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 面挫折感越发强烈另一方面征服欲也更加强烈(5 / 10)
理的双重快感让欧阳平差点泄身。
昏迷中的慕容胭也能感受到下身的异样,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秀眉蹙起。
也许没有亲眼目睹自己被淫辱未尝不是不幸中的大幸。
欧阳平咬着牙,一边叫着:“婊子,婊子!”一边由慢到快,抽插起来。
他时不时低头欣赏自己与慕容胭的结合部,那象征着男性的根器是如何征服
如美丽的天使的。
阴精再也没有来,无论欧阳平怎么努力,都只能在干的腔道内动作。一点点
分泌物很快又被激烈的动作蒸发掉了,对男人而言问题并不大,说不定还多了些
摩擦的快感。
对慕容胭而言,却是受刑一般的痛苦。
所以慕容胭活生生地从昏迷状态中痛醒过来。
她的眼睛没有张开,也没有如前几日一样激烈的反抗,就是这么躺着,任其
胡为,象在奸尸。
眼角有泪水不停地无声地流淌出来,象连绵不断的雨。
二十多年她还没流过这几日这么多的泪水,还是这么屈辱和酸楚。
“别伤心嘛,老公死了,还有我啊,不会比你坚哥差多少。”欧阳平背上全
是汗珠,一边大声喘息一边笑道,腰底发狠加快了速度。
慕容胭咬着牙强忍着不叫出声来,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也不愿相信在她心
中那么强悍的坚哥会离她而去。
精神在一点点崩溃。
支柱已碎,她还能坚持什么?坚持多久?
她想不出答案,只希望自己快点死去或者疯掉,好早日脱离这苦海。
门轻敲了两下。
欧阳平怒气上脸,没有发作。
阿香在门外说:“对不起欧总,傻强在客厅等您。”
欧阳平很想叫他们都滚蛋,但说的却是:“他什么事?”
阿香说:“让老九带走的坚哥的儿子找到了,老九已经干掉,问您把那小孩
子怎么办。”
欧阳平呲牙道,“还有怎么办,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挖个坑处埋了,斩草要除
根。”
“魔鬼!”慕容胭突然叫了出来。
欧阳平冷笑道:“多谢赞美,冲这句话,把那小子活埋。”
慕容胭被欧阳平的冷酷吓到了,但下意识的信念让她强忍着悲痛,将自己的
处境放在一边,颤抖着声音来求这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恶魔:“不,不要,他
是罗家的根,才5岁呀,什么事都不懂,你怎么污辱我都行求求你放过他吧。”
欧阳平哈哈一笑顺口就说:“你能在三分钟内让我爽出来我就考虑考虑。”
慕容胭脸羞臊得通红。
欧阳平扬声道:“阿香……”
慕容胭流下泪来,她知道了,这是命,无法抗拒。
时光荏苒,不以人的意愿而前行,一转眼已是十三年之后。
城市越来越繁华,城市的夜晚更是光怪陆离。
金鑫游艺俱乐部是城西一幢挺大的建筑,结构现代而繁复,外层是相当大规
模的迪厅、酒吧、健身中心、桑拿部等,应有尽有,每天有好几百人在这里疯狂
挥霍时光。
懂门路的熟客,还会知道从里间一张小门进去,通过有人看守的通道,一定
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天地一下霍然开朗,装饰豪华的大厅全是赌场,按各种赌
博工具的类别自然分成若干个区域,荷官和便衣打手点缀在潮水般的人群中。
这里是C市最大的地下赌馆,也是欧阳平入主金龙投资公司以来做的最大的
手笔和产业。
话说从头,金龙投资公司的前身是十多年前罗坚一手创立的金龙堂,后来罗
坚要走正道,组建注册了金龙贸易有限公司,同时买下了金鑫游艺俱乐部的地皮
准备做实业。欧阳平接手之后,一手将金龙贸易有限公司改组为金龙投资公司,
另一手披着合法的外衣,大肆做着违法的勾当,比如眼下的这个赌场,财源倒是
滚滚而来,只有大违前任堂主的初衷,将帮中弟兄重新拖入犯罪的深渊。
赌馆上下四层,一楼的大厅是散客集结的地方,上面三层全是包厢,不仅有
精美的食品和休息间,还有衣着暴露的美女作招待,这里都是接待贵宾和一掷千
金的豪客的场所。
四楼最大最豪华的套间,灯光璀璨,几个年轻人围坐在唯一一张麻将台四边
砌方城。
套间的隔音效果相当好,一点也听不见外面的喧哗。
每人后面一米开外至少站着一位只穿着比基尼装的美少女手端果盘、茶具,
比起其他房间中侍女的低胸露背装更令人喷血,也可看出此桌玩家的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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