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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怎么会有人拷问不问问题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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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鸣中模糊地听到有人在喊换人,让其他人也来试试。他抓紧了椅子手柄,鲜血便从指背缓缓渗出。

“抱歉抱歉,我好久都没机会拷问别人了,剥得不干净,下一枚一定给你弄干净了。怎么不回答?这么疼啊?哈哈,都说十指连心嘛,也不知道是我当时被你打了一枪更疼,还是……”老鼠又将螺丝起子顶入向湮另一根手指的指甲缝里,握紧把手往下一按,向湮便又哼了声。他举着那枚小巧的指甲在向湮面前晃了晃:“怎么样,这次是不是干干净净的?”

“呼……呼……”向湮视线已经模糊,冷汗将他的视线都模糊了,背上干涸的血痕又被冲湿,他吃力地抬起头,对上了老鼠那双狭窄的眼睛,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口齿不清道:“被你抓手里,脏得很啊。”

老鼠的眼神顿时变得阴冷,将向湮的指甲随手一扔,踩在脚下。他捏着向湮的额发将他的脑袋压在椅背上,狠狠一撞:“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把东西拿来。”老鼠冷哼一声,一人便拿了个箱子过来。箱子打开,里头尽是些向湮见都没见过的东西,金属和皮具看着陌生,却让向湮本能地感到毛骨悚然,挣扎起来。老鼠挑了一个刑具把玩在手里,阴险地勾起嘴角:“别急啊,向湮老弟,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谈、谈。”

接下来的时间里,向湮分不清昼夜。老鼠似乎是对他的手有什么执念,他那双手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皮,十个指甲已经一个不剩。

老鼠又一脚踹开牢门,身后还跟了个人。向湮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他一巴掌从床上抽到地上,捆好了双手双脚拿鞭子一通乱抽。

用鞭子抽打到一半,老鼠突然想到什么,拿了把刀将他右手虎口的肉给剜了,提着那片还在滴血的肉糊大笑道:“你看,这样你就不能再握枪了!”

向湮没有回答,事实上他半边耳朵因为几分钟前的那一巴掌,还嗡嗡作响,听不太清楚老鼠在说什么,只能看见老鼠捏着他的手,痴迷地扒拉着他伤口上的血糊糊。他觉得恶心,嘴里的布条又早就被他嚼烂了,所以往老鼠脸上吐了口口水。

老鼠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本就猥琐的面孔变得更加扭曲,抓着向湮的脑袋就往墙上哐哐砸了好几下。向湮头破血流地倒在地上,老鼠气喘吁吁地又踢了他几脚:“哼,反正你在黑月会,姓单的也是这么对你的吧?也是,你这种低贱的东西,别以为姓单的现在器用你就是看中你了,早晚得被他丢掉。你看看,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也没派人来找你。”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蹲在地上拍拍向湮的脸让他睁开眼睛,“别睡,老子还没说完话呢。”

向湮抬了抬眼皮,他终于看清了牢笼外那个熟悉的身影。反抗军领头正站在外面,死死盯着他。

“姓单的把货卖给我兄弟,现在好了,东西都要给帝国老爷收缴了去。那个愣头青,叫什么来着?哦对,岳云龙。他就一把火给那些东西都烧了。”老鼠一边说一边摇头,“你们黑月会死了那么多人,真该让你看看。”

向湮注意到老鼠说这话时,领头错开了眼神,似乎是在冷笑。他重新将视线汇聚在老鼠身上,声音沙哑:“你想要什么?”

“哟,打算开口了?”老鼠惊讶地一拍手,“我还以为你不识趣呢!”

“呵。”向湮冷笑,“你之前也没问我话啊。”

“是我不周到了,这不是看到你就拳头痒么,总得让我揍你几下。”老鼠嬉皮笑脸地乐呵几声后,缓缓收敛了面上的笑容,“姓单的接下来要去哪儿,说出来老子饶你一条狗命。”

向湮看着他,过了会儿,噗嗤一声大笑出来。老鼠冷着脸质问:“你他妈笑什么?”

“哈哈、哈……”向湮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两条腿一并拢,蜷缩在身前骤然发力,将老鼠踹飞出去。老鼠的后脑壳哐当一声撞在铁栅栏上。向湮趁胜追击,他不知何时解开了手脚上的麻绳,跨坐在老鼠身上,握紧了鲜血淋漓的拳头几下砸在他脸上。老鼠的鼻梁被砸歪了,一口崎岖黄牙也被砸得掉了几颗在地上。

向湮双手如鹰爪般抓住老鼠的头,用力一扭,老鼠便彻底没了气息。他大气不喘一声,立刻抄起地上一把长棍穿过铁栅栏,直击领头的胸口,将他敲击固定在墙上。木棍抵在领头喉咙口,压得他喘不过气。向湮身上的血源源不断地滴落在石砖地板上,用嘶哑的嗓音问道:“火?”

“啊?”领头的眼球飞快转动着,冷汗如瀑。

“火,放了?”向湮问。

“放、放了,放了!”领头瞥了眼地上面目全都飞的老鼠,忙不迭地回答道。

“你放的?”向湮又问。

“不是,不是我!”领头举起一只手竖在脑袋边上,又指着老鼠,“他的人赶到山谷时我正打算把你和那个小青年拖走呢,结果他们给卡车点了火,那么多军火见了明火马上就炸了!”

“死人了?”向湮神色愈发凝重。

“这……”领头眼神忽悠不定,咽了口唾沫,“我不知道。”

“哦。”向湮从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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