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治愈进行时 (/纠正错位/感官修正/记忆重复/生日)(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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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生日当天
方希穿着新衣服站在穿衣镜前,他审视着自己,如果没有奴隶刺青,他该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会经常出席酒会,结交亲朋好友,或许还会认识名门淑女?
他的思绪再度飘远,好像曾经他做过那些事,但记忆太过遥远已经模糊不清,他可能出席过很隆重的宴会,他身边曾有许多亲朋好友,他也曾经花过心思去想怎么讨好某位淑女。
他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很熟悉,也好像很陌生。
他走出房间,仆人们恭敬的唤他“二少”,方希礼貌的微笑点头回应,在他标准的微笑礼仪下,他是知道的,他只有在庄园内,才是“二少”,除了这座牢笼,他就是个人人可欺的奴隶...
他离开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决定他的生死。在矛盾与现实之间,他的焦虑重未治愈过。
方希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方城站在大厅抬头看着他微笑。方希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去年的记忆不断重复,叠加。
那年,十八岁生日,庄园里非常热闹,许多亲朋好友来庆祝他的成人礼,如今除了他的哥哥还有凡箫没有其他人。
凡箫拉开彩带,嘭的一声,许多华丽的彩纸飘散在空中,方希抬头看着纷纷落下的彩纸,他用手去接,方城走到他身边说:“生日快乐...希...”
方希转过头看着方城,去年也是如此,那时有很多人对他说:“生日快乐...”
方城拉住方希去切蛋糕,一如既往的,方城总是能记住他的喜好。当蛋糕切开时,凡箫笑着说:“二少,生日快乐...”
方希刚想回头礼貌的道谢时,耳边响起一声轻蔑的嘲笑声。
“什么二少,就是一个奴隶罢了...”
“呵呵,就是,躲在家里做他的少爷梦...哈哈,真是可笑...”
“一个撅着屁股等着人宠爱的贱货,还总以为自己是少爷...”
方希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下,他环顾四周,心里想着:“是谁?是谁在说话?”
方城不安的看着方希,他说:“希,你怎么了?”
凡箫说:“二少,切蛋糕啊,为什么忽然停下了?”
方希的耳边又响起那几声幻觉。
“看,他又开始做梦了,呵呵呵....”
“二少,叫二少的奴隶...哈哈哈...”
“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不过就是个花园里四处排泄的脏狗。”
“你忘记,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和嘲笑了吗?”
“真是天生的贱货,被好好疼啊几天,就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人了....”
“你,什么都不是....”
“这只不过是他们的另一种游戏。”
“戏弄你的游戏....”
方希甩开塑料刀具,跑回房间将门紧紧关上。他手忙脚乱的打开小夜灯,蹲在地上看着光斑旋转,他的心才慢慢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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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忽然跑回房间,客厅里的凡箫和方城一头雾水,还是凡箫先开口,他说:“可能是勾起了过去的回忆,旧病复发了吧...”
方城看着精心准备的蛋糕,他叹口气,他说:“他许久没有发作过了...”
凡箫说:“主人,觉得二少这半年来正常么?”
方城的眼神灰暗,他说:“明明看起来已经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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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方希自己躺在床上,他慢慢闭上眼睛,这时,有人打开房门,方城看着还在旋转的小夜灯,照得卧室里星光斑点。他轻轻走到床边,一把扣住方希的手腕,将它们捆绑在床头。
方希顿时尖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城不顾方希的尖叫,将方希的手捆得结结实实,方城说:“希,乖乖的,哥哥不会伤害你...”
方希吓得抽涕,虽然身体非常害怕,但他还是勉强自己看向方城。
方城说:“希,乖,过了今晚,明天哥哥带你去外面玩,好不好?”
方希摇着头说:“我不要去外面....主人....呜呜呜.....”
方城很有耐心的解开方希的扣子,方希的记忆又开始模糊,他好像看见了去年强暴他的哥哥,面目狰狞的看着他,与如今温柔的主人截然不同,却都在做着同一件事,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方希紧绷的身子好像感受到曾经的痛苦,他哽咽的说:“主人.....不....不要....呜呜...求....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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