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入/有被师兄们门派霸凌内容/裸着身体对镜看伤/上药(2 / 3)
他一个踉跄,听见有人道:‘师兄教导你,怎么,师弟连道谢都不肯?’
方怀羽知道自己不能再激怒他们,只好忍气吞声道:‘是,谢谢师兄们的‘教导’。’
那几人哈哈大笑几声,也没理他,转身离开了。
方怀羽等他们走远,才慢吞吞地把被抽打的不整齐的衣服理好,然后捡起被打掉在地上的伞,捂着脸向方棠的住处走。
他这次速度走的快了些,虽然屁股和身上都在痛,可他更怕脸颊上的痕迹被其他师弟师妹们瞧见。
路上遇到几个师妹向他问好,他也没敢停下来回礼,只是捂着脸点点头道了一句:‘师妹好。’就快步离开了。
几个师妹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她们和这个师兄也不熟,只是礼貌罢了。
方怀羽好不容易到了方棠的住处,才长舒一口气。
他去打了一盆水,先洗净双手,然后慢慢把衣物脱掉。
他知道方棠这时候不会回来,也就光裸着身子安心地站在方棠屋内的铜镜前,检查身上的伤口。
两边奶子还是肿得一高一低,腹部腰侧与胳膊腿上都是被那几个师兄打出来的淤青与红痕,看着有些可怖。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看屁股上的痕迹。如他所料,那屁股本就红肿,又因为走路与‘切磋’的时候的摩擦,虽然没破皮,可有些地方已经起了红砂,烂的不成样子。
然后他看向铜镜中自己的脸颊,右边高肿,眼睛都要睁不开,几乎看不出他原来清秀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找出了一小瓶药膏往伤处涂抹。
他不像是方棠有足够的门派贡献点,只能换来最低级的伤药膏。
总有人说这世界上最痛的药除了最好的,就是最差的,他手上这瓶,偏偏就属于最差的那类。
又痛,又无用。
他忍着痛和即将往下掉的眼泪,开始可怜兮兮地给自己上药。
即使他用了最轻的力道,可还是疼痛不已。
他小心翼翼给脸颊胸口等地方涂好药膏,已经是冷汗淋淋了。
后背他够不到,而屁股只是站着就疼的要命,他觉得自己的屁股是一定忍不了再来一遍上药的疼了。
于是他把药瓶收了起来,慢慢移到暗道处,准备钻到那个大鸟笼里好好睡一觉。
鸟笼里依旧铺着柔软的毯子,他四肢着地撅着屁股爬了进去,生怕屁股碰到笼边伤上加伤。
他感觉自己身上前后左右都有伤,怎么都找不出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是决定趴下来,毕竟胸前和屁股上的伤比起来,还是前面比较轻。
他左脸贴着被褥,高肿的右脸被空气抚摸着,凉凉的空气似乎驱散了脸颊的疼痛,让他不自觉昏睡了过去。
......
方棠一进来就看到了那鸟笼子里睡了个满身痕迹的青年。
可走近了才发现,青年身上的伤似乎比二人分别之前又多了一些。特别是那张脸,肿得不行,还带着泪痕。
细细一瞧,身上也多了好多淤青,而方棠清楚地记得自己只是抽了他的屁股与奶子,而且她下手有度,绝不可能出现淤青。
谁打了她的小羽毛?
方棠面色阴沉。
她看着方怀羽的睡颜,想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推了推他,把人推醒。
方怀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面前的女子。
‘师妹......’
他跪坐起来,屁股被压了一下让他痛呼了一声,然后双手抓着两根笼条,叫了方棠一声。
方棠蹲在笼子外面与他对视,伸手摸了摸眼前青年红肿的右脸,轻声问了一句:‘谁打的?’
‘......’方怀羽没说话,他有点怕那师兄再来找他麻烦。
方棠看他不讲话,有些生气,可看见他一身的伤痕,又心软了,道:‘说。’
‘是江师兄他们。’方怀羽开了个头,告状起来就更顺了:‘师兄们以为我,我勾引师妹所以......’
方棠换了只手,捏了捏他还白嫩的左脸,笑道:‘师兄难道不是在勾引我吗?我可是被勾引到了的。’
‘唔......’
‘先出来,给你上药。’
也许是方怀羽今日糟了无妄之灾,方棠的脾气比前几天温柔了些。
她让方怀羽跪在她脚边抬起脸来,然后拿了自己的药膏给方怀羽上药。
她的药很好,可涂在伤口上也很痛,方怀羽今日忍不了更多的痛了,他用头蹭了蹭方棠的手,讨好道:‘师妹......好痛。’
方棠对他的讨好十分受用,也没在意他的称呼,竟真的按照他的要求换了种涂在伤口上不痛的药粉来。
她给人浑身上下涂好药,看着方怀羽羞耻不已的样子喜爱不已。
道:‘今日既然受伤了,就不去见师姐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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