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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被母亲送给继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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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地看着两人。倪宁不耐烦地挣开织喜紧抓着她衣服的手,朝年轻的保镖努努嘴:“看着干嘛呀,帮帮忙呀。”

保镖表情冷漠,把织喜拎到方许韬怀里。

织喜如遭雷劈。

倪宁舒了口气,对保镖说:“走吧,再去爱马仕逛一圈儿。这破天,热死个人。”

门重新关好,并在外面拧了两道锁。

方许韬推了推眼镜,一脸笑意,对怀里的她说:“小倪,这下跑不掉了哦。”

他们又回到床上。

方许韬还没插进来,织喜已经死了。

她像一滩恶臭的泥,污染了这白色房间里的一切。方许韬亲她的小脸,把她的粉嫩小舌揪出来,用牙齿扯咬。他先探进她的嘴巴,掠夺她纯洁的初吻;然后撕破她的胸衣,握住她流逝的生命;最后掰开她的甬道,刺破处女膜,开启她痛苦的旅程。

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那样的狰狞恐怖,像一只怪兽,不由分说地插进来。她被撑破,下体有撕裂的痛感。她脑海里有种恐怖的想法:有个孩子在她的子宫里乱动。

会怀孕吗?他没有带套子。织喜很害怕,她会和母亲怀上同一个人的孩子吗?

方许韬舒服地叹息,盯着她的表情,脸上有洋洋得意的征服欲:“小倪真乖,下面夹得好紧。叔叔刚才闻了,真的香香的。”

他压下来,可憎的面目愈放愈大,狂烈地律动让她反胃。方许韬眼角的笑纹在向她示威:“叔叔会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味道的。”

该怎么办呢?织喜闭上眼睛,身体的感觉就会被放大,她眼前浮现出一个男人的硬物在她甬道里捅来捅去的意象。

太痛苦了。织喜只好睁开眼睛,盯着窗边的白色窗纱。

她喜欢白色,纯与净原本是她的代名词。那个窗纱是方许韬送给她的见面礼,亲自带她去家居店挑的,价格昂贵,那时她还受宠若惊。

原来那时候就预谋奸污她了吗?

先给她最纯洁的东西,然后亲手伸进去,射脏她。

方许韬很快射了,他射出来的也是白色的,让人恶心。方许韬把它抹在织喜嘴唇上,叫她吃掉。

男人的精液真臭。

但她照做了。

方许韬心满意足地咬她的小嘴,教她舌吻,她学不会。方许韬不恼,又把她摆成跪着的姿势,吃了一颗伟哥,把强制重启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他教她:这个地方叫马眼,那个地方叫包皮,下面的叫囊袋。

他告诉她:像狗一样,像猫一样,像舔棒棒糖一样。

方许韬松弛的面颊抖动着,射在她嘴里。

“爽啊!小姑娘就是爽啊!”

他又塞了一颗药进嘴里,这一次教她后入。

方许韬叫她撅着屁股她就撅着,她已经丧失羞耻感了。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方许韬的硬物捅进来、捅进来、捅进来,就是不出去。

什么时候出去呢?离开她的身体。

什么时候结束呢?这肮脏的苟合。

方许韬射了三次,放了三沓钱在她身上。

他走了很久,织喜还撅着屁股,以为他没走。

他不会走了。

他会一直在她身体里。

倪宁挺着大肚子上来看她。

织喜小声说:“妈妈,我好疼。”

倪宁把钱拿走了,扔了一盒紧急避孕药给她。

“为什么呢?妈妈。”

倪宁吐了口唾沫坐在床边数钱:“反正他要找别人的,不如找个我放心的。”

她看着残破的织喜,不以为意地说:“你长大了也要给别人操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逼很金贵?”

倪宁不屑地哼笑一声:“是挺金贵,三万块钱呢。”

……

织喜茫然地睁开眼,头顶有轮刺眼的太阳。

哦,是她看错了,是夜幕里的路灯而已。

她晕倒了,路过的学生扶住她,叫她醒醒。

在围观的人群里,她看到张军发光的头顶。

他狡黠地笑着,以为织喜被自己操到昏倒,内心大喜,掩不住丝丝笑意。

他蹲下来抱住织喜,指挥道:“来个女同学跟我去医务室,其他人联系辅导员。”

“不要……”织喜喃喃了一声,突然大叫:“滚出去!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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