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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不是?不就是个奴隶,你几次跟老子对着干,你脑子进水了不成???”
莫沅低着头,他想,果然在这里,生死都是未知数,算了,认了吧,希望他能像沙滩上那个小男孩一样,不会受太多的折磨,很快的死去。
就在他认命的时候,弥天笑着说:“叶哥,行有行规,你可不能破了我的规矩啊!”
说完,拿着枪指着叶嵘。
叶嵘冷笑一声说:“你他妈的就是个拉皮条的还跟我将规矩?”
弥天说:“叶哥,今天你将他带走,明天又会有别的客人乱了规矩,你这不是在砸我饭碗,让我没法混么......”
叶嵘说:“怎么,想跟我玩狠的?你有多大本事敢拿着枪对着老子?”
弥天说:“叶哥,男人嘛都要点面子,做生意的都讲究一个信誉,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既然答应了别的客人,就像对待您一样,可不能食言,我若不讲规矩,那么早晚别人也会崩了我,对不对,如果叶哥你执意要带走这个奴隶,那么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叶嵘盯着弥天看了很久,久到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叶嵘拍了拍莫沅的屁股,他冷笑道:“行!弥天的嘴皮果然是溜儿的,这个小东西给哥留着,等哥回来再玩他!”
叶嵘将莫沅放下,弥天连忙将莫沅拉回身后,叶嵘随便在拉起一个小女生,走向一边。
弥天刚想带莫沅向回走,却被叶嵘叫住,叶嵘说:“叫他过来伺候。”
弥天刚想开口,叶嵘抢话说:“怎么,给老子倒酒也不行?”
弥天笑着说:“哪能啊,叶哥说笑了,只是他是个笨的,恐怕伺候不好。”
叶嵘说:“叫他过来。”不容反抗,弥天在莫沅耳边说:“激灵一点,放心,他说不会带你走,就一定不会带你走,过去吧,我安排完这边,就来接你。”
莫沅乖巧的点点头,跟在夜嵘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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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还在表演者形形色色的演出,叶嵘坐在矮桌旁,也不管身边的奴隶,一把搂过莫沅,吓得他像个鹌鹑,低着头不停的发抖。
夜嵘抬起他的头说:“怎么这么胆小,就像个雏似的。”
听到这句话,吓得莫沅抖得更厉害,叶嵘拿起桌上酒,掰着莫沅的下颚给他猛灌几口,烈酒入喉,烧得整个头都晕晕的。
见莫沅不再发抖,身子反而软软的靠在叶嵘的肩膀上,脸颊绯红,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的气都是热的。
叶嵘用手指刮了莫沅的鼻子,他说:“真乖.......”
也骚痒,莫沅抬起软绵绵的手,将叶嵘的手推开,他娇嗔的说了一句:“别闹,好痒啊.....”
叶嵘的眼神从火辣变成了炙热,眼眸里一丝寒冰闪过。
他心里的那个人,也怕别人刮他的鼻子,也会在半梦半醒时,娇嗔的说一句,别闹,好痒.....
他将那人灌醉,带回家,强迫的要了他,可是那人挣扎的厉害,那一场性爱,充斥着血腥与暴力,事后,那人见他犹如猛鬼野兽,他也想好好待他,可惜,无论他怎么讨好,换来的都是那个人的冷漠,他囚禁了他将近一年,每一次他想亲近他时,他都像第一次那样挣扎,每一次,都在消磨他的耐心。
最终,那人妥协了一段时日,在他信任他时,那人出卖了他,他被仇家追杀时,那人趁机逃了,逃得无影无踪。
莫沅在酒醉时,一些细小的动作和那人十分相识,叶嵘兴趣大增,他喜欢处子,因为他会在那些处子身上寻觅那人的身影,他喜欢虐杀他们,因为可以发泄他对那人的怨恨。
得到了,就该快点毁掉,不然,早晚会背叛自己。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囚禁那个人,将那个人的脑子变得空空的,让他永远依靠自己。
叶嵘有些动情,他玩过这么多奴隶,却没有一个这么像那个人,他想到,刚刚为什么忽然见到莫沅,会有些激动,仔细想想,莫沅是那么像那个人。
叶嵘抱着莫沅,轻轻的在他耳边呢哼着那人的名字,听过这名字的奴隶,第二天都会死去。
莫沅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了一个名字,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父亲的名字,他软软糯糯的哭着,回应着,“爸爸......呜呜呜,你来接我了吗?爸爸........”
叶嵘的身子一僵,他慢慢松开莫沅,让他依靠在自己的怀里,他的脑内有无数个画面,那人逃了,那人结婚生子了.........
叶嵘:“哈哈哈.......哈哈哈.......你爸爸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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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的宴会还在进行着,已经有几个奴隶惨死,弥天安排完事情后,急急忙忙的跑到叶嵘身边,看见睡得就像个小猫一样的莫沅。
他恭敬的说:“叶哥.....我该带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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