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儿时两只小手抓住妈妈乳房小嘴吧嗒吧嗒吸吮奶头的感觉这(1 / 11)
一入仕途深似海,不知是哪位前辈或是师兄给我说过这句话,在我十年的宦海生涯过后,我终于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的意义。这十年把我从一个血气方刚充满正义感的小伙子磨练成了一个滑不溜手事不管己可以高高挂起,可一旦牵扯到自身利益却寸土不让,甚至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的官场油子。
十年了,一眨眼十年了。自己从一个刚出大学校门什么也不懂的学生娃做到如今一个政府部门处长的位置,这可是令多少人羡慕眼红的位子呀!我该满足了吗?不,这决不是我的理想,我上面还有市长、市委书记甚至还有省长、省委书记的位子在等着我,我怎么就这么放弃呢?我还要往上爬,我的路远远还没有走完,前方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我。
我点燃一支中华烟,吐出几个烟圈,看着烟圈在空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铃……”电话铃响了,我懒洋洋地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当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的时候,我那懒洋洋有气无力的声调早已跑到爪哇国去了。我努力地调动起脸部所有的肌肉,显现出灿烂的笑容:“是吴市长,吴市长有什么指示。哦,是这样啊,好的好的,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办,您放心,领导交代的任务,我哪次让领导失望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我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在纸上迅速地记着东西。同时脸上还显现着灿烂的笑容,仿佛我不是和吴市长在通电话,而是在面对面的交谈,我一定要让吴市长看到我脸上崇敬的笑容。
放下电话,我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确信没有记漏什么,然后,拿起电话:
“小杨,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小杨,吴市长交给我们几项重要的任务,你马上去安排执行,确保每项指示都落到实处,不能有半点纰漏,出了问题,我找你算帐。”对着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小杨,杨天,杨科长,我指使起来就像指使个丫头。
我表情严肃的做出了一项又一项的指示。看着杨天在我每说完一项后,就点头说一声是,会按领导意图办的,请领导放心。我越发感觉到权力的妙处,权力就是男人的伟哥(当然此男人绝对指的是官场中的男人)。这句话是我的一个好哥们说的,说得可真是贴切呀。
看看和我竞争处长败北的许力山,现在整个就跟太监一样,平时总是无精打采的,不是尖声的发几声牢骚,就是在某个角落孤独的发呆,完全失去了往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气。对这种人我是决不会怜悯的,我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要一直把他踩在脚下。哼,跟我斗,你丫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吗!我靠。
当然,我也一直在提防着他,僵死的蛇也会下毒口的,我可不能被他反咬一口。
“狄处长,你还有什么指示?”
听到杨天的问话,我知道自己走神了,看着面前站的毕恭毕敬的杨天在等着自己的指示,我才回过神来,挥了挥手说:“没有了,我再强调一点,这几项工作千万不能出差错,知道吗?”
看着杨天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再次把目光注视到日历牌上,2001年十月12日,十年前的今天,我正式踏进了这官场的大门,在宦海里拼杀、打斗。十年了,我转头看了看镜中的我,除了成熟深沉以外,和十年前的我没什么分别,还是一样的帅。呵呵,我是不是有点自恋?不,决不是的,这帅也是一种在官场上拼杀的武器,通过它我才迈出了我在仕途上的第一步。
“铃……”电话再次响起,我还是以一贯的语气接听电话,“我操,你丫的最近跑哪去了,连个影子也看不见。”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我在电话里骂道。
“力哥,狄处长,我的狄大处长。我这不是刚回来就给你电话了吗。手头有个案子,刚从哈尔滨回来,今晚咱们聚聚,我已经通知小峰和亮哥了,晚上在开元见面,到时候你可以一定要来啊!”董超那浑厚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
有时我就很纳闷,这丫怎么不去唱歌呢,没准还能混个歌星当当,偏偏就做了警察,而且还是个刑警。
小峰大名孙峰,市公安局督察科的科长。亮哥大名董国亮,市一家大型机械长的销售处长。我们四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上初中的时候,正值改革开放的大好年景,市里遍地都是放香港武打片的录象厅,看的我们四个是热血沸腾,情绪激昂,时刻梦想成为一个行走江湖、锄暴安良的大侠。激动之余,我们四个就磕头拜把子,结成兄弟。董国亮最大,我老二,董超老三,孙峰最小。
可是从拜把子后,亮哥总说我们三个不把他当大哥,不但一句大哥没叫过,还是按原来的叫法,亮子亮子的叫个没完。我们就笑他:“操,你丫的象个大哥吗?四个人里你最矮,而且还最单薄,哪象个大哥!”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四个里面,他是最有心计的,鬼点子特别的多。
小时候,我们想算计人,都是他出谋划策,我这个人高马大的人当前锋,后面还跟着董超和小峰,那丫的总是躲在后面煽风点火,加油添醋,结果最后每次都是我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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