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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头的肉屌/引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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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燥热的晚夏还挥不散聒噪的蝉鸣,风醺醺然,滚热的喘息吻吮着身体。

柳莼只穿的一件薄衬衣,透透的,衬出白皙嫩滑的肌肤,以及黑蕾丝的奶罩。

“程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勇子…他…哥心里过意不去。”

晒得黝黑的汉子身材健硕雄伟,厚实得像堵山,男人叫李程,是丈夫施工队的工头,也算是无话不谈的兄弟,纵然丈夫已不在人世,但于他而言,交情就搁这儿了,谁也轰不走,再者,他私心杂念的,觉得王勇这事是他的过失,怎么也割舍不下。

可此时此刻,女人薄衬衣下奶白汹涌的大白兔扰乱了他的心神,酥痒痒的,裆部隐约表现出了“抬头”的趋势。

他一时也不晓得该作何反应,只是想起之前跟王勇喝酒时,兄弟醉醺醺地吵嚷,说老子媳妇如何如何骚,大奶子,翘屁股,销魂逼。

诸如此类。

弄得他都有些心猿意马了,偶然几次照面都有意无意地揩油,或是不经意间摸她的屁股,或是走在人潮里故作被推攘的样子抓她的奶。

甚至于做春梦,肉屌驰骋鞭挞的都是她。

都说兄弟之妻不可欺,这他也知道,但就是忍不住,男人这种贱骨头,生来就想要风流债,似乎活这几十年,没操过几个或是十几个女人都是孬。

李程也如此,除却媳妇,他还操过妓,媚俗骚浪的,雏儿的熟的,都试过,算得上诱人,却不怎么销魂,味道一般般。

所以时而他也会想,弟媳滋味如何,真有兄弟吹嘘的那样?

销魂般的洞,软云似的奶?

不得而知。

那……吃吃试试?

李程踌躇了,而就这么一飘神,他就被女人拉进了屋。

“先坐,我给你倒杯水去。”

她如是说。

李程憨憨坐下,悄咪咪地揉了揉半硬的屌。

「啊……鸡巴,好大。」厨房,女人摩挲着杯面,屄嫩嫩水水地痒起来。

没错,她早就察觉到男人裆下鼓胀起来的大棒子了,相当可观的粗长,插进逼里肯定很爽。

自尝过偷欢的滋味,她就抛却了所谓廉耻,愈渐淫浪骚贱,逼里一天不吃鸡巴就痒得要命,奶子也是,不给男人吃一吃也是辗转得睡不着觉。

真要命。

手指摸进内裤,指甲勾揉着浪穴,没一会儿手指沾满了蜜液,黏黏的,一股骚味儿。

她捻了捻黏腻的银丝,双指并拢伸进水杯,搅了搅。

“程哥,给……喝吧。”

杯面那两道指痕扒在不太瞩目的地方,男人毫无察觉,不过在指尖相触的刹那,登时心驰神摇,鸡巴又硬了。

慌乱之下,他仰头一口闷下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咂咂嘴,尝到一股味儿的骚甜。

黝黑的肌肉暴起,汗渍流淌着给人一种野性难驯的狂野,勾得女人屄又湿又紧,腿根发麻。

啊……忍不住了……

胸膛抚上圆润的指甲,不轻不缓地刮弄着乳头,耳垂也给小舌含着,濡湿的口津挑逗着男人为数不多的忍耐力。

“鸡巴都这么硬了……色鬼哥哥……方才总盯着奶子看,屄都给你看湿了……”女人按揉着裆部半鼓起的肉棒,奶子紧贴着暴起的肌肉,硬挺的奶头若有若无地磨蹭。

男人愣了神,鸡巴给她这么一摸,当即就鼓胀开,扯开裤链,那硬胀直挺的巨根就“啪”的弹进手里,龟头湿湿的,渗出腥腥的前精。

“好粗啊……”一番惊叹,脊背旖旎软绵的触感远去了,却依然撩拨得人口干舌燥,咽了咽唾沫,等侧身伏在腿间,李程一把扯下柳莼轻薄的衬衣,硬邦的大腿托着丰满的胸脯,女人妩媚妖娆,抬眸间皆是风情,她塌着腰,慢条斯理地推起奶罩,樱红色的奶头和黯沉的乳晕散发出可口的奶香。

她抓揉着奶肉,奶头若有若无地磨蹭在鸡巴根上,她笑道:“色鬼,这般急……是要骚妹妹的奶子来伺候么……”

李程喘息粗重了,心想,这骚浪货,就知道是屄痒了想要鸡巴了,竟还这么不知廉耻地勾人男人,荡妇千夫可奸,看老子不操死你。

肉棒颇为蛮横地撞进乳沟里,滚烫的大黑棒子戳着柔软的奶肉,女人一声轻呼,随即给了他几个媚眼,抓着奶子夹住肉棒,就这么不轻不缓地磨动起来。

“嗯……啊哈……好热……程哥的大鸡巴好厉害……”

骚屄愈加湿痒难耐,柳莼摆着腰臀,丰满的大屁股挺得像是熟透的蜜桃,裆下被淫水浸得湿乎乎的,黏黏滑滑的都吸进骚屄里去了。

“操,操你妈的……”李程喘得也很厉害,猩红着眼,鸡巴硬生生又粗了一圈。

奶肉裹着肉棒磨擦,濡湿的舌头随即含住龟头,又舔又吸,将前精吃得干干净净,她低声呜呜地呻吟,口津顺着唇角淌下,弄得鸡巴黏黏湿湿的,还水亮异常。

李程绷紧腿,尾椎骨酥得他都想射了,他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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