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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谢问x皇甫柯)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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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山的午后,阳光透过绿叶,温柔地洒在发黄的书页上,李铁衣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座位,双手拿着一本心法秘籍,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书院外那个颀长的白衣身影。

书院中,皇甫轲站在树下,与他对面的一个男子有说有笑。一向冷若冰霜的师尊,此刻脸上竟透着几分羞赧与温柔。

不知不觉中,李铁衣看得入了神。

“喂!起来!那是我的位置!”

啪地一声,一本书狠狠地拍在李铁衣脑门上,打断了他的观赏。李铁衣转头一看,一个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的俊秀青年正抱臂在胸,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

此人名叫顾惜,出身名门,家世显赫,在门派中也是出了名的小霸王,身后长年跟着两三个叫不出名字的喽啰跟班。

虽然年纪长李铁衣一岁,辈分上李铁衣该称他一句师兄,但此人丝毫没有对后辈的爱护之心,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常常以大欺小。又因为长得一表人才,因此一见到李铁衣,便会露出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

好吧,实话实说,跟他相比,李铁衣确实很普通。

李铁衣,本名铁柱,原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庄稼汉,十三岁时不幸遇上天灾,不得已背井离乡成了流民,十六岁那年,机缘巧合之下来到南华山,拜入南华门司衡真人门下,成为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南华门弟子。

拜师的时候师尊说,李铁柱这个名字太俗,不像习武之人,于是去掉一个柱字,添了一个衣字,改名李铁衣。

师尊不愧是文化人,这一改,李铁衣顿时觉着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侠气了。

然而名字可以改,样貌和气质这种东西却是与生俱来,不是随随便便想改就能改的,李铁衣人如其名,用两个字形容他的长相,那就是粗糙,属于那种大众到不能再大众的路人脸,扎进人堆里边就很难一眼认出来。

李铁衣本来是不在意长相的,毕竟十三岁之前,他只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十六岁之前,他整日面对的不是面黄肌瘦的流民,就是长成歪瓜裂枣的地痞流氓。在他眼里,漂亮是女人的权利,他一大老爷们,长得粗糙一些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自从他入了南华门,见到了师尊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竟然有这样好看的男人。

师尊姓皇甫,名轲,号司衡真人。以李铁衣那贫瘠的文学素养,就算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师尊的美,符合李铁衣心目中所有关于神仙的想象,师尊很美,美到连站在他身边,李铁衣都会感到自惭形秽。

李铁衣永远难以忘记师尊第一次与自己亲密接触时的情景,那是南华门的年度考核,众弟子为了取得好成绩,都会想方设法地在评审官面前展现自我,李铁衣自然也不例外,为了在师尊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他连续练了好几个月的腿法,只求在比武中能让师尊多看自己两眼。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紧张过头的他在上场前不慎拿错了师弟的小一号的裤子,结果演武场上的他因为用力过猛,刺啦一声裤裆当场开叉,将他的屁股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引起全场哄堂大笑。

尤其是顾惜,所有人当中,就属他笑得最放肆。

那一刻,李铁衣简直想要当场一头撞死。

然而俗话说否极泰来,就在同门肆意的嘲笑声中,师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李铁衣身边,默默地除下身上的袍子,披在了李铁衣的肩上。

李铁衣呆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更加出乎他的预料,只见师尊伸出手来,将李铁衣搀扶起身。

“挺起胸膛来,丢人的不是你,是那些自己没有本事,却以嘲笑他人为乐的无礼之徒。”

师尊这句话音量虽然不大,却是掷地有声。

果然,此话一出,笑声立马消弭。

从那一天起,李铁衣的眼里除了师尊就再没有别人了。

在南华门中,与李铁衣一样仰慕皇甫轲的弟子数不胜数。但是,李铁衣的感情却非同一般。

不知是出于面子还是只是单纯忘了,后来师尊并没有问李铁衣要回那件长袍,既然师尊没有主动提起,那李铁衣也就假装忘了这件事。

实际上,自从那以后,他就偷偷地把师尊的长袍据为己有。他不将长袍拿去洗,怕洗掉师尊的味道,一直小心翼翼地压在枕头底下,等到每天晚上夜深人静,师兄弟们都睡下时,再悄悄拿出来,将长袍抱在怀里,闻着那布料上面师尊的味道入眠。

虽然同在南华门,但李铁衣能见到师尊的机会并不多,平均一周大概只有那么一两次。毕竟,李铁衣是个资质非常一般的弟子,以他的水平,根本就不够格接受皇甫轲这个级别的前辈指点,大多数时候,李铁衣只能站在人群中,远远地看师尊一眼。即便如此,在能够见到皇甫轲的那一天,李铁衣也会像打了鸡血一样精力爆棚,兴奋劲儿能持续一整天,就连夜晚手淫时也能多打几发。

师尊是他的定心丸,也是他的兴奋剂。

不错,李铁衣对皇甫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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