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的裆又很紧因此斜着顶在自己大腿上说不出的难受但他(1 / 12)
他们迅速地将小雪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
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邓奇胸上。
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监,他慎重
得多了,总算没像第一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乳房压在他胸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
断滚动。
他眼神一片迷乱。
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小雪睁开双眸,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清澈
的。
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棒,有天台上
那个敬礼,也有喷出精液的阴茎。
一丝凄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爽。」
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一个字,几滴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红的嘴唇淌落
。
「说大声一点,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
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凄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像最淫荡的浪妇般叫道:「操死我
吧,我要你操死我!」
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
她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见到了莹
莹的泪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
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
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肉棒也突然膨胀,喷出火热火热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
按照预定的程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
没能插入小雪的身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赞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
其中没有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插
了一下就射精的男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
打了起来,最后邓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时间不多了。」
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
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她曾试着在别墅里走走,但
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操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研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痛苦是难以想像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
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
任研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
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研找了小雪,给她一个地址,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
墅。
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
出几张黑人的照片。
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为一个侦察员,
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
别墅门开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
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研的电话,「我到了那里,好像没人?」
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
任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小雪还听到她好像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
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梯走去。
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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