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过来把你老婆里面的狗精吸出来我可不想干有狗精的臭(8 / 9)
等汪雨说完,黄畅已经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两颗泪珠就象两粒珍珠在白玉盘上滚动,看得汪雨恨不得把它们含进嘴里。汪雨狠狠喝了一口酒,把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和着啤酒一起咽了下去,而两腿间的肉棍也在酒精和色欲的催动下,不停地往上敲击着办公桌抽屉。
“小不忍则乱大谋”汪雨只有假装喝醉了似的把酒瓶重重地压向办公桌,用这响声掩盖身下那昂头摆尾的小弟弟发出的噪音。
黄畅自然没有注意汪雨的窘态,未经人事的她也不会清楚汪雨此时下身的变化,只是任由双泪象条小溪样地往下流。
黄畅这样一哭倒把汪雨哭得没有主意了,只有按住心中的欲火,似醉非醉地把酒瓶一举,“来,干一杯,哥们。”汪雨这一声犹如火上加油,把黄畅气得银牙一咬,举起桌上另一只酒瓶,咕咚咕咚就往喉里倒进了一大半。
她这一喝倒把汪雨喝懵了,这是干什么呀?没想到黄畅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他目瞪口呆。
“我才不是你什么哥们,我是女生,我是女生啊!”黄畅象哭似地向汪雨吼叫着,没等汪雨回过神来,咕咚一声剩下的半瓶酒又入了她的喉。
“我不是你哥们,为什么不把我当女生看,杨小云她们有的我全都有,为什么偏偏不爱我?”黄畅越说越激奋,越说越委屈,边说边猛劲地把牛仔服扯了下来扔到了地板上。
汪雨感到嘴里口干舌燥,但没由得他做出什么举动,黄畅已把她那碎花小围胸扯了下来。
说实话黄畅身材实在不咋的,两只乳房就象谁在搓衣板上放了两只豆沙包,那比黄豆小的乳头就象豆沙包上点的红点,不但小而且往下凹,比起早熟的杨小云和丰膄些的魏红霞来说就象一个未发育成熟的小学生。
“你看呀,我哪样没有?为什么把我一个人当哥们看?我也要和她们一样,我不服气啊。”黄畅用双手拚命把小小的乳房往中间挤,以便让它们看上去体积更丰满些。
“黄、黄畅,别,别……”汪雨别了半天也没别出个名堂,也不知是要黄畅别脱了还是别哭了,反正黄畅没理他,反而走过了办公桌,一把搂住了汪雨,“汪老师,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我知道你和杨小云她们的事,但我没说啊,我只是想让你注意我吗!”黄畅又哭了起来。
秋天到了,寒风象一个莽汉在大地上胡乱地撒着野,晚上的秋月就象一只冷冰冰的玉盘,让人看了更加增添了一份寒意。汪雨正赤着膊子受着身外寒风的侵袭和身内酒精的烧灼的双重煎熬,但黄畅的到来让汪雨的身上感到另一种煎熬的冲击,她这一扑身让他身上感到冰冷中又带着淡淡的暖意,温暖中又掺杂着冰块的凉感,让他整个上身都在进行着冰与火的洗礼。
上身还好过,毕竟黄畅那小豆包似的乳房和削瘦的身躯并不能让汪雨感到分外的刺激,但他下身的小弟弟却一点都不肯放弃机会,不用多吩咐就主动隔着牛仔裤对着黄畅的小妹妹亲起嘴来了。
汪雨从来就不是圣人,其实即使是圣人也在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然孔子也不会写出“食色性也”的千古名句来了。汪雨把手一扫,办公桌上的酒瓶随着教案一起“乒乒乓乓”一起全掉到了地上。
此时的黄畅象只待宰的小鸡只会躲在汪雨怀里悚悚发抖,没想到汪雨正是手持屠刀宰鸡的人。
轻轻一提,黄畅的上半身已落在了还淌着酒液的办公桌上,同时汪雨的嘴唇也准确无误地压上了她那小豆沙包似的乳房。汪雨的小弟弟早就在裤内起义造反了,现在这种情况更加拚命地往外冲,那裤拉链被碰得东倒西歪,自然汪雨的肉棍也遭受了沉重打击,那龟头都差点磨破皮来了。
“革命从来就不是请客吃饭!”汪雨在这方面一向是胆大心细,在关键时候自然现出他的英雄本色。
只见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肚子一缩,屁股一扭,乖,裤子乖乖地落到了脚踝处,另一只手他倒不急于解黄畅的裤子,只是隔着那层紧绷绷的牛仔裤在黄畅的两腿交叉处揉起面团来。牙齿这时也很卖力,竟然轻轻地把黄畅那凹进乳房里的乳头叼了上来,舌头一裹一滚,奇迹出现了,黄畅那红嘟嘟的小乳头竟然颤巍巍地在那松软如一个蒸熟的豆沙包似的乳房上站起来了呢!
汪雨的嘴可没闲着,才把这只乳头请出来,马上转移阵地,向另一只乳头堡发起攻击,那只乳房就成功地交给了那只从自己裤腰带上转移上来的手掌去了。
麻、痒,似乎还带着一点点隐隐的痛,黄畅被这种象小虫在自己敏感地方爬行的感觉搞得浑身不自在,想转过身,但身子被汪雨压在办公桌上,想叫一声,但不知该叫啥,叫汪雨停下?这种结果好象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叫汪雨加快点速度,似乎又不好开口,只有咬紧牙关,实在受不了了就“嗯嗯”地闷哼两声。
汪雨那隔着牛仔裤在黄畅的阴部搓过来揉过去的手心感到里面传出的热气越来越浓了,而且一股湿气也在慢慢地增大,让汪雨都不知手上到底是汗水,还是黄畅隔着牛仔裤浸过来的淫汁,总觉得手上湿漉漉的了。
阴道壁上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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