氦闪(无阴囊不能射精警告/强迫舔穴/触手玩弄)(2 / 3)
的喘息,听见触手蠕动的声音,但是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仿佛这一整个小镇,只有他一个人类。
暖黄的华丽灯座投射下金色的柔光,这光线包裹他的身体,抚摸他的脸庞,却也拉长面前之人的影子,将那影子拉长的如同恶魔,但圣经描述中的恶魔却并不会给他带来这种恐惧,对方像是极致的邪恶,非自然科学能够解释的一切现象已经让他在今天看到太多。
恶魔举起了刀叉,叉子勾住他的拉链往下拉开,刀尖抵着拉开的缝隙用力,一丝冰凉从私处传开,裤子被划开至尾椎,内裤也变成了开裆裤。
他可怜的,第一次勃起零星一点儿的阴茎,就这样从内裤里像只泥鳅一样地滑了出来,然后被刀背挑起。
“求求你……”
池屿终于吐出今晚以来的第一句话。
“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别这样活吃了他。
池屿的双手被束缚着吊起,触手如同藤蔓般从天花板上落下,束缚他的双手,让他光洁的腋下都暴露无疑。
于是刀子转换了方向,轻轻划过几刀,就让池屿上身的衣服全都碎落。
这一具暖光下柔韧美丽的身躯至此已经再无羞耻遮挡,尽管一双长腿包裹严实,但上身赤裸,阴茎与肛门袒露,肚脐小腹随着呼吸轻微欺负,一点儿薄薄的腹肌若隐若现。
刀尖轻轻地点了一下那肿起的乳头,换来身体剧烈哆嗦,有头部如同象拔蚌的触手舔弄他的腋下,痒意与羞耻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他慌张地挣扎让那双惊恐的眼不小心看到了桌布,他的臀部严严实实压在一张狰狞鬼面上,垂落的阴茎龟头下正好是鬼面伸出的长长舌头。
“不!——”
他的精神濒临崩溃,因此平身第一次被一副画吓的发出颤音,但再仔细看那画布,竟然并非普通画作,那鬼面是活的,舌头内卷裹住了阴茎,舌尖内扣,完全包裹住龟头,此刻吊着双手的触手竟然成为了救命稻草,池屿用力抬起臀部,却看到那鬼面也随之抬起,另一侧又是一张鬼脸凑过来,宽大舌头袭向紧闭肛口,这整个桌布如此恐怖,池屿双眼翻白,直接吓晕过去,尿道口勃然敞开,颤抖着失禁。
但昏迷并不代表一切消失,紧致的褶皱在契而不舍地舔弄之下软化,白皙的臀肉颤抖着,在池屿昏迷之后噗地一下坐在鬼面上,穴眼很快被舔的湿漉漉了,蠕动着,似乎想要张开隐秘的入口。
更多地触手爬上桌面,顺着剪开的裆部钻入,是的,池屿的裤子仍然有一部分贴在臀肉上,很快那部分布料底部就鼓起一条条凸起,在视野看不到的地方,池屿的臀肉被触手挤压,从触手间脂膏般漫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更多的臀肉被挤出来,也就被触手与布料勒出肉痕红迹。
池屿从昏迷中慢慢苏醒过来的时候,先是感觉到了身下穴眼的不对劲,一截湿滑柔软的东西从里面抽搐,又缓缓顶入,进入之后,竟然就开始活动,舔弄肉嫩的肠肉。
池屿可怜的前列腺就在肛口旁边,如此举动竟然直接勃起,但他许久都没能射精。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领头人的示意下,他每天服用的药物让他的阴囊退化消失,尽管如今在药物作用下残余的雄激素让他的阴茎勃起,但却永远无法射精。
他只是自以为优秀,在其他男孩开始沉迷手淫,忍耐不住搓揉下体的时候,他对此没有任何感觉,他误以为自己是天生杀手,却忘了他此前是一个正常人类。
他无措地张望,最后竟然看向了“折磨”自己的人。
顾闻桥一直看着他。
下一秒,顾闻桥的身形膨胀,拉长,扭曲,池屿并没有再昏过去,但颤抖的身体却痉挛不已。
恐惧蔓延他的大脑。
顾闻桥变成了一条庞大的青蛇。
他吐着蛇信子,用人类的声音说道:“为什么你不对我那样说话?”
池屿的身体软的快要瘫倒,如果不是触手的捆绑,他可能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像是艳俗侬丽的花枝般落入尘土,露水覆盖,泥泞侵染。
束缚着双手的触手松开了他,青蛇巨大的头接住了他软到的上半身。
池屿的双眼中有什么正在消失,当恐惧到了阈值就让人麻木,尽管他非常丢人的失禁着。
他的双手盖在蛇的头顶,池屿的指尖动了动了,他忽然醒悟了什么。
“好孩子……”他的声音柔软绵长,透着一股疲软无力,“好孩子,乖一点……”
他做对了。
身体的束缚猛然消失,后穴中的舌头与触手一起撤离。
池屿整个人向前栽倒——此前他的上半身已经趴在蛇头上,但触手的撤离让他的臀肉后掀,从他的身后完全可以看见那口已经被舌头和触手玩到发红的穴眼,如同雪染红梅,诱人的在两腿之间晕染开。
那穴眼湿滑润泽,敞开一指粗的洞口,入口处的褶皱连着臀肉微微颤抖着,一条触手推出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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