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酒精(2 / 3)
指隐约指了指自己,“还认识我吗?”
你吐出黏糊糊的字句:“718,HX09-08718……兰登。”
兰登用手背试了试你脸颊的温度,你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判断出他无奈地叹了叹气,手掌从你脸上挪开,转过身,一个貌似要离开的表现。
他又要离开。背影与十几天前庆典开幕式上的一切相重合,酒精煽动着早已平息沉淀的委屈与不快又一次高涨,碰着滚烫的皮肤陡然融化成水珠,从下眼眶簌簌洒落,视野由此变得更加模糊。你撑着桌子跟上去,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抓住了那条海藻般游动的蓝尾巴,虚拟世界中你虽然是人类身体,但力量值与你本人无异,兰登被你猝不及防这么一拽险些摔倒,扶住柜子才勉强稳住,又连累了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在颠簸中雪崩般滚落。
你开始抓着尾巴把他整个人往回扯,像钓鱼收杆一样。他不得不回到你面前来,手指蹭过你的眼角,声音中含着无奈与克制的怜惜:“您别哭,我去找点醒酒的东西。”
“哭”和“醒酒”都是你不能理解的词汇,你的手指紧握着不放,仿佛面前的男人是一条只一松手就会滑入水波消失无踪的鱼。你开口,发声系统比想象的更难以运行,声音仿佛高温中化软的玻璃:“你,唔……你讨厌我吗?”
兰登沉默了片刻,声音化成无奈的雾气,“我不讨厌您,”他忽地又笑了一下,手指拂过你眼睫的力道轻柔得像在触碰摇摇欲坠的玻璃瓶,声音被某种火焰烤得干燥低迷,“倒不如说……”
你的声带被烧得破破烂烂,问题止不住往下漏:“那你喜欢……”
兰登抬起你的下颔,封住你问句的同时,回答以一个个温柔的气音落在你的舌尖:“喜欢您,喜欢09。”
他勾着你的下颔让你断断续续地同他接吻,手掌从你后颈滑到腰侧,严丝合缝地贴着腰线,逗弄似的拨着金属拉链挂坠。你感觉全身都快被一种莫名的燥热吸附进去,氧气从血管里被赶出来,心脏一抽一抽地悸动,仿佛一条待在缺氧水域里濒死的鱼,嘴唇和他相碰是唯一探出水面换气的机会。视线逐渐清晰,你看到兰登眯着眼,一种决定就此坠落的神色。
他说喜欢你,短短几个字节让你不甚满足,开始一本正经地无理取闹:“我没有听清,请你多说几遍。”
兰登眨眨眼,声音化成温和的叹息:“好。”
他揽住你,从你的额头吻到颈弯,逗弄你腰侧拉链的动作变得缓慢克制,一遍一遍地重复喜欢09,像在安抚哭闹着要吃糖的小孩,又像在反复演示教授笨拙的学生,每一句都化作石块填补在心脏的空洞里。等到你被他放平在地毯上,你才隐约察觉这行为性质的改变。长长的裙摆被掀起,遇了水的百合在夜间绽放,兰登的手指在你大腿/内/侧挠了一把,低下眼,“觉得不舒服可以喊停。”
你睁圆眼,难以理解地盯着兰登。直到他握住你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身体缓缓下压,你才逐渐领悟了他的意思,安抚行为的一种,不过你们之中并没有谁受伤或感到不安……?你迷迷糊糊地注视着他的举动,感觉今天这次比以往省事得多,毕竟身上这套衣服的设计让身体裸/露变得容易,难道是专门用在这种场合的特定服装吗?
乱糟糟的思绪在对方的唇舌碰上腿/内侧/皮肤时骤然沉没,柔软微痒的触感一直往深处蔓延,勾出某种潮湿的热意。你本能地想并拢,被对方的手掌撑着难以实现,他缓慢移动细细啃吻的动作简直像在品尝,同时又推着你一点点滑入粘稠的沼泽,你在他挑开最深处的布料以唇舌覆盖时几乎弹起,乱动的腰肢被压制下去。
他的气音落在你皮肤上,“很快会舒服起来的。”
“等,等……”你张开嘴唇,难以抑制地深呼吸着,像要让身体变得轻盈从他的手底下逃逸。你迷迷糊糊地流泪,混乱的视线频频投过去只看到堆起的纯洁白纱裙摆,但他的动作通过一阵一阵身体触感直达你的中枢,清晰勾勒画面,贴合,吮吻,一下下故作礼貌地叩着拘谨的门缝,舌尖反复绕着上面小小的门铃逗弄,待主人稍有松动就蛮不讲理地闯进去。像个躲在厚雪下啃噬嫩根的狡猾动物,根上的花朵被逼得颤抖不已,花蜜跌跌撞撞地洒出,发出自己都难以辨认的哭泣请求。
“唔……”海啸卷上你理智的堤坝,愉悦信号像一只大手翻弄掷抛你的身体,到达顶峰的感觉以下方为源头泛滥而来,泡软你每一根神经。兰登这才从你的裙底/抬起头,手指代替了舌尖留在里面旋弄,眼底恶劣的戏弄意味被暗流裹挟至海面,语气还保留着真诚,“比往常快一些,看来比起我您更喜欢这样的服务。”
“我……”你想说点什么,舌头却软得无法托起一句完整的话,脱离了生/殖/行为已经完全变为享乐,你也说不太清各中区别,就是,就是……
兰登松了松衣领,替你做出回答,“您可以比较一下?”
他托起你的身体,让你落在他膝上,裙摆轻飘飘地铺开,停留在里面的手指顺势撑开,上面的布料一扯开拉链就松松地垮下去,整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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