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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坟头为爱鼓掌(柴彬x杜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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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那药膏涂在身体上,一开始感觉凉飕飕的,但是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膏渗进了肌肤里,体内倒是渐渐地火热起来,于是形成了一种极为诡异的体验——外冷内热,冰火两重天。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药膏还有种旖旎甜腻的香气,闻者竟会不受控制地血脉奋张。

“怎么样,干爹,孩儿这药膏,感觉如何?”柴彬凑到杜芳耳边,将那药膏涂抹在杜芳的胸膛,指尖揉捏着那粒肿胀的乳首。

杜芳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什么止痒药,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

然而明白到这一点时,已经为时太晚。

他双腿颤抖,紧紧地贴在一起不停地摩擦,与此同时后庭深处饥渴难耐,“彬儿,干爹后面好痒,快替干爹弄一下,快!”

柴彬也毫不迟疑,伸出一只手指,便撑开杜芳的后庭探入甬道。那甬道中果然又湿又热,他的手指一进去,便迫不及待地紧紧吸附着他。

“不够,干爹还要。”杜芳难耐地摇着腰肢,两只胳膊勾住柴彬的脖子,撒娇似的贴着他的身子蹭了起来。

“干爹胃口不小啊。”柴彬嘿嘿一笑,索性再加了两根手指,在那狭窄的甬道中抽插着,很快,那诱人的小穴里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柴彬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一缕缕肠壁分泌出来的粘液。

“不要用手,我要更粗更大的。”杜芳媚眼如丝,咬着柴彬的耳朵道。

“又粗又大的什么?”柴彬故意装作听不明白。

杜芳伸手下去,握住柴彬早已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柄硬挺火热的长枪,吐着热气道:“干爹要的是这个。”

柴彬强忍住冲动,继续问道:“干爹想要儿子的什么?”

杜芳有些着急了,他手中轻轻一用力,在那浑圆的柱头上一捏:“好彬儿,别再戏耍我了,快用你胯下这柄金枪,干死你干爹的骚穴吧。”

此话一出,柴彬再也无法忍耐得住,他抽出手指,将杜芳一把抱起,让他躺在一旁的长石凳上,大大地分开他那两条白花花而又纤细的双腿,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露出又粗又长的阳物,对准那个不停正空虚地张着小嘴的洞口,挺身而入直捣黄龙。

杜芳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记忆仿佛瞬间被拉扯回了几年前。

那个时候,他躺在书房的案桌上,也如现在这样大张着双腿,被自己的干儿子狠狠地操干着,那是他第一次失身于柴彬。

那天是清晨,杜芳扶着腰杆,摇摇晃晃地从皇帝的寝宫走出来,被小太监们抬着回到了自己府上。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是黑着一张脸的柴彬。

“干爹,昨晚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夜都没回来??”柴彬的语气咄咄逼人。

杜芳很累,没有心思应付他,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这和你有关系吗?”

然后就掉头回到了书房。

杜芳坐在案桌前,他还有一堆等待他批红的奏折需要处理。尽管他现在非常疲惫,但是他还不能睡。

就在杜芳拿起批红的毛笔,在奏折上画圈时,一个人突兀地闯进了他的书房。

柴彬站在门口,一双眸子里仿佛燃着熊熊的火苗,死死地盯着他。

“有事吗?”杜芳头也不抬地问。

“干爹,你昨晚进宁寿宫不是去批红吗?为何现在还有这么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柴彬还就纠缠不休上了。

杜芳有些烦躁:“干爹现在很累,有什么话,等干爹批完这些折子再说。”

“我不!”柴彬上前一步,一把按住杜芳的手,紧接着下一个动作,就把杜芳给惊到了。

柴彬一把拉起杜芳的袖子,那雪白的胳膊上,竟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淤痕。

“这是什么!?”柴彬瞪大了眼睛。

杜芳脸色一变,试图挣脱柴彬:“反了你了!?我是你干爹,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了!?”

谁知柴彬力大无穷,竟紧紧地抓着杜芳的胳膊不放。

“你跟皇帝睡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柴彬眼眶都红了,气得嘴唇发白。

杜芳眼看已经无法隐瞒,索性破罐破摔道:“没错,我是跟主子睡了,那又怎样!?”

“什么……?”柴彬怔住了。

“我十二岁进宫,十四岁成为主子的大伴,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用身子服侍主子了,现在你都知道了,满意了吗!?”

柴彬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这条命都是主子给的,我用自己的这副残缺的身子还主子的恩情有什么不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质疑我!?”杜芳厉声道。

哗啦一声,桌案上的奏折与笔墨纸砚被挥落了一地,回过神来的时候,杜芳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桌上。

“既然他能占有你,那我也能!”

肉体交合的声音,粘液交织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这一切将杜芳的思绪拉回到了当下。和那一天一样,他躺在柴彬身下,他那卑微而可笑的尊严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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