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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钞能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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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啧,又改抢劫了。”孟远叹了口气,毫无预兆地身形猛地一闪,像一把突然消失的箭矢,下一秒又突然出现在根子面前。

砰!

根子被孟远掐住后脖颈按在茶几上,掺了毒品的橙汁杯子剧烈摇晃一下,手枪也落在孟远手里,冰冷的枪口顶着他的后脑勺。

“啊啊啊!”根子被撞得涕泪横流,发出恐惧到极点的尖叫,然后便是奋力地挣扎和哭求。

“现在我能走了吗?”孟远死死摁着他,阴森森地说。

“能、能!老板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招惹您的!我儿子有尿毒症,每个月都要花钱透析,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孟远本来就没想走,一听这话立马找到了台阶,也不管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装作心软的样子说:“尿毒症?想不到你倒是个有责任感的父亲。听着怪可怜的,这样吧,我给你指条明路。”

孟远重新坐回沙发,将手枪转在指间把玩,说起瞎话来眼睛眨都不眨:“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看你老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有个二叔,原本管着家里一间公司,结果伪造财务数据,卷了钱跑了,我爸就是被他气死的。你知道他坑了我家多少钱吗?至少这个数……”

根子见他他伸出一只手掌,瞪大眼说:“五千万?”

孟远嫌弃地说:“五亿!”

根子瞠目结舌地问:“那、那能追回来吗?”

“我二叔跑到缅甸藏起来了,你们不是经常出入缅甸吗?要是能帮忙抓住他,给你5个点报酬。”

“5个点?!”根子激动地板起手指计算,“五亿的十个点是五千万,五个点就是两千五百万!我滴个乖乖!老板,这是真的吗?”

两千五百万还不够孟远的超算跑一个月赚的钱,他自然没有心疼的感觉,从腰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扔给根子:“这里面是一百万定金,密码是六个六,给你儿子看病吧。”

根子被天降横财砸得晕晕乎乎,看孟远的眼神充满了热烈的崇拜,就差给他烧三炷香供上了,恭恭敬敬地掬了个躬,极其认真地保证道:“我叫钱二根,我就是上天入地豁出这条命,也要帮您找到您二叔!”

“我叫苏元,这是我手机号,我马上要离开瑞市回京城了,要是手机接不通,你就先留言,我看到会尽快回来接人。”孟远把自己临时买的手机号告诉钱二根,又给他一张靠记忆画出来的苏运鹄的头像。

现在是五月下旬,再过几天戛纳电影节结束,他家宝贝就要返京了,他也得赶回去。这次能搭上钱二根这条线已经让他很满意了,要知道贩毒团伙的管理和监控极为严密,就连警方的卧底都要挑本地人、甚至本村人,像他这种生面孔想横插一手简直难如登天。

不过孟远这种令人窒息的钞能力倒是给他带来一份惊喜——就在他要启程前夕,钱二根打电话盛情邀请他吃饭,到地方后发现多了个人,板寸头,大花臂,刀疤脸,眼神桀骜不驯,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人自称黑皮,是钱二根的上线,孟远不知他是怎么知道钱二根接了个报酬丰厚的活儿的,但想来以钱二根的能量,想独自找到苏运鹄是不可能的,必须有帮手,所以就汇报给了自己的老大,以后多少分点小钱也不错。

推杯换盏间,黑皮旧事重提,神神秘秘地问孟远想不想做“那种”生意。

孟远好笑地问:“你们倒不怕我是警察?”

黑皮桀桀一笑:“警察没这么多活动经费,苏老板您是真正养尊处优的有钱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孟远表示十动然拒,但是可以交个朋友,甚至约了下次去金山角的罂粟园参观。

回到酒店已经晚上十点多,孟远喝了不少酒,脑子一晕乎就格外想念老婆,想着法国那边是下午四点,差不多该吃下午茶了,便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反正现在他们已经公开出柜,无所谓被被人看到。

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孟远只好失望地挂了电话,脚步踉跄地去床上躺着,半醉半醒间听到电话响了,迷迷糊糊接起来:“喂,老婆……”

“老婆?丢人的东西!”听筒里传出一声喑哑森然的嗤笑,“如果你能在三天之内赶到英国,说不定还能看一眼他的全尸,我亲爱的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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