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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心想不好好说,今晚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我对她印象还好吧,挺好的一姑娘就是配自己有点可惜了。”
解柒不讨厌周亦芸,要说吧,好感还是有点的,但也不到谈论论嫁的地步,再说他对妘多是一心一意眼里真容不下别人了。可邓婶哪知道解柒心早所属妘多啊,听到解柒这样贬低自己就十分地不高兴了,桌子一拍,大声说道:
“小柒,你这话说得婶我可就不高兴了。你怎么就配不上人家了?你在通天门的工作也是体面活,还是对方嫌弃你婶是寡妇?”
“没没,周姑娘人很好,没这么说。”解柒没想到邓婶会突然发这大脾气,连忙站起来安抚她,邓婶被顺过气来后接着说,“听王媒婆说,周姑娘也很挺难的,前阵子母亲刚去世,他父亲就想着冲冲喜才安排她来相亲。”
“可她才十六岁啊?”解柒脑海里突然闪过她下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是啊,据说她母亲可宠这个宝贝姑娘了。”
邓婶思绪平静下来后也觉得可能确实是他们高攀了,高攀归高攀,这也是入赘,他家就一个女儿,解柒过去那是帮他们延续香火,也就无父无母的他可以入赘,换作别家的男娃娃,家里人肯定不会干这个“断子绝孙”的事。再说他家解柒也不差,不仅会做药,还能做饭造东西,要是这门亲事真成了,他们周家才是捡到宝呢。
“所以她母亲去世了,不让她好好给母亲送行,想着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将她嫁人吗?”解柒根本没理会邓婶在想什么,他就是觉得让才满十六岁的女娃娃嫁人是一件很过分的事。
“虽然是嫁人,她又不用离开家,我们入赘过去就行了,再说十六了也是到了嫁人的年纪,你婶我当年也是十六岁出嫁的。欸,可惜我家那老鬼不长命,我只能守活寡了。”
邓婶一想起他那薄命的丈夫,心就有不甘,他死得太早,他们膝下无子,好在上天送了个解柒来陪陪自己。
解柒听到邓婶这番话,也不知道说什么,想要伸手去安慰她,但是伸出去的手迟迟没落在邓婶的肩上。而邓婶也觉自己话题扯偏了,打发着解柒赶紧吃饭。
“不说这些了,快吃饭吧,再不吃饭菜就凉了。”
“嗯。”
吃饭的时候,解柒一直在想邓婶她的这番话,总觉得哪里不对,那种违和感一直盘踞在解柒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清早的太阳刚刚升起,解柒刚醒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去后院劈柴,就听见前院传来女人轻声细语的问候声,“请问柒哥哥在家吗?”他出门一看是周亦芸和她的随从在前院门口站着。
“周姑娘?这么一大清早就来了?”
惊得解柒慌忙前去开门,咋回事,怎么大清早的就来堵门了。
“你不是一早就要去通天门吗?我这就想一路和你一起去。”周亦芸说完后,朝随从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先回去。
邓婶围着一件外套就出来了,在冷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想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大清早来“踢馆”,眯起个眼睛才看清楚这是谁来了,“这...这不是周姑娘吗?怎么大清早的?外面冷,赶紧进屋坐坐。”牵起她都手就把她往屋里带,已经实打实的当自家媳妇看了。
“怪真的是太怪了,她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定?”解柒心着实是搞不懂这个“周姑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邓婶,抱歉清早过来叨扰。”周亦芸双手轻轻地将裙摆捋起,缓缓地坐下。邓婶去给她倒茶,眼睛眨巴眨巴疯狂地向解柒暗示。
“周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解柒困惑。
“不是柒哥哥昨天问我可有什么想做的?我这不就在做自己想做的了?”周亦芸捻起手边的袖子遮着嘴唇,看不出她此刻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聊什么这么开心呢,你们慢慢聊,我这个老东西就不打搅了。”邓婶茶端上来看二人有说有笑的,便自觉退下,临走前拍拍他的肩,脸上一副孩子长大了的表情。
“我看屋里你被盯着也不好受,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吧。”解柒不想一直被邓婶盯着,就提议出去。周亦芸端起茶杯只是轻抿了一口,答道 “好。”她原本也没打算多待,喝了口茶便随着解柒一同出门了。
邓婶的家住在城的镇子的城墙周边,出门后走一公里左右就到了护城河边,护城河的对面就是城墙,城墙依湖而建,一直延伸到后面的山与其接轨。
“我还一直挺想去山上看看。”
周亦芸站在湖边,手指着后面连着城墙的森林。这个森林很大,一眼看不到头,有条小道一直绵延而上,在这条小道的边上现在也只住着一对猎户兄弟了。
以前再向上走个几公里便是妘多以前的家,后来他们搬进城后,据说一位青年买下了他们的旧宅,他偶尔也会怀念得上去看看,但经常看到的是空屋,不知道买这个的人心里在想什么。随后再往上的路就不好走了,那里基本都是狩猎区,是猎人们的地盘,一般人都不会上去了。为了防止大型野兽下山,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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