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陈皇后珠胎暗结 小婢女撞破奸情(2 / 4)
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靠巴结陈皇后上位的贱民,一条只会摇尾乞食的断脊之犬,有什么资格对老夫指手画脚!大楚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无君无父、目无尊长的奸佞小人,才会变得乌烟瘴气,江河日下!”
“徐太傅!您冤枉周欢哥哥了!”这时,一旁的太子萧昱终于再也听不下去,起身冲到周欢身边,“周欢哥哥对我特别好!上次苏修仁欺负我,还是周欢哥哥替我解的围,您不要骂他了好不好?”
“太子殿下……您……”徐太傅一时语塞。
“是啊,太傅大人。”薛炎也跟着附和萧昱的话,“那一次属下也刚好在场,亲眼目睹周欢拆穿了苏修仁偷子之事,还了太子殿下一个清白。周欢虽是中宫侍从,但为人正直,心里始终是向着太子殿下的,这点属下也可以作证。”
见太子和太子侍从官都站出来替周欢说话,徐太傅纵有一肚子火也发不出来,只能不了了之,宣布散讲后悻悻离去。
徐太傅走后,怀竹才松了一口气,脚一软,当场瘫坐在原地。
“谢……太子殿下……”
怀竹颤颤巍巍地对着萧昱叩拜跪谢。
萧昱摇摇头,伸手将怀竹扶起身来:“救你的人不是我,是周欢哥哥。”
“多谢周长秋……”
怀竹又要对着周欢下跪。周欢连忙扶住他的身子,摸了摸他那张肿起来的脸,柔声道:“让我看看,肿成什么样了?”
怀竹抬起头来,一双泪眼委屈巴巴地望着周欢。
“嘴角都裂开了,这个徐太傅,下手可真狠。”周欢伸出大拇指,轻轻按在怀竹嘴角,揉了揉,“还疼吗?”
怀竹轻轻回道:“疼……”
周欢俯下身去,在他嘴角轻轻吹了口气,笑道:“现在呢?”
怀竹小声嘟哝道:“疼的不是嘴……”然后指指自己胸口,“是这儿。”
薛炎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不愧是皇后最宠爱之人。怀竹,多日不见,你撒娇的本事见长啊。别说皇后了,就算男人也顶不住啊。对吧,阿冰。”
薛冰莫名其妙:“干吗问我意见?”
怀竹脸一红,小声道:“薛将军又胡说,皇后又不是独宠我一人。”说到这儿,他抬起眼皮,瞅着周欢道,“周长秋……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周欢无动于衷:“哦?所以呢?”
怀竹以为周欢不信,立马急了:“是真的!我问过太医,皇后的身孕至少有三个多月了,我是一个多月前才来的,再怎么说,这脏水也泼不到我身上啊!”
“枪打出头鸟。”周欢耸了耸肩,“谁叫皇后现在最宠的人是你呢?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的位置。”
“有啥好羡慕的?”怀竹小声嘀咕,“我还羡慕能在你手下做事的人呢。”
周欢把手搭在怀竹肩上,耐心安慰。萧晗站在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很不是滋味,不一会儿便落寞地转过身,默默离去。
离开东宫之后,萧晗一连消沉了好几天。与陈皇后一同临朝之时,坐在龙椅上的他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哪怕陈皇后与朝臣们当着他的面吵得不可开交,他也浑然不觉,仿佛置身事外。
这一日朝堂之上,以太子太傅为首的清流们再次与陈皇后发生争执,原因很简单,那便是徐子卿竟当堂戳穿陈皇后勾引男宠,祸乱后宫的事实,痛斥陈皇后与他人暗结珠胎,图谋不轨。陈皇后恼羞成怒,一怒之下宣布退朝。
退朝之后,萧晗和气冲冲的陈皇后一起回到永乐殿,刚进门,陈皇后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徐子卿这个老不死的狗东西!老虎不发威,当本宫是病猫吗!”
说着,她一把抓住萧晗的手,将呆坐在一旁的萧晗推到案前,把一支笔硬塞到萧晗手中。
“皇后,你这是……”萧晗握着笔,看着在他眼前摊开的空白诏书,不明所以地抬头。
“还用问吗!?当然是由皇上您亲自下诏,证明孩子就是您的!再有人敢妄议此事,统统株连九族!本宫倒要看看,今后还有谁敢在宫中乱嚼舌根,污蔑本宫不守妇道!”
萧晗沉默了,手停在半空中,迟迟未动。
“快写啊!”陈皇后怒斥道。
萧晗静默良久,最后缓缓将笔放下,无声地从椅子上站起。
“不写。”
陈皇后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朕说,不写。”萧晗静静地转过头来,表情淡然地望着她,仿佛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你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朕的,朕为什么要写?”
“你……!”陈皇后一张脸渐渐由红转白。
回过神来之时,萧晗已经被一把推倒在地。
“砰”地一声,萧晗额头重重地撞在床角,磕出了血。
那一瞬间,萧晗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可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皇后一把揪住衣襟提了起来。
“本宫尊称你一声皇上,是给你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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