕,老婆雷霆震怒,
大吵大闹非要他说出和他搞事的婊子是谁。王聪自然不能说那婊子就是我妈你婆
婆了,他坚决不说,抵死也不说,其结果就只有罚跪。这一跪就跪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岳母下班回来才得以解放,得亏练过,则否早就跪断了两条腿。
「你们又吵什么?」张媚边吃边问。
王聪缩着头不敢回话,张婷先瞪他一眼,才回答母亲:「没什么,让他卖件
首饰,他居然忘了,就说了两句。」
「这点事也用得着罚跪吗?」
张婷脸一红:「妈您是怎么知道的?是张婶说的?」张婶就是那个佣人。
「你自己瞧瞧,他腿都直不起来了,不是跪的是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别
动不动就罚跪,你也是快当妈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以后孩子出生了,你也让
他当着孩子的面给你下跪?你让他这爹怎么当?」
别看张婷在丈夫面前耀武扬威,到了母亲这就变得跟绵羊似的,服服帖帖连
屁都不敢放。王聪听了岳母这番话,几乎感动得痛哭流涕,都说岳母向着女婿,
却一点也不假。
「王聪,待会儿陪我出去办事,你给我开车,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八点我叫
你。」
王聪巴不得逃离妻子的魔爪,欣然表示同意,用不着岳母来叫,他早早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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