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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惊月领兵欲摧寨 入骨相思一点通(周x阮H)(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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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恨我,也不可能失心疯到这种地步。不过在阮棠等人面前,周欢当然不能这么说,他只道:“对付沈惊月这种疑心重的人,就该表现得坦坦荡荡,他若见我孤身一人深入敌境,一定怀疑有诈,不敢轻举妄动。”

“这……”阮棠一怔,“话是这么说没错……那你要如何引他出来?”

周欢微微一笑:“这个嘛……到时候我自有说法。”

阮棠无言地注视着周欢,表情犹疑未定。

“大当家,周欢这小子机灵得很,我看他的这个建议倒是值得一试。”俞浩然在一旁开口道。

“怎么连俞叔你也……”阮棠为难地蹙起了眉头。

“是啊,大当家,你就信我一次吧。”周欢冲着阮棠挤了挤眼睛。

阮棠低头沉吟许久,纠结半晌,最终只能点头同意。

阮棠虽然嘴上答应了周欢,可是对于他要亲往敌阵这件事,心里还是颇有些抵触的。自从开战以来,他与周欢一直都是冲在战场的最前线,始终形影不离,尽管周欢的身影未必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以内,但是他能感觉到周欢就在自己的身边。这给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说来也怪,阮棠自认为自己作战勇猛,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死在战场上。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周欢来到清河寨之后,阮棠就开始意识到自己是被人守护着的,当然,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反而是现在,一想到周欢突然要离开自己单独行动,阮棠反倒有些不习惯起来。

倒不是他阮棠不相信周欢,只是不知为什么,这几天他总是没来由地心悸,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偏偏周欢对自己还很有自信的样子,出发的前一天,周欢甚至在练武场上一直待到入夜,阮棠在一旁看着,实在是不好出言劝阻。

何况周欢的进步也确实是有目共睹的,与他刚来清河寨时相比,此时他的射术已经大有精进,虽称不上是百步穿杨,但至少也练出了惊人的膂力,可以轻松拉开两石以上的弓,精准度也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所以自己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阮棠扪心自问,可惜他也得不到答案。

“师父!”在只剩下两个人的练武场上,周欢赤裸着膀子,浑身汗流浃背,飞奔到阮棠面前,“原来你在啊,怎么不早说!”

阮棠递了一块干布过去:“我见你练得如此入神,不忍心打扰。你明天可是有重任在身,还这么拼?万一累坏了身体怎么办?”

周欢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徒儿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阮棠撇了撇嘴,小声道:“又说什么心里有数……神秘兮兮地,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师父?你说什么?”周欢仿佛没听清楚一样,笑嘻嘻地把脖子凑过来。

“臭死了!”阮棠被周欢身上一股扑鼻而来的汗臭味熏了一脸,捏着鼻子道,“我说你,到底几天没洗澡了!?”

“让我想想看啊……”周欢掰起手指头来,抓耳挠腮地苦思冥想起来。

阮棠受不了了,一把掐住他的耳朵道:“算什么算!快给我洗澡去!”

周欢被阮棠押着回到屋里,跳进刚刚打上来的一大桶冰凉的井水,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背脊直窜上天灵盖,酸爽无比。

周欢靠在浴桶边上,阮棠一边用皂角替他搓洗头发里的污泥,一边用修长的指尖梳理他的长发,圆润的指腹按在周欢的头皮上,轻轻揉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从并肩驰骋沙场,将沈惊月杀个狼狈不堪,到关于射术的心得体会,周欢那张灵活的嘴皮子仿佛永远不知道累,自言自语地说个没完。

阮棠嘴角带着笑意,听着听着,忽然发现周欢不出声了。他抬起眼帘,只见周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阮棠没来由地一怔,第一个反应是周欢在等待自己的回答,便问:“嗯?你刚说什么来着?”

周欢却看着他道:“师父,你的耳朵真好看。”

“耳朵?”阮棠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周欢便忽然把手抬了起来,捏住了他的左耳垂。

阮棠浑身一震,只觉得周欢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那有着磨砂质感的指腹在他那饱满柔嫩的耳垂上滑来滑去。

“圆圆的,鼓鼓的。”周欢一边摸一边低低地轻笑,“真想咬上一口,尝尝是什么滋味。”

那是一种奇妙到难以形容的感觉。阮棠的耳朵形状好看,耳垂也比常人要更加浑圆饱满,人家都说,耳垂厚的人,性格也比较宅心仁厚。阮棠不知道这说法到底准不准,他只知道,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耳朵,因为他的耳朵极其敏感,若有哪个胆大妄为之徒敢碰他的耳垂,那他定是要跳起来打爆对方狗头的。

可是不知为何,周欢却是个例外。

阮棠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被周欢摸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像是忽然被人抓住了什么软肋一样,四肢涌上一股甜甜的酥麻,几乎不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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